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邊裡裕說完,就被人勾住了衣領。
“五次?”貝爾摩德左手熟練的脫下衣服,右手按着肩膀将人推倒在沙發上。
紅唇覆上,有意無意的遊離在對方唇角。
她命令道:“牙齒收着。”
邊裡裕喉頭微動,依言收了起來。
見對方聽話,女人笑容妩媚,繼續問道:“你确定?”
“五次,是你想要....還是我?”
邊裡裕沒有回答。
......
等拖到第五次結束,窗簾縫隙都漸漸露出了晨光。
邊裡裕收手,眉梢都染着淡淡的愉悅。
貝爾摩德微眯着眼,舔了舔下唇。
雖然舒服的是自己,但看對方的模樣,心裡還是莫名不爽。
她毫不猶豫摁下對方的脖子,咬了下去。
“以後再像這樣,你自己看着辦。”
邊裡裕倒吸一口氣,看了眼自己身上溢血的咬痕。
她撩開女人鬓邊微濕的碎發,故意問:“很累嗎?”
不是累,是磨人。
貝爾摩德不想說話,推開對方的手:“去洗。”
邊裡裕揚唇,将女人從沙發上抱起來,進了浴室。
到了浴室,貝爾摩德靠在一邊,理所當然等待某人的服務。
邊裡裕熟練的将人抱坐上洗漱台,指尖覆在對方皮膚上。
路過肩膀和脖頸,紅痕慢慢消失。
貝爾摩德低頭,視線落在對方的頭頂。
這個角度.....
她懶着聲音:“邊裡裕,你知道嗎?”
對方沒有擡頭。
貝爾摩德輕輕勾起紅唇,小腿貼在對方的腿側蹭了一下,嗓音微啞。
“這個地方也很适合....”
女人最後幾個字貼着邊裡裕的耳邊,說完就看見對方眸底漾起一抹笑意。
“下次可以試試。”邊裡裕說。
貝爾摩德揚眉,腦袋輕靠在對方的肩膀,安心的閉上眼。
她懶着聲音:“别動。”
邊裡裕手上的動作一頓,眸光暗了暗。
她深吸了一口氣,抿了抿唇。又低下頭,繼續消除下一片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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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貝爾摩德是被門鈴聲叫醒的,她緩緩睜眼。
床鋪是嶄新的,就連自己昨晚的衣服也被換了下來,屋内還彌漫着淡淡的雪松味熏香氣息。
而邊某人現在正衣冠整齊的坐在飄窗上,看起來并不着急開門:“感覺怎麼樣?”
“現在幾點?”
“十一點。”邊裡裕回答。
自己休息到了中午?
貝爾摩德目光幽幽的看了對方一眼。
按道理來說,新出醫生今天應該去診所營業的。
現在這個時間,也隻能休息了。
“你不去開門?”
“我正想問你。”邊裡裕站起來,走到對方面前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