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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中文 > 仙子賜福之侯門似海 > 第4章 004

第4章 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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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雲在内堂一邊給謝歲安喂藥一面說閑話:“都說了那家炙肉不幹淨了,外面那兩人還在商量要去吃,怕不是傻子。”

謝公子卻有不同的意見,他忽然問缙雲:“昨天我們吃肉時,中途可曾離開過?”

缙雲一怔,随即道:“對了,河上來了一隻船,船上那人養了隻猴子,船夫在河岸邊停靠跟攤主聊天的時猴子竄到了欄杆上,公子見着歡喜,就去逗猴了……”缙雲忽然瞪大了眼睛,“公子是說……有人給您肉裡下藥了?!可我們此行隐秘,也沒得罪什麼人啊……”缙雲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嘴巴張開半天沒阖上,半晌才讷然道,“不是吧……我就說地頭蛇别惹,公子您管那閑事做什麼,您看外面那小娘子像是能被人欺負的主嗎,這下好了,白白遭了人暗算。”

謝歲安小口飲了藥,道:“你把那丫頭叫進來,我問問。”

缙雲放下剩下的半碗藥,拉開簾子出來時見外堂已經幾乎打掃幹淨了,秦桑正在櫃台整理藥,正要開口說話,就見醫館外面鬼鬼祟祟探頭探腦一張熟悉的臉——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楊文昊笑嘻嘻地一掀衣擺上了台階:“桑桑今日也在啊,真是巧得緊。”

秦桑懶得搭理他,背過身去繼續整理藥櫃。

唐子安客氣而溫和:“楊小公子子身體哪裡不适嗎?”

楊文昊把手往櫃台上一放,露出手腕給唐三,目光卻緊緊追随着秦桑,皺眉道:“不知最近怎麼的,心口疼。哎,可能是得了相思病了吧。”

唐子安的手才剛剛伸出一半,聞言頓在半空中,他知道楊文昊在看秦桑,身形微微一動擋住他的視線,道:“心口疼可不是小事,來,你來這兒坐我仔細看看。”

楊文昊卻收回手:“欸,不那麼麻煩,昨天胸口疼,今天又似乎好些了,大概因為本公子昨天做了件好事,桑桑,你想不想聽聽我做了什麼好事啊??”不等人理他,他又自顧自地繼續道,“昨夜本公子懲治了個流氓小混混!哼,一個到處撒野的商販之子,還敢氣焰那般嚣張,該着!”

這時秦桑忽然甩了帕子從櫃台出來,伸出兩個手指撚着楊文昊的衣領将人往外拉,楊文昊笑道:“欸欸欸,男女授受不親,桑桑,别這麼對本公子,當心人家說你閑話……”

秦桑将人拉到屋檐下的角落裡站定,然後一個壁咚将他堵在角落,她似笑非笑,聲音柔柔軟軟的:“楊小朗,求你幫個忙呗。”

楊文昊的心都酥了,說什麼能不答應呢,他緊張到有些磕巴:“什……什麼忙?”

“近日城中來了一位姓李的管事四處收茶山,聽說是從衢州的餘韻軒來的,你去幫我打聽打聽,他家背後老闆是誰,到底有什麼背景。”

楊文昊重複道:“餘韻軒?”

秦桑挑眉:“你知道?”

楊文昊搖頭:“不知道。但……貌似聽說過。”

秦桑滿意地收回手,一副溫婉可人的模樣用指尖拍拍楊文昊肩膀:“甚好,那就多謝楊小公子了。”

楊文昊捂着撲通撲通亂跳的胸口,等到秦桑已經重新上了台階了才反應過來,忙道:“本公子為何要幫你,幫你可有什麼好處?”

秦桑将臉一垮:“你不肯?”

“……沒說不肯……”

“那先打聽到了再說吧。”秦桑潇灑溫柔的背影飄然而去。

那邊秦桑剛把楊文昊拉走,這邊站在後堂門口的缙雲就縮回半個腦袋,将嘴怼到主人的耳邊咬着牙低聲道:“公子猜對了,還真是那小子搞的鬼!公子您吩咐,是卸他一條胳膊還是腿!”

謝歲安也聽見楊文昊的話了,他一手護着腹部,一手擋住半邊臉輕笑,心道這人好本事,連他都敢暗算,而且聽起來似乎還去打聽過了知道自己是什麼商販之子??自己出來這段日子的确在外自稱經商世家出來采買的,想來風流倜傥的模樣比較紮眼,才會被他輕意打聽到。

他揉了揉肚子:“不急,卸他胳膊腿的有什麼意思,本公子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去,悄悄跟着他。”

缙雲從小就陪小主人在京都城的大小巷子裡幹架,也時常做這種跟蹤暗算套麻袋的事,明白謝歲安的意思,當即嗯了聲,又把腦袋湊到門口看熱鬧。良久,見那混球終于戀戀不舍地離開,才若無其事地跟出去,臨走之前他不忘對秦桑道:“我去給公子買件新衣服換洗,勞煩醫師看顧一下。”

秦桑無可無不可,反正也是她接的病人,看顧也是應該的,便随口應了。

整理完手裡的事情,她便去後堂看顧謝歲安。但見藥碗空空,人并沒再吐也沒再嚷腹痛,她将手探上謝歲安額頭,直覺開始開始退熱了,呼吸也趨于平緩,稍稍松了一口氣。

那廂缙雲跟了楊文昊半天,見他不是路邊招個貓,就是橋下逗個狗,簡直比自家公子還要遊手好閑無所事事,後來富家少爺逛累了,終于進了家茶樓,茶樓裡有隐隐約約的說書聲流出,門口的小倌兒與他都很熟,極是熱枕。

缙雲跟了進去,見他被引到了前排觀衆席,自己便找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了。

原本是監視,卻漸漸被說書人吸引了耳朵,仔細一聽,原來這說書人講的正是相爺和老夫人的故事。

話說謝老夫人田瑾汐幼時出生于大戶,家中坐擁良田千頃,極其富庶,其屋舍修得也極寬敞奢華,據傳府内需駕馬車方能從西院跨到東院。當今相爺謝仲昫,彼時隻是田家一個家仆之子,但因從小聰敏善學,陪少爺讀書卻自己率先考過了鄉試。

年幼的孩童哪懂什麼門第高低,田小姐隻覺得此子十分與衆不同,又穩重,又聰慧,于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了。待到說親的年紀,田小姐死活不肯嫁旁人,竟以死相逼。

大戶人家的女兒看上個仆人之子,說出去都要鬧笑話,家主怎麼肯?可無奈少年人未嘗人間艱辛,九頭牛都拉不回,老太爺見兩人情真意切,謝仲昫又的确有幾分傲氣,便甩着袖子無可奈何地應了。

可應了雖應了,父女之間感情也傷了,謝老夫人嫁給謝相爺時一分嫁妝也沒有,與老相爺在田莊之畔建了個草屋,過起了從天堂墜入人間的苦日子。

公婆本都是田家的家仆,日子還算過得去,可是哪兒有親家公婆給自家做仆人的道理?于是因為年輕小兩口的婚事,他們把生計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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