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邊裡裕聽完琴酒彙報關于基爾的事,毫不在意地笑道:“總得來說,基爾被FBI控制了,沒有辦法繼續任務。”
“那Gin,你準備怎麼辦?”
上次和琴酒見面時對方就告訴了自己組織要刺殺議員土門康輝,以琴酒的效率這些天就開始行動也正常。
至于對刺殺任務失敗,組織成員基爾車禍重傷被FBI控制的結果,邊裡裕并不意外。
畢竟白蘭地告訴她,柯南也參與了。
電話那頭的琴酒揚起一抹冷笑:“我自己有辦法。”
“這是我送那群FBI的一份大禮。”琴酒臉上的笑意不及眼底。
“是嗎?”邊裡裕放低自己聲音,開玩笑一般。“什麼大禮?殺了赤井秀一?”
他們兩的宿敵關系組織裡人盡皆知。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對面男人的輕笑。
像是一種承認。
邊裡裕頓住腳步,想起琴酒前日向組織申請的炸|彈,隐約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她臉上的笑意不見:“Gin,你準備怎麼做?”
“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琴酒并沒有回答她的意思,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邊裡裕低頭,眉心緊蹙。
說實話,赤井秀一的生死她并不在意。
了解組織最近的動向和插手組織的任務是兩回事。庫拉索和莫卡維家族,才是邊裡裕在意的。
可當時的資料上.....黑麥威士忌的名号在組織裡威懾力似乎不亞于琴酒。
赤井秀一活着,組織的人忌憚,也能消停一會兒。
邊裡裕側頭看了一眼躺在自己懷裡的艾米,做了一個決定。
她不想管,不代表沒有人管。
這件事,那位小偵探會感興趣吧。
邊裡裕看了看周圍,最後慢悠悠走進一道無人狹窄的巷口,将艾米拍醒。
“怎麼怎麼?到了嗎裕桑?”艾米從邊裡裕的懷裡站了起來,攀上了對方的肩膀,左右張望。
不是那位博士的家裡。
“啧,還沒到呀?”艾米神色恹恹,又趴了下來。
上次邊裡裕同意了她借住的提議,今天就準備去阿笠博士的家裡商量這件事。
邊裡裕笑了笑,握住黑貓的爪子,在艾米震驚又疑惑的目光下,解開了纏在對方腿上的金色細繩。
艾米看着邊裡裕的動作瞬間精神了:“裕桑你你你什麼意思?!”
不會吧?一覺醒來三十年的賭約就過去了?
“你不是說,要去保護柯南和灰原她們。”邊裡裕手指戳了下黑貓的腦袋。“能變成人的話,保護别人會更方便一些。”
艾米被這突如其來的好事砸的頭暈眼花,瘋狂蹭着邊裡裕的臉,話都說不清了:“啊啊啊啊,裕桑!我我我——”
“我一定好好完成任務!”
邊裡裕推開對方毛茸茸的頭,嘴角揚了揚:“好了,知道你很開心,不過别忘了答應我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的身份。”
“還有,如果實在有打不過的人就跑,之後我幫你報仇。”
“明白了?”
艾米沉浸在可以變成人的好消息裡,立刻應了下來,還鄭重發了誓。
......
阿笠博士家。
“那艾米就拜托阿笠博士和灰原小姐了。”邊裡裕微笑看着兩人。
“沒關系。”阿笠博士笑呵呵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我記得啊,上次這隻小貓就和灰原玩兒的特别好,很機靈,邊小姐交給我們就放心吧。”
小哀雖然沒有提過,但之前的一人一貓的相處能看的出來,小哀很喜歡這些小寵物,每次逗這隻小黑貓時笑容都多了些,像個真正的孩子。
因此,阿笠博士十分樂意讓艾米多待一段時間。
灰原看見黑貓明顯松了一口氣的神色,有些好奇:“我能知道,你為什麼會拜托給我?”
邊裡裕臉上的笑容頓住:“這個一”
說來話長。
邊裡裕想了想,放開手,艾米立刻跳下去轉待在了灰原懷裡。
看着艾米的動作,邊裡裕眨了眨眼:“因為這隻小貓很黏你。”
“是嗎?”灰原忍不住摸了摸黑貓的背,艾米并沒有躲閃,也沒有像之前一樣說‘别把我的毛薅秃了’這樣的話。
灰原笑了笑:“之前我還以為這隻小貓不喜歡我。”
邊裡裕注意到對方的表情:“灰原小姐很驚訝?”
邊裡裕真的,艾米看起來龇牙咧嘴,其實心裡并不反感灰原。
不過灰原本人似乎真認為艾米不喜歡她。
灰原輕嗯了一聲,沒有擡頭,語氣平靜道:“之前在組織的時候,身上的味道讓很多小貓小狗都不敢靠近我。”
她以為艾米也是其中之一。
邊裡裕若有所思。
組織的那群人冷血又漠視生命,按灰原的性格,她會脫離組織,是注定的。
邊裡裕抛開這道思緒,拿了紙筆,很快寫下一個電話:“我最近很忙,再過些天我會把艾米要用的東西讓一個叫蘇珊的女人送過來。”
“如果有事聯系不上我,也可以找她。”邊裡裕将紙條遞給灰原,輕聲道。“收下吧,照顧貓還是很麻煩的,謝謝你。”
灰原聞言接過紙條,看向邊裡裕,搖了搖頭:“沒關系。”
“那就這樣。”邊裡裕伸手最後挼了一把艾米的腦袋,黑貓喵嗚一聲,親昵的蹭了下邊裡裕的手心。
邊裡裕笑了笑,站起來和灰原阿笠道别:“我下午還有事。”
“艾米就拜托你們了。”
灰原望着邊裡裕,問道:“和組織有關嗎?”
邊裡裕低眸:“是,也不是。”
庫拉索是組織的人,但找對方是邊裡裕的私人原因,和組織關系不大。
邊裡裕語氣平淡,聳了聳肩膀:“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我能把她抓回來讓你看看檢查一下她的體質。”
“對了,還有一件事。”邊裡裕靠着門,直白道:“最近組織任務失敗還讓FBI抓走了一個人,琴酒氣急敗壞,你讓柯南小心一點,他也許會有什麼計劃,比如喪心病狂在醫院裡放炸彈之類的。”
其實她不信琴酒會這麼做,但以對方的行事作風,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