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他是我未來的男朋友。”謝靈韫點頭，認同了他的說法。

「你喜歡這種類型的？」

“要聽實話？”謝靈韫往小辦公室的方向走去，總不能讓江慕野等急了。

「韓白焰人不錯，無論人品還是能力來說都相當可以，感情史也幹淨，你真的喜歡的話可以嘗試一下。」

“你怎麼這麼喜歡給我拉紅線啊？”謝靈韫覺得這不是錯覺，微微皺了眉看向他：“先是江慕野後是韓白焰，我看起來很恨嫁？”

「我隻是覺得良緣難覓，遇到合适的去試一試又何妨？」

“但我現在沒想着這些，我覺得我的業務能力還不夠好，要進步的地方還有很多，我想做的事情也是有非常多，并不想将時間浪費在這些上面。”

陸蘭濯當然知道她說的都是真的，所以才在三年之後選擇了他，也害了她一生。

他一方面不想讓她重蹈覆轍，一方面又想讓她等一等他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或許能改變結果。隻是這場談話到了最後依然是以沉默而告終。

晚飯很豐富，江慕野的媽媽還等在小辦公室裡見了謝靈韫一面，看着她額頭上的傷很是心疼，但是又無法說一些什麼，隻能讓她趕緊喝湯吃飯别餓着了。

“謝謝阿姨。”謝靈韫甜甜說道。

“這孩子客氣什麼？”江母都算是看着謝靈韫長大的，知道她這些年來受的苦，也想讓自己的兒子娶她，知道兒子也是喜歡她的，但也是知道很多事情無法強求，所以最後隻能順其自然。

兩人吃飽喝足，陸蘭濯在旁邊一直看着她也沒說話，隻是他離她有些遠，整副骸骨又是陷在半明暗之中，生怕自己這般專注地看着她會吓着她。

謝靈韫偶爾還是會看他一眼，但還是專心吃飯，有一種……很微妙的類似在别人眼皮底下偷偷做壞事的感覺。

晚飯吃好沒多久就要開始化妝易容了，謝靈韫雖然作為場外人員但為确保萬無一失也幫她化了，化成了一個中年大叔的模樣，看得江慕野直笑。

謝靈韫頂着一臉的胡子來到陸蘭濯面前，故意用俏皮甜美的嗓音問他：“哥哥，你喜歡我嗎？”說着還用她的濃眉大眼對他眨了眨眼睛。

任何一個人都無法接受這種沖擊。

陸蘭濯卻是适應良好，甚至是扯了扯她的假胡子：「當然喜歡。」

“……”謝靈韫覺得自己說不過他，還因為他這句話害她心跳都漏了一拍，覺得自己真的沒出息，居然都被一副骷髅給誘惑到了。

“還真的是饑不擇食。”謝靈韫嘀咕。

「你現在這樣的裝扮很安全，不過記得再穿一雙增高鞋墊。」陸蘭濯認真打量了她一遍，這般對她說道。

“知道了。”謝靈韫揮了揮手去換鞋了。

8點20，大部隊準時出現在“退場”這個酒吧。

這條街是酒吧街，不過這個點分明人不是很多，警力部署也不能太集中，不然容易被發現。

謝靈韫作為見過兇手的唯一目擊者，被安排在最安全但是視野又最好的位置，可以随時得知兇手的情況，如果出現了就可以立即制服對方。

這安排得其實相當不錯了。

隻是一直到10點，酒吧裡共明會的人都開始開會了還是沒能看見兇手出現，謝靈韫覺得不太對勁了，按理來說，不可能不出現的，除非兇手改變了行程。

她立即小聲問陸蘭濯：“兇手有沒什麼代号之類的，你可以告訴我他的真名嗎？”

「代号經常換，身()份()證很多張，至今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我确定今晚共明會所開的會議裡沒有他。」

“那會不會去殺第四個人了？”謝靈韫下午看卷宗的時候還按照案發地點去畫了地圖，雖然并不能找出很多規律，但她還是想碰碰運氣，也就說道：“我覺得他很可能會去西北那邊的荔芽區作案，我想去碰碰運氣。”

陸蘭濯聽了她的話後并沒有反對：「那就去看看。」

“那邊的資料我剛好有看過，看見一個疑似媽媽将兒子虐待而死但因為精神病而逃過罪刑的女人……我覺得兇手會有可能盯上她。”

謝靈韫說着已經和隊長申請暫行離開去荔芽區看看情況了，隊長記得她下午才受了傷，現在又是這麼積極，立即讓韓白焰陪她過去。

陸蘭濯一看，心情頓覺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