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裡裕的狀态,如果能去醫院看看也好。
艾米根本就不相信對方的話。她飛快爬上邊裡裕的膝蓋,嗅了嗅。
這是...
艾米炸毛,死死地盯着貝爾摩德。
一定是這個狐狸精搞得鬼!
自從對方搬過來之後,裕桑就沒有一天正常過!
一隻手摸上了摸它的頭。
艾米仰頭,邊裡裕又沖它眨了眨眼。
艾米恨鐵不成鋼,幽怨的叫了一聲,趴了下來。
總有一天它要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
送走柯南和小蘭後,邊裡裕就徹底進入一種半迷惘的狀态,她靠在沙發上,控制住自己襲來的睡意,微微睜着眼。
她看着克麗絲執着酒杯走了過來。
貝爾摩德摸上了她的臉:“小蘭很擔心你呢...”
對方沒有回答,她看着依舊迷蒙的紅眸:“原來....真的對你有用嗎?”
邊裡裕體質特殊,她以為對方從容喝下去是因為有自保的手段。
但這個人喝完之後就有點迷糊了,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抵抗不住,後半程一直昏昏欲睡。
而且以邊裡裕的性格肯定會拒絕繼續喝酒,但這次很聽話,還真的準備喝白幹。
所以自己會阻止對方繼續喝酒,應該不是這個人說的舍不得,隻是讓她都沒了脾氣。
就當是.....看在對方一直以來嘴硬但予給予求的面子上,放她一馬。
貝爾摩德撥開對方散在臉頰邊的金發,目光是她自己也察覺不到的柔和。
“你怎麼打扮成這樣?”
邊裡裕定定的看着她的臉,答非所問。
那隻手放在了頭頂,邊裡裕反應式的縮了縮脖子,但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按住對方的手,而是暗暗忍下不适應。
她聽見女人輕笑了一聲。
“你今天問了我兩次這個問題。”
“還一直盯着我看。”
貝爾摩德誘引道:“是因為這個打扮讓你想起了什麼嗎?”
來了。
邊裡裕輕輕仰了仰頭,她随即拿過對方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
她放下杯子,看着對方的眼睛。
“莎朗。”
“對不對、”
讓藥物入侵神志的感覺讓邊裡裕着迷,就像為她編制了一場真實的夢,夢中莎朗正在自己面前,然後問她:“你喝醉了?”
而她笑眯眯地反問:“如果我醉了,你會做什麼?”
“你希望我做些什麼?”莎朗嗓音溫潤。
瓦裡安盯着她,語調上揚:“吻我。”
“你會嗎?”
莎朗也愣住了,但很快又恢複了往常般平靜的表情。
隻是嘴角帶起了一抹笑。
高冷清貴的大小姐,喝醉了卻學會了口吐狂言。
莎朗彎了彎眸:“當然。”
瓦裡安将酒杯放在桌上,發出咚的一聲。
她微微笑了。
“那我就是喝醉了。”
後來,她隐約看見對方摘下了眼鏡,雙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俯下身。
......
邊裡裕揉了揉眉心,自嘲的笑了聲。
克麗絲下的迷藥居然真的讓自己陷進去了,還是一段根本就沒有過的事。
她根本不會喝醉,莎朗也不是那樣草率的人。
“我逾矩了。”邊裡裕的視線從對方臉上移開,閉上眼。
“逾矩?”貝爾摩德重複了一遍,俯身貼着對方的耳朵。
“你做了什麼,才逾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