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石頭自然是對周時清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的,但是喬也表達了自己的憤怒,仗着紀放現在拉着他,他又撿了一塊石頭,表情兇狠很不爽的扔過去。
紀放把激動的喬也拉住,“别鬧,把衣服脫下來。”
周時清背着手,頗為有趣的看着:“嘿,居然聽得懂人話,脾氣還不小,有點意思!”
李成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最後忍不住的說道:“這隻原人是我們上将從原人火鍋店裡救出來的,當時滿身是血的從屠宰倉庫跑出來,他很聰明,知道您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周時清哦了一聲,接着誇贊道:“怪不得膽子大,原來是死裡逃生出來的,看來人和原都差不多,生死關頭走一遭,能開智”
說完,周時清坐下繼續優哉遊哉釣魚了。
那邊紀放把喬也脫得光溜溜,喬也不好意思,他不想被主人以外的人看到,一定要拉着紀放擋着。
紀放一邊給他澆水洗淤泥,一邊說道:“沒人看你,你一隻原人,哪裡學的,還害羞讓我們看到,嗯?”
喬也不管他說什麼,堅持讓紀放擋住自己,然後在湖泊邊上洗着,紀放也幫着洗,碰到了喬也的傷口,惹得喬也發出“嘶嘶”吸氣的聲音。
紀放看到他手臂上有一道血痕,幫他輕輕清理幹淨,“讓你調皮,活該”紀放嘴裡批評着,給喬也洗完了,最後還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似乎是懲罰他,讓他長記性。
喬也捂着腹下防走光,表情糾結,他主人對他,好像小時候奶奶對他一樣,小時候他調皮了,奶奶也是一把薅住他打屁股。
但那是他小時候五六歲的時候啊!他現在都這麼一大隻成年人了,居然再現了這樣的情景,他有點風中淩亂。
明明他主人看着那麼高冷的人,對别人也沉默冷靜頗多,怎麼對養的寵物這樣随意呢?
喬也覺得他有必要開口說科恩語抗議了,這是他能暴露的底線,他憋得很難受,最後話到嘴邊,還是給咬住舌頭咽了回去。
不能說,不能說,會被當做妖怪烤了吃的,喬也默念,平息自己的沖動。
紀放幫他把寵物服清洗幹淨,然後抱着喬也走回去,喬也沒穿衣服,抱着紀放,背部朝外,把臉埋進他的頸窩,濕漉漉的頭發蹭的紀放一臉水。
紀放知道喬也要穿衣服的習性,讓李成去車裡拿一件他的襯衣來,喬也直到穿着襯衣,才從紀放懷裡下來。
喬也穿着紀放的衣服,穿上放在岸邊沒有打濕的鞋子,就像個小孩一樣,雖然挂空擋沒有安全感,但是總比沒有遮的強,情況特殊,也計較不了太多。
然後喬也就不被允許到處跑了,李成心細,給準備了原人口糧和零食,喬也還想着把肚子留着吃新鮮的螃蟹和烤魚,隻拿了零食坐在紀放旁邊吃着消遣。
忙完喬也的事,紀放才重新坐下來釣魚,之前放水裡的魚餌已經被吃完了,重新上了餌料放水裡。
周時清看着穿着綠色襯衣的原人,像是有些不贊同的說道:“你還真把這小家夥當小孩養了?還給穿衣服”
紀放說道:“他自己要穿的,知道羞恥感”
周時清啧啧兩聲,越發覺得這原人有點意思。
不一會兒,周時清魚竿有了動靜,又有一條魚上鈎了,這條魚比之前的魚還要大,周時清廢了一些功夫才拉上來。
紀放的魚竿沒有動靜,喬也看着遠遠的浮标,發現一動不動。
大概是打的魚窩這會兒已經把魚吸引來了,周時清運氣不錯,沒過多久,又有魚上鈎。
周時清接連釣了三條出來,紀放這邊還沒有動靜,把魚竿拉起,誘餌還好好的在上面。
都在一個地方釣魚,同樣打的魚窩,區别怎麼這麼大,難不成釣魚還真的分人看運氣?
周時清提着魚,得意的哈哈大笑,對着紀放調侃:“喲,不愧是有“活閻王”“鬼見愁”稱号的人,這魚對你繞道走,看來小紀軍長是要帶着屬下和你的原餓肚子了!”
紀放繼續把魚竿甩出去,态度絲毫不受周時清影響,李成端來茶水,紀放端起來喝了一口,說道:“時機未到,先來的都是小魚,大魚還在後頭。”
周時清哈哈一笑,期待道:“那我等着你釣上來大魚”
喬也看主人一條魚也沒釣到,還受到嘲笑,心中也有些着急,他盯着浮标,想着一有動靜就提醒主人。
這時一陣微風襲來,喬也發現浮标動了動,他有些激動的拍拍主人的腿,讓他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