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顧川表态，“特别顧問的未來規劃，我投資。”

蘇然眯眼看他：“怎麼個投法？”

顧川低頭想了想：“财務支持、客戶介紹、法律顧問、還有情緒疏導，我全包。”

蘇然噗嗤笑出聲：“全能老公？”

“必須的。”顧川挑眉，“特别顧問和特别案例的綁定套餐。”

顧川揉揉她的頭：“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婚禮怎麼搞？”

“當然想過。”蘇然拿出一張新圖紙，“傳統儀式+現代派對+玄學開運流程，三合一。”

顧川低頭吻她：“特别顧問的人生，我全程參與。”

蘇然看着他，眼裡滿是溫軟：“謝謝你。”

“不用謝。”顧川低聲，“我們是搭檔，不是嗎？”

“我想知道特别顧問的婚姻觀是什麼？”顧川笑着問。

“順氣。”蘇然答得毫不猶豫，“順了氣，才順了心。順了心，日子才順。”

“那你覺得，我們順嗎？”顧川盯着她。

蘇然眨眨眼：“順得很。”

顧川握住她的手：“你知道嗎，我以前不太敢想結婚的事。”

“為什麼？”蘇然好奇。

“我爸媽的婚姻讓我挺恐婚的。”顧川低聲，“小時候家裡吵得一塌糊塗，我一直覺得，婚姻就是互相折磨。”

蘇然輕輕握住他的手：“現在呢？”

“現在……”顧川低頭，輕輕吻住她的手背，“我覺得，隻要是和你，我就敢結。”

蘇然的心，像被一團暖火輕輕烘着。

夜裡，蘇然靠在他懷裡，聽着他平穩的心跳。

命盤之外的日常，煙火氣裡的未來。

他們的路，或許不标準，卻是最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