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動作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而邊裡裕又握住對方的手腕,靠近貝爾摩德的臉。
更近了,淡淡的酒味在兩人之間彌散。
她嘴角帶起真切的笑意,嗓音溫潤:“别人這樣說,我會生氣。”
“但你說,我很高興。”
“我答應你。”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心念微動。
果然這人喝了酒之後直白多了,什麼話都說。
卻又克制着隻字不提關鍵的。
“那我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答複呢?”
“有很多次機會說出來,但你都沒有,還和别的女人在這裡....”貝爾摩德手指刮過對方的脖頸。
“搞暧昧?”
她想過可能是兩個人配合着引自己過來,才故意演這一出戲。
貝爾摩德盯着臉色淡定的某人。
邊裡裕看起來是不會玩這種幼稚把戲的人,所以不排除那個叫蘇珊的早就在對方身邊圖謀不軌。
反正不管怎樣,都不能再讓那個女人和邊裡裕多來往。
邊裡裕看見女人冷冽的神色,低了低含笑的眸。
這次真是多虧蘇珊了。
“蘇珊說她心情不好,我陪她過來散散心。”她語氣平靜的解釋。“還有是因為...任務,我們沒有暧昧。”
邊裡裕耷拉下腦袋:“至于答複....”
貝爾摩德不看對方,站着等待回答,毫不動搖。
邊裡裕:.....這女人還真要她說出來。
她斟酌着,良久才開口:“我不喜歡你,但是真的忍不住,又去在意你。”
“我想離你遠一點,又想離你近一點。”
邊裡裕見過很多愛情,血族的愛情是最多的。如羅伯特,所謂的愛情就是确定關系後床上交流,分手也不用負任何責任。
漫長的生命讓他們的愛情可以很短暫,更是廉價。
所以她會在察覺喜歡莎朗後,就開始止步于關心,最後因為克制不住,甚至遠離了對方。
而莎朗的死也是最後一根稻草。
那一天,她引以為傲的理智和教條徹底崩塌。
所以前一段時間察覺克麗絲對自己的吸引力後,她沒有止步于關心,甚至清醒的放縱自己。
第一次沖動吻上去的一刻,她在心裡說,對不起。
我不想顧慮你的未來了。
我就要現在愛你。
....
邊裡裕深呼了一口氣,将思緒收回。
“總之,我們可以維持現狀,但不能做更多。”
她的喜歡,更多是對克麗絲身體。
這樣很不負責,但欲望無盡,貪念不止,美好的東西,人都會惡劣的想要占有。
“那也不錯呢。”貝爾摩德聽完對方的話,笑容耐人尋味。“不用負責,不是很好嗎?”
邊裡裕默然。
“但你要記得剛剛答應我的....”下一句話,貝爾摩德唇角的笑意收了起來。
“離某些不知分寸的家夥遠一點。”
這句話就差點名道姓說蘇珊的名字了。
邊裡裕聞言揚了揚眉:“克麗絲小姐好像很在意我和蘇珊的關系。”
“因為我不喜歡和别人分享我的東西。”
貝爾摩德眸光漸深,反擊道:“你這樣說....讓我突然想起來一些事。”
“你昨晚一直說自己逾矩了—”
“然後念着莎朗的名字。”貝爾摩德盯着對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