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輕點……”自己卻慢慢撅高。

路西法看他這副口是心非的模樣，含得更重了些。

“夠了夠了……再弄要氵了……”

路西法把梅丹佐抱在腿上。

“路西法我警告你……啊哈！”尾音被吞進對方嘴裡，“你、你輕點……肚子裡還有……”

“小戰士撞得那麼歡，該讓爸爸教她守規矩了。”

梅丹佐低頭看向自己隆起的肚子——小米迦勒吓得如幼獸般發抖，抽噎變成了打嗝聲。

熱流湧進的瞬間，米迦勒的哭聲突然拔高，像是被燙到了似的蹬腿。

梅丹佐戳了戳自己肚皮，“你把小米迦勒吓哭了！啊哈”

路西法親了親梅丹佐的肚子：“爸爸不是故意的~你要是再哭，等你出來，母君可要把你從那裡塞回去了哦”說着路西法咬了咬梅丹佐耳垂。

“被爸爸的禮物吓着了。”路西法低頭吻去梅丹佐的淚珠，“這可是爸爸給寶寶的見面禮。”

米迦勒奶聲奶氣地大哭：“嗚嗚嗚嗚……爸爸壞……戳到寶寶了……媽媽救我……”肚子裡發出一道清越的光鳴，像米迦勒持劍時的劍吟。

梅丹佐眼眶一下子濕了，捶打路西法：“娃哭了！都怪你——”

米迦勒用小翅膀尖輕輕蹭了贈媽媽的□□壁，像在道歉。路西法撈起天芥花的花瓣，給梅丹佐擦了擦眼淚。

米迦勒抽抽搭搭地滾了兩圈，慢慢舒展軟乎乎的小身體。

浴室的水汽模糊了鏡面，梅丹佐卻在氤氲中看見自己翼根處，不知何時冒出了幾縷淡金色的絨毛——那是天使孕育後代時才會出現的“護雛羽”。

“明天早朝，我要暫停所有天使的績效考評。”

路西法幫他擦着發尾，笑得肩膀直顫：“哦？因為要哄肚子裡的小哭包？”

梅丹佐扭頭瞪他，耳尖還紅得滴血。

小米迦勒在腹中踢了踢他的膀胱——這次是輕輕的，像是在說晚安。梅丹佐裹着路西法的睡袍躺在軟榻上，肚皮還在一鼓一鼓地動。

“…今晚别鬧了……娃剛哄睡着……”

路西法憋着笑點頭，卻在梅丹佐不注意時對着他的肚子比了個鬼臉，米迦勒立刻在裡面踢了一腳，把梅丹佐吓了一跳。

梅丹佐摸着越來越明顯的孕肚，想起今早路過熾天使軍團時，天使們偷偷議論“天使之王當媽媽啦”時的竊笑。

他看看窩在身邊笑得像小狐狸的路西法，忽然覺得……

好像也沒那麼糟。

隻是——他盯着桌上那卷還沒拆封的《創世紀》修訂版，突然打了個寒顫。

老頭該不會……讓他把“孕期被副君氣到炸毛”這種事也寫進神話裡吧？梅丹佐摸着肚子，突然聽見小米迦勒奶聲奶氣的嘀咕：“媽媽臉紅...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