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姐姐說明白了情況,此刻她們之間再也沒有隔閡。
溫情重新回到了這座房子之中,三人好好的吃完了飯,随後回到了書房對着生存指南讨論。
撫摸着實體的生存指南,許願有些恍然的看着上面的字迹,“其實我之前是碰不到的,隻有小墨和意意你能碰到,但這一次我碰到了。”
許意仔細的檢查上面的字迹,嘗試着寫了一下,發現和自己的小習慣都一模一樣。
“以前?我是什麼時候寫下來的,關于這點我還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關于這點,許願搖搖頭,在以前三人裡面,自己知道的就是最少的,妹妹和小墨兩個人知道的都比她多,哪怕現在意意失憶了,她都覺得許意會記起來更快。
許意将視線轉到許墨身上,看着許墨眼睛直視着日記本,露出些許微妙的神情。
“怎麼了,這個日記本有什麼問題嗎?”
準确看出他情緒的不對勁,她上前晃了晃手,示意許墨回神。
說不對勁是有點,但是哪裡不對勁許墨也說不出來。
斟酌了一下,許墨擰眉道,“老實說,我記憶裡沒有這個東西的記載,甚至你不說它是日記本,我發現不了,它在我眼裡很特殊,我看不到上面的字,是空白的。”
這下哪怕是知道最少的許願也沉默了片刻,指着上面幾乎使用測視力表的第一排字的大小加紅加粗的筆迹,疑惑道,“一個字都看不見嗎?生存指南這四個字呢?”
就是看不見字迹的許墨誠實的搖了搖頭,“在我眼裡什麼都沒有,可能隻有你們能看得見吧。”
雖然看不見字迹,但是它什麼時候出現的,許墨倒是有印象。
他拎起這本無字天書,摩挲了一下封皮,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書應該是小意成年的時候,帶回來的。”
這麼一說,許願也想了起來,“是啊,我記得那天給小意過生日慶祝呢,小意從懷裡掏出這個本子,說是從流星公園最大的那一棵樹的樹根土裡挖出來的。”
雖然是埋在土裡,但封皮和紙張上面沒有任何脆化的痕迹,油墨也沒有被暈染開。
就算忽略掉下雨的因素,生物降解都沒有影響到這本日記本,就顯得極為奇怪了。
何況這本書的封皮,是極其老的款式。
姐姐和哥哥兩人三言兩語的說出自己的看法,許意沉吟片刻,發現自己沒有任何記憶。
“即使你們說了這本書的來曆,我好像也沒什麼記憶,可能這方面的記憶被鎖的更深,不過這也側面說明了這本書并不簡單。”
撫摸着上面的字迹,許意沾了沾書,試圖暈染開字迹。
三人都清楚的看見,水漬放在紙張上,完全沒有被暈染開的迹象,甚至紙張如同橡膠一般,讓水滴滑落,沒有落下一絲濕痕。
許意立刻有了個想法,她翻開後面自己寫的日記,再次用水滴試圖浸濕紙張。
紙張如同扉頁一般,也沒有留下任何的水漬,隻悄然滑落在地,落下一攤水。
“水沒問題,還真是這日記本有問題。扉頁浸濕不了,後面寫的日記也浸濕不了。”
許墨摸着下巴,打量着這神奇的日記本,正感歎着呢,就看到許意拿着打火機過來了。
還沒說出要不要再思索片刻的想法,許意直接點火燒起紙張。
超乎姐弟兩的意料,紙張依舊如新,一點毀壞的痕迹都沒有。
接下來,他們見識了一下許意的探索能力。
先是撕扯,後是拿刀砍,然後是磨,再是放進顔料桶裡面浸染,最後拿出了斧頭和鋤頭大力劈砍。
這日記本如同美隊的盾牌一般,質地是普通紙張的觸感,可就是堅硬的能當防彈衣使用。
思及此,許意幹脆拿繩子将書綁起來困在自己胳膊上,對着一旁已經看呆的姐姐努努嘴,“來,姐,往這打。”
雖然不太能理解妹妹的做法,但姐姐依舊立刻出拳重重打在書本上。
許願因為反作用力被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看許意一步沒動,面上滿是輕松。
一旁看着的許墨滿臉興趣,不用許意說便蓄力對着書本狠狠一拳。
許願看着許墨的拳頭迅速變紅充血甚至有些破皮,有些生氣的瞪他一眼,轉身去客廳拿醫藥箱給許墨進行簡單的消毒。
可哪怕是這麼用力的一擊,許意還是站在原地,面上仍是笑意。
姐姐剛忙活完許墨的傷口,看着仗着書本的保護開始錘擊牆壁的熊孩子許意,搖搖頭,連忙拿過來制止她被鄰居投訴的舉動。
“好了好了,先給姐姐看看你的胳膊有沒有受影響,你們兩個真的是,一遇到這種情況就不顧危險滿腦子就是實驗。”
說是這麼說,到底還是不會真的讓她們不做實驗,看着許意的手一如往常的白皙沒有一絲紅印,許願這才放心的把書還給了她。
目前能試的毀壞書的辦法都已經試過,都沒辦法讓這本書受到任何影響,要不是空間和武力值受到了限制,許意真挺想用電鋸鋸一下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