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天微微亮,還在熟睡中的傅大福被耳邊傳來陣陣噪雜的聲驚醒。
迷迷糊糊的她睜眼看到了站在床頭的程十二,正指揮着侍女忙來忙去,實在是氣不打不一處來,吼道,“程十二,你又想打架了是不?這麼早你要幹嘛?”
不待程十二回答,傅大福翻過身去,把被子蒙在頭上準備繼續睡。
“别睡了,一日之際在于晨,快起來吃早飯,完了我們去逛街。”程十二的好心情一點也沒被傅大福的起床氣影響到。
“逛街什麼時候去不好,非要這麼早?不去!”傅大福閉着眼睛說道,她昨晚對着程十二給的庫房鑰匙惴惴不安的看了半宿,做了很多心理建設後才決定接受這個燙手山芋,很晚才睡着。
現在她心裡是十二萬分的後悔和程十二做鄰居,不單要提心掉膽的給他守倉庫,竟然還要早起!
“快點,再過幾天你就要去學堂了,哪有時間玩。”程十二催道。
“好啦,不要催了,我起還不成嗎?”傅大福算是知道了,隻要程十二在,她就别想睡懶覺,隻得起床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更衣。
“快點,你以前修煉是不是也沒早起過?怪不得修煉這麼慢。”程十二嘟囔道。
“你又能快到哪裡去,和我比還不是半斤八兩!”傅大福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為什麼一大早就要和他互相傷害。
“所以人家說咱們是天生一對嘛。”程十二喜滋滋的說道。
“啥?誰說的?這人眼睛瞎了吧?”傅大福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
“靈犀鏡裡都這麼說。”程十二拿起自己的靈犀鏡,點開誇贊他們的詞條遞給了傅大福。
“無稽之談,不可信。”傅大福迅速看完那些不着邊際的猜測說道。
“你根本就不懂,我們現在是程家和傅家的門面擔當,說我們好當然比說我們壞的強。”程十二一臉神秘地說道。
“清醒點吧你,就我們倆,還門面?我八姐和程三長的差了?我八姐在我們這個年齡都快要築基了,我才練氣中期。這些人就差說我們是花瓶了。”傅大福覺得程十二完全被靈犀鏡上的彩虹屁給吹暈了。
“行吧,你說的都對,快點,出門了。”程十二敷衍地說道,依舊興緻勃勃。
傅大福就這麼被程十二拉出家門,坐上了程十二的靈舟。
這個時候才旭日初升,天光大亮,陽光照在臉上暖陽陽的,睡眠不足的她在程十二的叨叨聲中睡了過去。
一個時辰後,傅大福被推醒,耳邊傳來程十二的怒吼聲“大胖福,你是豬嗎?這樣也能睡着!”
睡飽了的傅大福有了精神,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好意思,從靈舟上下來,也不和他争辯,“不是說逛街嗎?哪邊走?”
“那邊。”程十二見狀也沒繼續吼她,指了指錦衣坊。
兩人走進錦衣坊,程十二吩咐繡娘拿出法衣的圖樣,選了四套大人,四套小孩樣式,又把圖樣遞給傅大福。
“天蠶雲錦才在儲物戒指放了一個晚上,就放不住了?你什麼時候這麼愛美了?結婚的時候不是做了好多法衣嗎?”傅大福邊看圖樣邊說道。
“有極品防禦法衣誰還穿那些普通的,極品法衣不穿才是浪費。”程十二回答。
“那也不用這麼多吧?我一套就夠了,怎麼還有小孩子的?”
傅大福明白自己既然拿了府庫的鑰匙,結婚收了程家這麼多禮物,兩人之間的帳已經算不清了。程十二打定主意要定制法衣,自己再推搡也沒意思,法衣雖然珍貴,自己也不是還不起。程十二選的圖樣是不錯,但是數量有點多。
“長生長瑜,憶然思安,還有你,小爺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摳門自己穿新法衣,新娶的夫人卻隻能穿舊法衣。我給自己訂兩套,給你訂一套,明天靈犀鏡上就該說我們是假夫妻了。”程十二回道。
程十二铮铮有詞,又有周長生的周長瑜的法衣,傅大福也不好說什麼,想來他昨天拿出的兩匹天蠶雲錦可以裁好幾套法衣,就由得他去了。
“憶然思安那麼小不用穿極品法衣的,小孩子長得快,過一兩年就穿不了了,浪費了。我還有好幾套新法衣呢。過兩年再做也可以。”兩人從錦衣坊出來,傅大福說道,她實在不好意思帶着弟弟妹妹一起用程十二的雲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