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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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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水傾瀉在庭院中,石牆上懸挂的爬藤月季随溫暖潮濕的夜風婆娑搖曳,幾片柔軟的花瓣随小葉飄零而出,落在謝隅垂落的發間。

鵝黃的月季花瓣在烏黑之間顯得更為明目,似是散落銀河的繁星。

秦悅慢慢走近,謝隅很合時宜地睜開了眼。

他坐起身,花瓣随發梢的牽引散在躺椅上。

“你回來了。”

有那麼一瞬間,秦悅感覺這場景面像是等待妻子回家的丈夫在詢問。

或許是深秋江南未散的餘熱讓她心弦微動,亦或是樸素卻充滿生活氣息的小院讓她心底生出暖意。

她側過頭去不看他,輕輕嗯了一聲,提醒道:“你該換藥了。”

謝隅很聽話地點點頭,“好。”

他起身往屋内走。剛準備關門,卻見秦悅也跟了進來。

“秦小姐還有事?”

秦悅手指蜷在袖中摩挲,思想鬥争了一番,還是道:“我幫你換。”

真是怪了。換藥明明是個很正常的事,為什麼和謝隅相關她就這麼别扭。

一定是系統發布任務還夾帶私貨的問題!

謝隅眼眸微動,卻很快壓抑下來,平靜道:“進來吧。”

他坐在陳舊褪色的椅子上,擡手解開衣帶,褪去小半邊外衣和中衣,露出精實的肩膀。

燭影搖紅,紗布揭開,黑衣白膚間一道暗紅猙獰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血肉模糊。

秦悅目測了一下傷口長勢,确定沒有惡化,再以指尖抹藥,小心翼翼塗在傷患處。

她以前不常做這種事,怕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便道:“如果疼就忍着點。”

被她“沒輕沒重”對待的人唇角微揚,随後擡起頭看她,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你的手在抖。”

秦悅:“……”

她重重地按了一下,謝隅悶哼一聲,嘴上卻不饒人,“看來秦小姐換藥比較生疏。”

秦悅覺得自己的專業能力被質疑了,她快速上完藥,扯出幹淨紗布給他用力纏上,“好了!”

她惱火地收拾東西,系統卻提醒她還沒說完那句話。

[檢測到任務進度受阻,233号建議用戶先軟軟地喚一聲“殿下~”,再用手指輕輕撫摸他的傷口,咬住嘴唇、眼圈微紅地說:“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哦。”]

秦悅心底念完這段文字,腦補了一下畫面,覺得很炸裂。

謝隅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看着她。

“秦小姐這是怎麼了?臉色不太好看。”

秦悅咬咬牙,想想那100點聲望,終于還是決定豁出去。

她擡手搭在謝隅沒受傷的那邊肩膀,語氣神色間仿佛要将大任落在他身上,語重心長道:“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謝隅嗤笑。

任務完成了,但破碎的心拼不回去了。

秦悅滿臉黑線:求一雙沒看過這段文字的眼睛。

……

在歧州城義診了五日,聲望值翻了幾倍,卻依舊沒有金嶺花的線索。有王慶的宣傳和前幾天的積累,來義診的人日漸增多。

除了今天。

像是捕捉到什麼風聲,今日義診攤一個人都沒有,往日熱鬧的街道也變得格外冷清。

王慶向她解釋說這種情況多半是同知大人要來視察了,每次他一來,都得在店裡白吃白喝一頓,街坊鄰居還得交點銀兩供他這尊大佛。

他目光在秦悅臉上轉了一圈,“秦小姐,您今天還是早些回偏院吧。您這張臉……實在太危險了!”

秦悅:“?”

“那歧州同知裴憲據說以前因裴太傅一案被流放到極北之地,後來不知怎的攀上了太後,便在此處謀了個虛職。”

“你說貪财吧,他沒實權,隻能圖點小利,攬權呢又惹不起上頭的知州大人,故而隻能好點美色。”

“歧州此處的青樓花館他是去了個遍,私下生活荒淫無度,極為混亂,甚至連下屬的妻子都強占了去。況且這人還有古怪的癖好……”

王慶環顧四周,湊近她道:“那些伺候他的青樓女子,第二天無一不是傷痕累累。”

秦悅發出感歎:“原來是個純種變.态。”

“可不是嘛!誰叫他上頭有人呢。不然早死八百回了。”

秦悅不是個好惹麻煩的人,她正準備收拾東西,義診攤桌前卻坐着位美貌女郎。

那人見她出來,如見救星,“大夫,可否為奴家瞧瞧這脖頸上的紅痕?”

她掀下衣領,一道像是被粗繩用力勒住的紅痕極為刺眼,上面帶有絲絲血迹,可以看出施暴之人極為殘忍。

“這傷多久了?”秦悅問。

她眼眸低垂,似是想起不好的回憶,“大約有半月了,痕迹一直未褪……有傷在身,奴家已經許久未接客了。”

秦悅沒多言,望診一番,給她開了藥。

女郎眼中噙淚:“多謝大夫……奴家身份低賤,之前去了好些醫館他們都閉門不接,覺得奴家身子髒,怕染上髒病,實在走投無路。”

青樓女子多因家境貧困、戰亂或家庭變故被迫進入青樓,被視為“賤籍”,本就命運坎坷,還要遭此冷眼偏苛。

“你受此折磨,沒想過報官嗎?”秦悅已經猜到她這傷多半是王慶口中那位同知下的手。

女郎拾起帕子抹淚,垂頭喪氣向她闡述。

“先前我與幾位同樣遭此對待姐妹一同去府衙求知州大人做主,可旁人都說我們拿了錢還不知足,知州大人更是以誣告之罪将我們關在地牢一月有餘,最後還是其他姐妹自掏腰包将我們贖了出來。”

“呵,如此罪大惡極的狗官,幹脆毒死他算了。”

一道不屑的女聲傳來,二人循聲望去。

女子身着墨綠長袍,衣襟上透着猶如毒蛇蜿蜒的銀絲暗紋,長發如夜色漆黑,膚色蒼白不似活人。

那雙眼尾微微上挑的眼睛裡帶着一抹妩媚與冷光:“聽說你在找金嶺花。”

她問來人:“姑娘是?”

“蕭蕭。”她毫不隐瞞,“想必姑娘也是擅毒之人。”

秦悅沒有否認,“姑娘知曉金嶺花的下落嗎?”

蕭蕭攬起大袖,眯了眯眼道:“知道。但若想我告訴你,便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蕭蕭正想張口,一群護衛便駕馬疾馳而來,重重的馬蹄聲落在面館門口,人群中走出一個年過五旬、身材臃腫的官服男人。

他一眼便瞧見秦悅,豆大的眼裡瞬間鋪滿張狂,“聽說有位美人在此義診,果然不假。”

王慶聞聲趕了出來,“哎呦喂!裴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他擋在秦悅身前,好聲道:“這位是王某人請來做客的貴人,晏都通判秦大人之女。”

裴憲撚了撚胡須:“晏都通判?不認識。”

他眼神掃過在場幾人,落在女郎身上,黝黑的手一把捏住她下巴,“這位姑娘好生眼熟,樊樓的河房女?”

“是……”

他笑了笑,捏她的手一甩,女郎便歪倒在地。裴憲一屁股坐在桌前,朝秦悅伸出手臂,“請秦姑娘給我把個脈不逾矩吧?”

“今日我不坐診,大人回吧。”秦悅連個眼神都不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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