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真牛!
解決完魚怪的紀放将釣到的還在魚鈎上的魚捉住,以機甲形态帶着喬也飛回了岸邊,回到岸邊收回機甲,橋也被他抱着放下的地。
紀放提着有他身高一樣長的大魚問道:“周軍長,願賭服輸,待會回去,記得把南珠島的所有權授權給我”
周時清此時臉色不太好,他指出破綻:“剛剛釣魚的分明是你家的原人,并不是你釣的,這怎麼能算數呢?”
紀放不承認:“這分明是我拉上來的,就是我釣的,我的魚竿,我的線,我的原人,都是我的裝備,周軍長難道不讓我使用裝備,要我赤手空拳的捉魚不成?”
周時清一時找不到借口辯解,但是南珠島他也不想送。
紀放繼續将他的軍:“原來周軍長也是那般輸不起的人,既然如此,就算了吧!”
周時清哪裡聽得這話,這要是傳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擱?他當即咬牙切齒的說道:“怎麼會,我周時清豈會是那種人!一口唾沫一個釘,我說送你自然便送你!”
紀放得了便宜,神色放松下來,他把魚交給李成處理,李成看着這麼大一條魚,樂得合不攏嘴。
原本以為以他們上将的特質,今天是别想着有魚再釣上來了,沒想到上将的原人是捕魚的一把好手!
他們今天出來這麼遠,隻帶了一點幹糧,附近也是遠離人煙的地方,能吃到新鮮美味的魚自然是再好不過。
喬也看着李成在燃燒着炭火的燒烤架上燒烤着魚,他也想嘗試着燒烤。
他過去拿了被切好的魚片,裝模作樣的學着李成燒烤的流程,仿佛他會燒烤完全是模仿人。
他感覺學的差不多了,就開始自由發揮,像模像樣的好像一個小大人廚師。
周時清看着連燒烤都會模仿的原人,心中的占有欲和不甘瞬間湧上來,今天原本是要把這隻原人搞到手的,沒想到紀放不按常理出牌,他自己運氣不好,居然假模假樣的尿遁離開,用原人釣魚!
果真是心思深沉,腹黑狡猾,和他老子爹一樣!
他爹周永鶴和紀放的爹紀炎鬥了一輩子,現在又比各自的兒子厲不厲害,從紀放成為一軍之長開始,他就被他爹天天教訓恨鐵不成鋼。
所以他讨厭紀放不是沒有理由。
這個原人,他本來想今天赢過來送給他老爹的,上次剛炖了他老爹送過來的原人,這回去鐵定要被老頭子追着打,真是難辦。
“我說紀放”周時清開始套近乎,舔着臉,親昵的叫他名字起來,“要不,我拿幾條原人,換你這一條原人,怎麼樣?”
紀放不為所動:“周軍長,我倆不熟,我們還是客氣一下比較好。”
周時清當做沒聽到:“我爹給我送了那麼多支原人,我還從來沒見過比你家這隻更聰明的,你看他居然會陰人,兇人,釣魚,烤魚,現在還會烤螃蟹!你出個價,我買了!”
紀放糾正道:“目前為止他隻陰過你,兇過你,你買回去他也不會喜歡你的,何況,它可是我的小福星,幫我掙了一座島,我不會送他的,有本事你就自己去養。”
周時清隻感覺自己被連紮幾刀,這個紀放,說話真難聽!
喬也這個時候也故意朝周時清呲牙露出一副兇狠的樣,故意得瑟。
哼,我是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的原。
就算主人打算抛棄他,他也絕不會再次找人收養了,他會當一隻自生自滅,流浪的自由原人。
周時清自讨沒趣,去烤自己的魚去了。
三隻螃蟹被喬也耐心的烤熟,喬也找來盤子,把三隻螃蟹的肉和蟹黃分離開來,肉質鮮嫩,光是香味就引得人食欲大開。
因為螃蟹隻有三隻,所以就紀放、李成和他一人一隻,沒有周時清他們的份。
周時清看着喬也弄好的螃蟹,在一旁說着風涼話:“不愧是從原人火鍋店裡跑出來的,這麼會吃,唉,這條原,是叫淩牧吧,會不會燒烤原人?”
喬也吃着螃蟹,擡頭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原人他不會燒烤,但是燒烤這個姓周的,他可以試試。
吃飽喝足,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多,他們也不再釣魚,慢慢的驅車回去。
回去的路上,李成談起周時清吃他爹送給他原人的事,讓喬也對這人更加排斥。
李成開玩笑對喬也說道:“上将今天要是打賭輸了,把你送給那個周軍長,搞不好過幾天你就要被炖咯”
紀放這時突然解釋道:“就算輸了也不會把他送人。”
李成疑惑擡頭:“您不遵守賭約,那怎麼應付周軍長?”
他家上将可從來不是言而無信之人。
紀放輕松說道:“他隻說要我的原人,又沒指定淩牧,戰寵團不是還有一隻原嗎?”
李成抱着喬也笑的嘴裂開:“那張震雲得找您拼命,他可寶貝他那隻原了,我們還是再捉一隻原,就說是您養的,也是您的原人!”
紀放微微點頭,露出贊許之色。
喬也心中連他都不知道的芥蒂放下了,撲到主人的懷裡,抱着他的脖子抱了抱。
原來,他的主人紀放,從來沒想過要把他當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