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片混亂,兩路人馬纏鬥在一起。
李未揚被看管拉扯着向前疾走,他掙紮了兩下卻沒掙脫開。
看管帶着他們走了一條隐蔽的通道,疾行了一段路後停在了一扇鐵門前。
看管将一串鑰匙放在李未揚的手中,“快走吧,别回頭,一定要跑出去。”
“我老大還在裡面。”李未揚弄不清楚狀況,他沒來由的一陣不安。
看管狠拽着李未揚低吼道:“你難道要他們陪你一起回去,繼續過着這種不見天日囚禁虐待的日子嗎?”
李未揚将鑰匙扔給馮楠,“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看管拉開鐵門,将李未揚推出門外,“我向你保證,他會沒事的,現在帶着他們快逃吧。”
馮楠帶頭走進鐵門。
李未揚與看管間僅隔了一道門,他看着那雙似曾相識的眼睛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是誰?”
看管的眼眶微紅,他看着李未揚笑道:“傻瓜,左右都是我對不起你。李未揚,我是王輝啊。”
“什麼?”李未揚瞪圓了眼睛。
王輝摘下帽子口罩,對李未揚笑了笑。
李未揚看着這張自稱是王輝的陌生臉龐愣在原地。
王輝笑着将鐵門合關上,然後又上了幾道鎖,他聽着砰砰響的砸門聲笑了笑。
“王八蛋,你給我說清楚,你怎麼可能是王輝。”李未揚咬牙切齒的發瘋捶門。
馮楠拉着李未揚吼道:“你清醒一點,快走。”
李未揚眼含淚光的吼道:“他怎麼能是王輝?他怎麼可能是王輝?”
馮楠不由分說的扛起李未揚就跑。
鐵門裡的王輝微勾了勾唇,低聲說道:“祝你好運,李未揚。”
王輝臉上的溫柔閃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恨意滔天的臉,他帶上帽子口罩步履匆匆的走了。
一号房裡,祁紅和剛哥混鬥了一番,三天的風平浪靜讓剛哥掉以輕心,他沒料到祁紅竟然敢帶人來圍攻他。
剛哥怒斥祁紅,“你想造反嗎?”
祁紅冷笑一聲,“受王院長之命而已,王院長現在有傷在身下不了床,全都是拜你所賜。”
“什麼叫拜我所賜?”剛哥恨不得撕了祁紅的嘴。
祁紅啧啧兩聲,将手機面向剛哥,點開一個視頻,畫面中王院長任兩個男人随意擺布糾纏,卻沒有要醒的迹象。
祁紅笑的有些癫狂,“這可怎麼辦,戒同所的院長竟然和男人發生了這種事,你說好不好笑。”
剛哥咬牙吼道:“賤人,你陷害我。”
祁紅微眯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敢說迷藥不是你下的?王院長可是把這一筆爛賬都記在了你的頭上,這香豔的視頻已經瘋傳了出去,你說王院長是不是要恨死你了。”
“賤人。”剛哥掙紮着要起身。
祁紅輕擡食指,“噓!”
她看向電椅笑道:“今天也讓你體會一下極緻的快樂。”
“你敢!”剛哥掙紮厲吼着。
祁紅指了指尤博文,“小孩乖,把椅子讓給剛哥玩玩。”
尤博文被人扶到角落裡。
祁紅看着剛哥痛苦的低吼着,她咬着指甲笑的面目猙獰,眼睛裡閃爍着興奮陰暗的光芒。
剛哥的額頭上布滿密汗,他狼狽不堪的低吼着,他現在就是待宰的羔羊。
“邢剛。”一聲咬牙切齒的怒吼聲傳了過來,王院長踉跄着走上前,眼裡迸發出恨意。
祁紅抿唇一笑,退出人群,她對角落裡的王輝打了個手勢,兩個人扶起尤博文走出了一号房。
祁紅在為尤博文處理傷口,他對王輝說道:“先讓他們狗咬狗去吧,你一會兒帶他走。”
“我不走!”王輝的眼眸裡閃現過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所受的還遠遠不夠。”
祁紅摘下手套說:“剩下的仇我替你報。”
王輝執拗搖頭道:“紅姐,我好不甘心啊,我要親手将他們碎屍萬段,把他們去喂狗,我恨他們。”
“王輝,我把你當親弟弟,你還有未來,你好好活着。”祈紅點燃一支煙,綿薄的白霧在眼前散開。
尤博文看向王輝,他的眼神中帶着探究。
王輝摘下口罩說:“我是王輝,還沒對你說過謝謝。”
尤博文看着陌生的臉龐問道:“你是王輝?”
“我是王輝。”王輝的目光中帶着滄桑,“我已經把李未揚他們放了,能不能走出去還要看他們的運氣,這裡戒備森嚴,我們利用剛哥算計了王院長才調走了一大半的人力,還有小部分的人守在外面。”
外面響起一陣吵鬧聲,祁紅率先跑進一号房。
剛哥挾持着王院長喊道:“給我讓開,不然老子一刀捅死他。”
祁紅笑道:“是嗎?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