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景露台的門被掩上,隔絕了宴會内場的一切聲響。
貝爾摩德一手拉着人走到露台邊,另一隻手已經沿着邊裡裕的臉摸到了易容皮膚的一角,隻要用力就可以輕易撕下來。
這個易容被撕了,她待會兒出去怎麼辦?
邊裡裕立刻反手扣住了女人的手腕,想要發力時卻瞬間被拽了一下,慣性般往前跌了過去,貝爾摩德猝不及防被撞,直接被對方撲倒在了地上。
黑暗中響起兩聲悶哼。
邊裡裕迅速擡頭,正好對上貝爾摩德冰冷的視線——好在摔倒時她本能地護住了對方的後腦,以及艾德琳奢侈的在這裡也鋪了軟毯,女人看起來并沒有受傷。
邊裡裕松了一口氣。
但下一秒,她的頭發就被人抓住了。
“起來。”貝爾摩德手下毫不留情,嘴角卻帶着微笑:“要我幫你站起來嗎?瓦裡安小姐。”
這個視角的克麗絲壓迫感沒有那麼強,邊裡裕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目光一轉,她雙手撐在對方的腰邊,蹭了蹭臉頰邊女人的肩膀:“那你要先聽我解釋。”
“克麗絲小姐誤會我了。”
“這個齒印記确實是别人咬的,但那個人其實是我的長輩,隻是愛好比較特殊。”
貝爾摩德的手指點在邊裡裕的脖頸:“她的愛好....是咬人?”
邊裡裕猶豫了一秒,慢慢地點了點頭。
咬人......
氣氛突然沉默下來。
“為什麼呢?”良久,貝爾摩德拽緊了邊裡裕的衣領,語氣冷冽。
“因為我們家族的人都是蝙蝠,這樣做是本能。”
邊裡裕語氣溫和,眨了眨眼:“其實這個形容很貼切,你是不是也這樣認為?”
當然。
她當時看見從房間陰暗裡走過來的邊裡裕,就不自覺說了出來。
貝爾摩德嘴角上揚,摸了摸邊裡裕的臉 。
她今天看見了小安德伍被控制,在安德伍老宅發瘋一般殺了所有曾經維護過他的人,然後像野獸般跪在地上吸食着那些人的血液。
周圍還有無數貪婪的嘴臉,再次想起來,也會讓她不适和厭惡。
但是她卻并不讨厭瓦裡安。
“原來你也一樣。”貝爾摩德的語氣像是歎息。
可又是不同的,因為瓦裡安給她的感覺離那些很遠。
甚至知道對方的身份之後,她突然有了一些别的想法。
貝爾摩德眸光變的意味深長。
“我和他們不一樣。”邊裡裕沒有注意女人的表情,她俯身抱緊了對方的腰,反駁道。
和未來的莎朗不同,她明白現在的克麗絲對血族一定沒有什麼好感,邊裡裕不希望自己也被歸類為和莫卡維一樣的人,被對方厭惡。
“我很少咬人。”邊裡裕抿了抿唇。“在以後....也隻嘗過你一個人的血。
以後?
貝爾摩德打量着邊裡裕的臉,挑了挑眉:“阿拉,難怪你看起來這麼虛弱。”
“虛弱?”邊裡裕一愣。
好像從一開始就很多人認為她身體不好,就連小蘭也對這一點堅信不疑。
邊裡裕解釋道:“我的臉色是天生的。”
至于嗜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