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人?”
貝爾摩德和邊裡裕對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白蘭地,組織現在什麼人都能來了?”
第一次聽見貝爾摩德這個女人如此直白的諷刺,琴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沉眼,目光落在那個新來的女人身上。
對方介紹完後就坐了下來,對貝爾摩德的話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還笑眯眯的反問。
“這句話的意思...Vermouth小姐很了解我?”
.....
白蘭地的視線在兩人之前打轉,然後靠近琴酒耳邊:“boss派來的人,底細不清楚。”
他想了想又多說了一句:“能力還是不錯的。”
琴酒沒有心思琢磨這些,他在白蘭地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起身,語氣冷冽:“能力怎樣,我自己會知道。”
靠那位先生進組織的人,到底有沒有實力,琴酒隻相信自己的判斷。
強者為尊,即使對方是他名義中的上級。
正在和貝爾摩德親切交流的邊裡裕注意到琴酒的動作,揚了揚眉。
這樣就走了?
和資料裡的一樣,是個全身上下都寫着淡漠冷酷的角色。
她毫不猶豫叫住對方:“Gin.”
琴酒的步子停下,轉身利落:“有任務?”
目睹過對方的反應,邊裡裕表情舒展。
不愧是組織裡公認的好員工。
白蘭地已經暗示琴酒她的身份是山下川拓派下來的關系戶,對方雖然整張臉都是對自己的不屑,可以說是放在明面上的不認可。
但卻依然聽了她的命令。
邊裡裕臉上揚起一抹笑:“沒事。”
“你有任務嗎?那就先走,沒關系。”
一旁坐着的白蘭地接到對方的眼神,立刻站了起來:“走,Gin。”
“我們一起。”
兩人離開,會議室的門被重新掩上,而真正的硝煙才剛剛開始。
邊裡裕回頭,還沒來的及開口說話就被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的木倉抵住腦袋。
她笑了笑,往後撤:“Vermouth小姐,第一次見面就威脅自己的上司....不太好吧?”
“這是一份我的見面禮。”貝爾摩德手指一轉,木倉移動,拍了拍對方的耳側。
邊裡裕看了眼臉邊的木倉
“畢竟我也剛知道,自己要跟着做事的人是你。”
那位先生吩咐自己跟着這位新來的上司。她剛開始以為是讓自己監視對方的行動,現在看來,這件事裡也有邊裡裕的授意。
而這個人能向boss提要求....
貝爾摩德微眯着眼。
也罷,血族的内部鬥争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但—
貝爾摩德看着邊裡裕,對方的眉眼逐漸與另一個人重疊。
同樣的做法,對自己也是同樣的态度。
她在心裡冷笑。
你們血族都這麼喜歡将一時喜愛的東西劃在自己的範圍嗎?
蓄謀已久地安排,明目張膽地偏袒,寸步不離地陪伴。
最後一聲不響的離開。
邊裡裕靜靜的看着對方,女人眸中顯露的情緒讓她莫名疑慮。
她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衣袖。
就像是...她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