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國時代往來多次的佐助自然明白這個規則,我愛羅既然也有此種觀點,恐怕他的生存環境不會好。
“但是選拔賽不是真正的戰場,我不會殺你。”
“真正的對戰?”我愛羅似被提醒着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笑得愈發喋血,“會有的,到時候你就再沒有借口了……作為我的獵物,在我抽幹你的血液之前,讓我更興奮些吧……”
真正的對戰?
什麼意思,我愛羅的這個樣子顯然不是在說考試的場合。但風之國不是所謂的“同盟國”嗎?他們竟然有在中忍考試試探過木葉的實力後發動戰争的意圖?
不……無論我愛羅的實力如何,但他終究是個下忍,一個下忍為什麼會知道砂忍上層的謀劃?除非有什麼任務已經下達到他的手上,不然他不可能如此信誓旦旦。
像我愛羅這種性格不可控的人都知悉的計劃,恐怕不是長期的預準備……他們,根本就打算趁這次中忍考試發難吧。
是了,中忍考試期間村裡往來這麼多他國忍者,木葉警備被大大分散,還有什麼比這更好攻破敵方腹地的時機?
但是那些平衡,以及國家間的同盟協議,真是這麼簡單就能毀掉的東西嗎?
許是知道卡卡西就在附近,他們不可能在此盡情地享受對戰,我愛羅放下幾句挑釁的宣言後便不再逗留。
不過那短短幾句話,也給佐助提供了衆多訊息。
單看我愛羅的狀态,就比初見時的陰冷模樣狂躁許多,他葫蘆裡的血腥氣也愈重。聽他所言,那葫蘆裡的砂除了變換形态的物理攻防外還會吸取敵人的血液,很有可能就是這段時間對戰所見鮮血激發了他的狂性。
自己之後和他對上,最好不要和他的砂有直接接觸,避免造成傷口。雖然失去理智的敵人正常情況下會更容易被解決,可我愛羅未嘗敗績的履曆恐怕還有别的古怪。砂忍的隊伍既然放縱他的如此狀态,很有可能待他繼續發狂下去的後果于他們更有利。自己需得盡量避免這樣的局面。
三日後的比賽如果當真有異……他恐怕得多留些體力應對突發情況。
“有什麼發現嗎?”卡卡西果然仍在一直注意這邊,見我愛羅離去後佐助沒有繼續訓練,就跑過來問。
“你說過他的反應速度并不快。”這幾日既然是針對我愛羅的特訓,卡卡西自然給佐助仔細分析過我愛羅和李洛克的對戰情況。因此佐助知道我愛羅面對解除束縛後的小李并不能很快适應,砂的防護更像是自發動作,我愛羅對其的操縱很是遲鈍。
“嗯?”
“如果砂的速度也跟不上小李,那他到底有什麼依仗能如此口出狂言。”
“你覺得他還有底牌。”
“顯而易見。”
卡卡西點點頭:“确實,他雖然綜合實力很強,作為忍者的基本素養卻不高……但他表現出來的程度已經是選拔考試的極限了,在這種考試裡顯露更多的底牌,對忍村得不償失。”
“如果這次不是普通的中忍考試呢?”佐助把話說開。
“那就不是你需要考慮的範疇了。”卡卡西拍拍佐助的肩膀,“木葉還沒到需要你們這些新葉燃燒的地步。”
佐助繼續不動聲色地看着卡卡西。
卡卡西不知為何對這般固執的佐助總是會下意識地遷就,這次終究也是他退了一步。
“好吧,你的實力本身已經超過一般中忍的地步,如果出現意外的情況……”卡卡西的手上施力,“務必在保存自己的前提下拖住對方等待馳援。”
“是!”佐助堅定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