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身為九州的居民,為什麼要在營地裡放火?”褚筝雙手交握在蹲在了兩個新玩家面前。
她審視的目光,令二人忍不住躲避。
“我們不能說,說出來這個任務就失敗了。”茵德布爾三世為難的搖了搖頭。
雖然他很想獲得npc的好感度,但還是任務更重要。
“還是個秘密任務?”褚筝皺眉。
“這遊戲也太雞賊了吧,連任務都要保密?”腿哥一陣無語,不過下一秒他眼珠子一轉。??
“讓他下線給我們發私信不就行了。”
“可行。”褚筝表示贊同。
“她一npc知道什麼是下線嗎?”赫汶的叛亂世界側頭悄摸的跟茵德布爾三世低語。
褚筝笑了。
“我改變注意了,到底是什麼任務内容,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她說。
赫汶的叛亂世界眼睛一閉,咬牙道:“都說了不能說,打死我們也不會說的!”
褚筝歎了口氣,雙手撐膝站起身來:“行吧,那我隻能将你們從九州除名了,畢竟九州不留有二心的人。”
這話一出,二人明顯慌了。
“等下,不行!”
“你憑什麼把我們除名!”
二人同時大聲道。
“為什麼不行,就憑我是營地主。”
茵德布爾三世忍不住了:“講道理,我們并沒有對營地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也不算違反規定。”
“那你們的“任務”是不是被判定為完成了?”褚筝反問道。
二人頓時噎住了。
心虛的看了對方一眼。
的确,他們的任務已經被判定為完成了。
褚筝看他們倆的反應,不用猜也知道了。
“既然你們的任務完成了,那就說明的确對營地造成了損失。”
“這一點,不需要我反複強調吧?”
這麼一來,他們倆就更不敢說出他們的任務内容了,橫豎都要被九州除名,這個任務怎麼做都保不住。
真是倒黴,若他倆為了個任務把身份牌搞丢,實在是得不償失。
尤其是九州距離其他城鎮好幾百km,他倆現階段根本去不了。
所以絕不能被九州除名!
“我們可以說,但有個條件。”茵德布爾三世豁出去了。
“什麼條件?”
“永久保留我們在九州的居民身份。”
褚筝沉默了,看向他們二人的目光帶着冷意。
雖然還不知道任務内容是什麼,但顯然他能提出這種要求來,絕對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空氣流動仿佛靜止了片刻,直到褚筝的聲音再次響起。
“可以。”
茵德布爾三世頓時呼出一口氣。
下一秒,便在褚筝和騎手二人面前開始講述任務的起因。
“我們是被動接到的這個任務……”
“而且,它是一個“選擇任務”,兩個選擇代表了兩種不同的陣營。”
“而我們……”茵德布爾三世猶豫了一瞬,朝褚筝投去一抹心虛的目光。
“選擇了最冒險的那一個。”
褚筝面色鎮定的說:"你接着說。"
“兩個選擇分為「守護營地」和……「背叛營地」……”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中擠出來的那般。
褚筝閉了閉眼。
很好,至于他們選擇了那個陣營,顯而易見了。
“我靠!你們#¥的,給老子@%#!”腿哥第一時間繃不住,直接在褚筝的背後大聲咒罵了起來,要不是騎手眼疾手快的一把鉗住他,現場恐怕會變得很難看。
“這也不能怪我們,我們是被動選擇的,而且遊戲嘛,怎麼刺激怎麼來。”赫汶的叛亂世界忍不住辯駁道。
“去你@#的,你給老子#¥@!”腿哥被騎手抱住腰,憑空一個飛踹過去,一隻脫腳而飛的鞋直沖赫汶的叛亂世界面門。
好巧不巧,他還偏生沒躲。
不過一個眨眼,腿哥的鞋底子就正貼他面門上,措不及防讓他跌了個緊實的屁墩。
原本緊張的氣氛,瞬間就被緩解了。
“差不多得了,再罵就不禮貌了。”褚筝伸手拍了拍腿哥的肩。
褚筝轉頭看向“背叛陣營”二人組,繼續問道:“你們剛剛說是被動觸發的這個任務,那你們說說,怎麼被動觸發的?”
“我們隻是老玩家發展的其中一個下線,他說他完全有權利将不滿意的下線剔除。”
話說到這兒,他頓了頓:“而且,的确像赫汶說的那樣,玩遊戲的人誰不追求刺激呢?”
雖然做壞事被逮了個正着,但是你别說,還是刺激的嘞。
“你說的老玩家是誰?”隻聽安撫好腿哥的騎手上前問道。
茵德布爾三世聳了聳肩,道:“這個我們就真的不清楚了。”
眼瞅着一臉戾氣的腿哥又要發功了,他連忙擺正态度誠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