許星白的臉上浮現粉紅,“什麼如花似玉的老婆,你都哪學的”
林争一邊開車一邊回道:“從小老師就教我們,要誠實”
許星白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将玫瑰花花束放在兩腿之間的空位上,他擡眸看向林争,目光有些沉。
林争察覺到他的視線,笑道:“怎麼,被你老公帥暈了?要不要親,給你親”
許星白真起身在林争臉上親了一口,臉上柔軟的觸感讓林争十分欣喜,“喲,老婆,你今天這麼乖啊”
許星白伸手輕輕的捏了捏林争的臉,林争的臉被他扯得有些變形,但有種别樣的美感,他控訴道:“你今天不乖”
林争反問道:“我今天還不乖啊?”
許星白應道:“嗯,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勾引我”
林争不服,“這就叫勾引了?”
許星白“嗯哼”了一聲。
林争繼續說道:“老婆,是你定力太差了吧,你這樣,我怎麼放心啊,我覺得我還是應該把你關起來,不給你穿衣服,讓你天天給我..”
說到這兒的時候林争停下來了,頗為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不打斷我了?”
許星白懶洋洋的看着他,“讓我天天給你什麼?洗衣服?做飯?還是打掃衛生?還是..”
車子進入車庫,這個時間車庫的燈都暗了,一個人也沒有,林争将車停進車位,在熄火的一瞬間許星白就放倒了座椅,抓着林争的衣領往他那邊扯,林争順勢一個翻身就壓到了許星白的身上。
兩人四目相對,氣球吹起來,隔着薄薄的布料燙得人一窒,呼吸隻在一瞬間就變得急促了起來。
林争雙手撐在椅背兩邊,上身立起來,居高臨下的盯着許星白,眼神極其侵略感,“還是什麼?”
林争今天穿的一條休閑褲,許星白想也不想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長手一伸就給他把褲子拉到了底,然後雙手攀上了林争的脖子。
“你給我艹”
林争抿唇笑了起來,手指捏着許星白的下巴擡了起來,“老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長夜漫漫...
兩人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已經過了3個小時了,天都快亮了,将滿滿一袋垃圾扔進垃圾桶後,林争這才攬着許星白意猶未盡的點評道:“空間太小了,腿都伸不開,下次試試大G”
許星白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林争湊到許星白耳邊不懷好意的說道:“還是說,你現在就想試”
許星白回道:“得了吧,我都怕某些人年紀輕輕就腎虛”
“喲呵,敢質疑我,走”林争說着就攬着許星白往大G上去,許星白反手拉住了他,輕輕打了個呵欠,說着軟話,“你厲害,我下次不敢了。回去睡覺吧,我好困”
林争攬着許星白上了樓,兩人一道洗了澡,基本上都是林争動的手,許星白連腰都沒彎一下。洗完後,兩人躺在床上,許星白抱着林争将頭埋在他的肩頸處,貪婪的聞他身上的葡萄味。
林争覺得他今晚是熱情得過分了,手輕輕的在他的腰上揉着,“人家說小别勝新婚,老婆,要是次次都這樣,你會讓我覺得半個月也值得等了”
“林争”
許星白開口,語氣很正經,這是要說事了,林争應了一聲。
“‘飛揚’總部很穩定,能人也多,各個項目幾乎已經定型了,沒有十年,我在飛揚是不會有什麼亮眼的成績的”
林争研究過飛揚,确實跟許星白說的一樣,而且情況還更嚴重點,沒有背景,即便幹十年也不會出彩的,畢竟現在飛揚已經算是家族企業了,而且是很龐大的家族,子子孫孫數起來都快有一百個了,更别說其他沾親帶故的,這些人基本上就已經把高層全給占了。
“你想幹什麼我都支持你”林争的語氣也認真了起來,“許星白,你有什麼想法就去幹,不要有太多的顧慮”
許星白抱得林争更緊了,“‘飛揚’在東城有個子公司‘折風’,是董事長蘇老爺子的大兒子蘇祁一手創立的,三十年前蘇祁因故去世,‘折風’就落寞了,蘇老爺子愛子心切一直沒有拆‘折風’。
但最近蘇老爺子生了一場病,在公司發出公告,想調人去接手‘折風’,并且撥款300萬。能進總部的都是有才幹的,‘折風’荒廢了三十年,300萬能救回來的概率很低,誰也不想去浪費時間。
但是,林争,我想去試試”
許星白說到這兒擡頭看向了林争,雖然希望渺茫,但劍走偏鋒,這是他唯一能平等站在林争身邊的希望了。
“決定了就去”林争是很支持他出去闖的。
許星白抿唇,“但東城與南城相隔千裡,我們可能一年也見不到幾次了”
林争伸頭在他額頭上親昵的碰了一下,笑着與他說道:“你老公是色你,但你老公如果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這輩子也色不上你。好好幹,我等你的好消息”
“謝謝你,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