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柚稚和橙熟,薛禦白好像找到了突破口:“柚稚和橙熟的關系确實令人羨慕,連官方都認證他們倆是最适配的下路雙人組。”
事實上官方也曾調侃過薛禦白和穆司。薛禦白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穆司,生怕錯過他臉上的任何細微的表情。就連打比賽時心率都能維持在90出頭的薛禦白此時心跳也快了起來。
薛禦白伸手勾住穆司的小指,慢慢收緊:“那你......”
穆司另一隻手從書包裡掏出平闆放在桌上,平闆屏幕亮起,是比賽回放界面。
薛禦白:“......”
這個比賽非要現在看嗎?
薛禦白平時都是事事順着穆司的,但是今晚他實在是有些不想看穆司在這裡顧左右而言,伸手按了平闆的息屏鍵。
“幹什麼,我回放還沒看完呢!”穆司不滿地看向薛禦白,卻在接觸到薛禦白認真的眼神後聲音越來越小。
“你那天不是說想我嗎?那你就沒什麼要跟我說的?”薛禦白勾着穆司手指動了動。
穆司感覺自己說話都有點結巴了:“想見,這不是也見到了嗎?”
“見到了之後呢?”薛禦白并沒有想讓穆司就這麼簡單糊弄過去。
“就......一起看比賽?”穆司看向了桌子上的平闆。
薛禦白閉了閉眼,強行将自己要跳出來的心放回到原位:“那你有沒有想過要......”
或許是感應到了薛禦白要說什麼,穆司一把捂住了薛禦白的嘴。
“不要說。”穆司突然提高了一輛,察覺到旁邊有人看過來,穆司有些尴尬地輕咳了兩聲。
這算是被拒絕了嗎?
薛禦白垂下眼皮藏住眼中的失望:“為什麼不要說?”
穆司反握住薛禦白的手:“現在還不是時候。”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量,薛禦白這才擡起頭去看穆司。
“你還記得我們約好的,我們要打到總決賽一決高下嗎?還有我們打的賭,誰赢了就答應另一個人一件事。”穆司看向薛禦白,心跳快到難以自抑。
薛禦白點頭,半晌才說:“知道了。”
桌子底下,穆司想把手抽回去,卻被薛禦白緊緊握住。穆司有些害羞,這是在外面诶,外面這麼多人,多不好意思啊。
看着穆司泛紅的耳尖,薛禦白忍不住歎了口氣。他當然明白穆司的意思,但是他不知道比賽結束之後又會是怎樣的光景。
“這個比賽,我隻看了一場。我們下一場要打的是KSA,所以我主要看的是KSA這邊的視角。”穆司一手擺弄着平闆,強迫自己不去看薛禦白。
徐禦白一邊擺弄着穆司的手一邊說:“打KSA還是很簡單的,KSA最大的特點就是中野聯動,他們中野的機動性太強了,從bp的時候就要針對死,不能讓他們拿到中野太适配的英雄。”
比賽放到一波團戰,正是KSA的打野帶着中單去抓對面射手爆發的一波團戰。打野的控制加上中單的控制,對面射手還沒來得及按下技能屏幕就黑掉了。KSA的中野對“度”的把控超級精準,如果再追深一點對面的殘血輔助就要死了,但是中野好像感受到對面的隊友已經在支援的路上了,果斷撤退。
“從前期開始就入侵他的野區,搶他的buff,拿張飛拿牛魔去幹擾他刷野。讓他前期吃不到錢,”
“一旦讓他們拿到了優勢,那就拖,一直拖,他們的射手是一個暴脾氣,一把遊戲打太久就容易露出破綻。”
薛禦白講的都是他與KSA多次交手後總結下來的經驗。
半天沒聽到回應。薛禦白偏頭看向穆司,正好對上他亮晶晶的眸子。
“這你都告訴我啊,不怕别人說你洩露戰術?”
薛禦白頓了頓,指尖在穆司的手心勾了兩下:“是啊,我連這都告訴你了,你要怎噩夢感謝我?”
“感謝,你說要怎麼感謝呢?”穆司說話的聲音小小的,甚至還有些不自覺的夾。
“咳咳,請問是穆先生嗎?”一個身穿黃色外賣服的外賣員抱着一大束粉玫瑰走了過來,大着嗓子問。
穆司愣愣地看向外賣員:“是我。”
“這是您的花,請您簽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