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會阻止cool guy 和組織接觸,但不代表會讓對方直接陷入危險。
“我發現....你真的很在意他們。”邊裡裕看着女人的眼睛。“為什麼呢?”
“你不是查過了嗎?”貝爾摩德語調上揚。
邊裡裕确實查過,關于柯南和克麗絲。但也隻能查到三人可能見過面,具體發生了什麼,大概隻有當事人知道了。
“但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能吸引你?”
邊裡裕不會動小蘭和柯南,也是好奇她們身上能吸引這位千面魔女的特質。
“阿拉,這不是很正常?”貝爾摩德手指捏住對方的衣領,臉上笑容一如既往。
“就像你也很吸引我,讓我特别想知道...”
貝爾摩德卷起她金色的發絲,這才說出最後三個字。
“你是誰。”
邊裡裕握住她的手腕,拉了下來。語氣如常:“什麼意思?”
貝爾摩德松開自己的手:“你不知道?”
“你上次說的,在酒吧的那個人。”
她尾音上揚:“而且你懷疑她...就是我?”
在酒吧那天之前,貝爾摩德和瓦裡安毫無交集。這樣的兩個人即使再好奇對方的身份,也不會三番五次的試探。
如果其中有一個人在單方面尋找對方,就不是萍水相逢那麼簡單了。
下一秒,邊裡裕刻意壓低聲音:“那個人對你很重要,讓你現在都還在找她?”
“你猜的沒錯。”貝爾摩德眉眼散漫的承認,讓人無法判斷她說的是真是假。
“她确實很讓我在意。”
夜晚的涼風仿佛都在這一刻停了,空氣安靜下來,道路上隻聽見兩人的腳步聲。
邊裡裕低下眸,她的手指已經開始不自覺的摩挲。
“哦?”
“你認識她?”
貝爾摩德沒有回答,微微一笑:“你知道莎朗嗎?”
猝不及防說出口的名字讓邊裡裕心神更亂了些。
“知道,你的母親,她很有名 。”
“是嗎?”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狀若無意地透露:“那個女人是她的情人呢....”
“當然。”邊裡裕聽到後半句,猛地轉頭看向對方,一臉被嗆的表情。
“你說什麼?”
克麗絲怎麼知道...是莎朗說的?
不對。
自己什麼時候做過莎朗的情人....
“白蘭地告訴我那個女人叫瓦裡安。”
貝爾摩德臉色平靜:“莎朗走後我清理遺物,發現好幾封她珍藏的信裡出現過這個名字。”
“你說她和我的母親是什麼關系?”
邊裡裕面無表情,心裡百轉千回,
自己沒有和莎朗寫過什麼信,難道是莎朗單獨寫給她的?能讓克麗絲這樣想...莎朗寫的什麼?
現在還在嗎?
等等。
邊裡裕狐疑的看了女人一眼。
如果克麗絲在诓自己,根本沒有這封信的話...
想到這,邊裡裕冷靜下來。
于是她緩緩道:“你确定遇見的那個瓦裡安和你母親提到的瓦裡安是同一個人。你也提過酒吧裡的瓦裡安和我長得很像,那證明她看起來還很年輕,能一直保持年輕的面容,那身份很有可能是血族—是血族,就不可能卑微的去做别人的情人。”
“所以你母親和她,也許隻是朋友而已。”
澄清完畢,邊裡裕目光真切的望向女人。
懂了嗎?
我和你媽絕對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關系。
然而貝爾摩德聞言後,眼神更加戲谑:“那你呢?”
她摸上對方的臉,冰涼的手心讓邊裡裕輕顫了一下:“你現在,不就是我的情人?”
“我們叫各取所需。”邊裡裕糾正,然後一臉不屑換了說辭。
“血族永遠不可能做第三者。”
但克麗絲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女人好看的眉眼微蹙:“萬一是這個叫瓦裡安的人比較傻,我的母親輕松瞞住了她—”
貝爾摩德餘光瞥見某人出神的表情,紅唇微勾,直接下猛藥:“之後兩個人意外就上了床...”
她若有所思,偏頭看向對方。
“我覺得很有可能呢。”
邊裡裕:.....
以對方的惡趣味,自己永遠解釋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