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記住了。”悶悶的聲音配合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從淹沒的布料裡傳出來。
雖然姑且和鳴人做了解釋,但佐助的内心卻絲毫不見輕松。
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的話,有人監視他,還避開了村裡的耳目,或者根本就是村裡默許的。但他一個連下忍都還不是的忍者學校四年級生又有什麼窺探的價值呢?他也就隻剩下宇智波遺孤的名号了。
也就是說,那些人必定是沖着宇智波的秘密來的。如果他一直被人監視着的話,地下祠堂暴露了嗎?
沒關系,那裡隻有那塊石碑,還必須用寫輪眼才能解讀,不會有問題的。
冷靜,之前自己掌握的信息也不多,不會透露什麼重要的東西。去到那邊的族地時這個身體也隻是睡着或者昏迷,不會有人發現問題。隻要自己不暴露,就不會有人想到這種匪人所思的可能的。
不要再糾結過去的事情了,那些東西都沒有意義。
現在必須搞清楚,暗中監視他的人,以及試圖保護他的人,都是誰。
假設這都是一撥人做的,大費周章地替換衣物完全沒有必要,他們本身就不會太過在意自己的言語。所以至少是兩撥人。而且監視的人,或者一部分監視的人,是想通過他解讀宇智波的密辛。
這些衣物在他搬過來不久後就送來了,是他當時就被監視着,還是保護他的人預判自己會被監視。
而且保護自己的人隻采取了這種隐晦麻煩而且效用未知的方法。要麼,他的能力隻能做到這個地步;要麼,這隻是一個警告,隻需要這樣一個提醒就足夠對方投鼠忌器。
村裡嚴格控制人員進出,巡邏的部隊晝夜不停,不會那麼輕易有外村人進來。那麼,被提防的也是村子裡的人。
對宇智波的秘密有不軌之心的人在清楚所有東西被村裡接管後,最多也就去族地碰碰運氣,不會花過多時間在他一個孩子身上。有實力些的,若是想要也隻會想辦法去翻看被帶走的那些東西。
如果把注意力放在還未成長起來的他身上,隻可能是為了他對宇智波的記憶,和那“還沒開眼”的寫輪眼。
移植寫輪眼的外族人都會因為精神崩潰而瘋掉,所以應該不是單看上了寫輪眼。除此之外,那就隻能是村裡接管的那些宇智波的資源裡有被封印的東西,他們需要自己的力量打開。
那麼,既然還沒對他出手,要麼是受人掣肘,要麼是他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知曉打開的方法。所以才監視或者試探自己是否對相關的事情知情嗎?
這都兩年了,如果真如他所想的話應該已經試探過他才對。
自己在這邊世界還未曾動用過寫輪眼的力量,他們應該不知情。至于試探的話……那些刀法卷軸!
雖然宇智波是沒有什麼進階刀法,但其他一些派系分支的刀術是有的。就像泉奈的雙刀流,雖說不上精妙,但的确是有刀譜的。但是當時村裡給他的隻有十二卷劍舞。如果劍舞流傳下來了,其他的刀譜會沒有留存嗎?
他當時拿着劍舞的卷軸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自己還練了幾天,所以消除了村裡的疑慮。後來村裡才給他那些“不屬于宇智波但可能會對他有用的刀法卷軸”!
那麼……當真是村裡?當年他年幼,也不知道那些東西的重要性,如果村子裡想要那些信息直接來問他,他也會說的吧。隻要稍加引誘,對付一個孩子有多困難呢?如果當真是村裡,會選擇這麼迂回的辦法嗎?
是了,還有試圖保護他的人在。村裡的意見應該并不統一,他們各方博弈互相轄制,所以才會出現試探之後又補償他的情況。
這樣就說得通了。
他現在對派系黨争并不了解,村裡的情況也知之甚少,想要确定雙方人馬看來是沒辦法了。但對人的善意或惡意他還是能分辨,再多接觸些,應該能慢慢找出來。
“呼——”佐助長舒一口氣,被子下的拳頭卻握緊了。
除此之外,對隐蔽敵人的分辨能力也得加強訓練才行。
恰好,這就屬于戰場應變能力的一方面,正是已經被允許适時進入戰場磨砺的佐助需要進行的下一個課題——感知力。
“感知力?”佐助之前聽說過感知型忍者,但不是很了解。
“第一階段也是觀察,分辨外界環境的各項差異處,以推定敵人的藏身地點,以及是否有陷阱。”斑講解道,“第二階段就是運用查克拉感知别人的查克拉,确認他們的人數以及位置。”
“所有人都能做到嗎?”佐助很驚訝,第一階段的訓練他們在學校也做過,隻是對野外的熟悉度差些。但是這第二階段,他還以為隻是那些所謂感知型忍者的特殊能力呢。
“當然也看天賦的。不過大緻的感應能力還是都要有,最少也得記住最熟悉那個人的查克拉啊。”斑現在已經基本是柱間的綁定對手了,互相的熟悉程度連背後的動作也不能逃脫彼此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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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給你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