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吞吞開口挑釁:“你從小到大變化這麼大還挺厲害的……”
“對了……說起厲害……我也有點事情想問你……”
視線飄忽又落定——
後面的話很輕。
從小就混不色的Omega不知羞恥為何物,在未婚夫的卧室裡說出來這番話,坦蕩蕩的樣子就好像隻是随口說了一句“早上好”。
聽的人更是呆住了,樊忱差點沒喘過氣來,最後一句話即便沒有聲音,但是口型很明顯,是粗俗的字眼 。男人被這話刺激得眼神瞬間就變了,他擠開Omega的雙腿,就這樣靠得很緊,他低頭靠在Omega肩膀上,吐出的呼吸掃過面前的肌膚:“不知道,你要不要試試?”
Omega卻突然開始釣魚,偏過頭躲過讓人發癢的呼吸,摸了摸面前毛茸茸的大狗:“不可以,還沒結婚,你要不明不白得和我厮混嗎?沒名沒分。”其實叢星也知道這副說辭根本站不住腳,現在最有資格和他厮混的就是已經簽訂了結婚協議的樊忱。
大狗被這話說得一愣,卻也知道了這是叢星不願意在今天繼續進一步的意思。于是發洩似的舔向那後頸上的腺體。
“啊!”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地方此刻被人含在了嘴裡,溫度和奇怪的觸感讓叢星猛地挺直了後背,Omega的本能開始催促他向面前的Alpha露出腺體得到标記,理智搖搖欲墜。
即便沒有得到過家庭有關ABO知識的教育,他也在學校學了生理課,知道被臨時标記的Omega會短暫地深陷标記自己的Alpha的迷戀感情中,但是他和樊忱的匹配度這麼高,很難說會出現什麼情況。
“不能咬,不許。”
“樊忱,停下。”
後頸被人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舔舐,奇怪的感覺中又湧上來些許快感,逼得Omega聲音帶上了哭腔,即便極力壓制還是可以感覺到聲線的顫抖。
腺體又一次被含住,敏感的肌膚感受到了犬齒的尖銳。
下一秒,叢星擡手往靠在自己肩上的人甩過去一個巴掌。
“啪!”
清脆響亮。
樊忱動作一頓,乖乖松開了那塊軟肉,頂着臉上的巴掌印輕輕吻上叢星泛淚的眼角,低聲哄道:“我錯了,沒有要咬,隻是想讓你舒服,别哭。”
Omega冷哼一聲:“誰哭了,這是生理反應。”
他也知道樊忱應該還是有分寸的,否則也不會一直隻是舔,沒有咬破腺體注入信息素,隻是剛才他感覺自己要被Omega的本能控制了,才想讓樊忱快點停止。
“嗯。”Alpha對于這話不置可否,把一直被小貓坐住的手拿了出來放在面前,輕聲道,“但是好像真的哭了。”
“——!”水痕醒目就像是誰的淚,叢星才覺得褲子貼在身體上黏糊糊的,瞬間炸毛。
他猛地下蹲,從樊忱懷裡鑽了出去,飛快沖進浴室。
“不愛幹淨的狗東西,我要洗澡了。”
打完人回來身上的衣服确實稱不上幹淨,但是此刻很明顯隻是逃避的借口。
Alpha也不戳穿,隻是蹲下去,側身将臉貼在原木櫃面上,看着眼前一小灘水漬,伸手沾了一下,放在鼻尖處,探出舌尖舔了舔指腹。
——“好香,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