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為了繁衍生息通常情況下還是男人和女人才會成婚。”卡卡西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再解釋一句。
但眼下他的幾個學生都神思各異,聽進去多少就未可知了。
佐助隻覺鳴人完全沒聽出他之前的委婉拒絕之意,已經思量着等他完成複仇就和自己結婚,斑說的“拖”字訣完全不好用。
雖說是等他再大些,知曉男人間的情愛很難被世人接受,會受到各種各樣的阻力,就會知難而退。但鳴人顯然不在這樣的範疇裡。
他連現有的忍者秩序都敢說要打破,哪裡會在意這種細枝末節的東西。鳴人身上就是有着一股子不服輸的拼勁,他認定的東西就不會輕言放棄。
恐怕除非自己出言拒絕,鳴人絕對不會向其他的壓力低頭。
他怎麼可能在鳴人如此苦苦支撐的時候再給予鳴人最深刻的打擊!
隻是想想就好像當真看見了鳴人為了捍衛他們的感情而傷痕累累的模樣,讓佐助的心也随之揪緊。
不可以逃避!該為自己的感情擔起責任來了,宇智波佐助!
如果鳴人當真在他完成所有的事情之後還一心一意地喜歡自己,那他就會是鳴人最堅實的後盾。
反正這幾年操心鳴人的事情都成習慣了,真要和鳴人相伴一生的話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嗯,倒不如說和鳴人在一起的話應該還挺開心的。雖然他行事冒冒失失的,但是樂觀堅強永遠充滿活力,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覺得很輕松愉快,受他感染覺得好像沒什麼困難是無法解決的……
這麼一想,鳴人其實是絕佳的伴侶人選吧。
佐助無意識地把視線挪到鳴人身上。
鳴人感受到佐助的注視,轉過臉來回以一笑。
佐助好像被擊中一樣,精神一炸。
确實,和鳴人相伴一生的話也不賴啊……
鳴人樂呵呵地跑過來一把勾住佐助的脖子:“在想什麼?”
佐助悠悠移開目光:“沒什麼,在發呆。”
隻有靠近鳴人的耳尖在微微發燙。
雖然需要對付的敵人被佐助他們提前解決了,但已經開始的訓練也不能就此作罷。卡卡西在家裡養傷順便監視少年以防意外,他們三個還是照舊去進行踩水訓練。
如此再過幾日,鳴人和小櫻也熟悉了查克拉的控制,可以站在水面上行走。就在達茲納建橋位置的下方跑來跑去,增加熟練度,同時繼續對委托人的保護任務。
一同參與建橋的工人們看見他們如此能力非凡,不覺更添些底氣。悄悄向達茲納問着:“有他們護航的話,我們一定能完成大橋的建造吧。”
“那是當然。”達茲納肯定道,“我們也别被這些孩子小瞧了去,都拿出我們的幹勁來吧。”
話雖如此,當桃地再不斬裹挾着漫天濃霧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大橋上時,絕大部分的人還是被駭破了膽。
佐助他們早先發現霧氣的異常,順着橋墩爬上來,将達茲納團團護住。
“快跑!”達茲納大喊着,“他的目标是我,隻要我還在這裡他就不會對大家出手的!大家快跑!”
仿佛印證着達茲納的話,再不斬的身影突然在四方都顯出,卻隻是向着達茲納襲去。
工人們連滾帶爬地迅速從橋上撤離,回首去看那個在濃霧中模糊不清的一大團陰影時,目中充滿了絕望。
如此詭秘的身法,已經超出了衆人的想象。
“卡卡西不在這裡嗎?”再不斬問道,“那可真遺憾。”
說着,四柄斬首大刀一齊揮舞,似乎準備把三人同達茲納一并斬首。
然而還不等刀鋒貼近,四個身形同時爆裂為飛濺的水汽。
“你的分身變弱了。”佐助橫刀在前,“身體還沒恢複吧。”
再不斬也記得他,之前就能識破自己的水分.身,想來白就是在他手裡落敗。
“為什麼不等完全養好傷勢再來,你是為了同伴來的嗎?”佐助還在說。
“哼,自以為是的小鬼。”渺遠的聲音自四周飄進耳廓,“以為誰都像木葉一樣會玩這種保護同伴的過家家忍者遊戲嗎?”
“不稱手的工具直接丢掉就是了,誰會在意他的死活。”
這樣的話語讓鳴人擰死了眉頭。
“你的行為可不是這麼說的。”佐助不以為意,“為什麼這麼急切地找上門來……”
突然襲來的勁風打斷佐助的話語,讓他隻能将達茲納撲開,堪堪躲過這次的攻擊。
“拖延時間的話不必再說。在卡卡西趕來以後,隻會看見你們的屍首!”
不同于上次絮絮叨叨的打法,佐助明顯能感受到再不斬動作間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