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星皺眉,重重打在樊忱背上,罵道:“說你是狗你還當真了是吧?咬這麼重?”
聞言,樊忱在他胸口擡眸,同時松開牙關,改成含住鎖骨的位置,火熱粗糙的舌輕輕舔過那顆黑痣。
“唔!”
叢星被奇怪的感覺弄得整個人往前挺了一下,忍不住擡手環住Alpha的腦袋。
一下又一下的舔舐将本不是敏感地帶的鎖骨變得格外容易生出反應,沒過一會兒,狗的本性又壓抑不住,樊忱再次用尖牙磨了一下,非要在那白裡透紅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才肯罷休。
叢星忍不住發出聲音,黑發随着低頭的動作垂落,露出绯紅的耳朵。
調整了一下呼吸,Omega伸出兩根手指卡進樊忱的嘴裡,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那兩顆尖銳的犬齒,又用另一隻手扯住輕薄毛衣的領子,往下拉了一點。
“好好弄,再用力一點含着,别用牙齒。”說話間,叢星纖細的手指已經探了進去,懲罰似地壓住了Alpha的舌頭,“也别把口水弄我衣服上了。”
被壓制住的樊忱說不了話,他看着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Omega,心裡生出陰暗粘膩的念頭——想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
Alpha突然松開了牙齒,就這樣含着那兩根白嫩的手指,舌尖微微用力舔過每一個角落,墨色的眼眸緊盯Omega精緻的臉,就好像此刻不是在舔手指,而是舔過了Omega的全身。
叢星被這眼神一激,立刻抽回了手指,撇開臉 ,用手輕輕拍了拍Alpha的臉:“繼續,服務要到位。”
乖乖應了一聲,随後低下頭去,對于領口露出來的肌膚一一親吻過去,留下淡淡的紅印。
呼吸熾熱盡數掃在胸口,沒受過這個刺激的Omega不斷發出喘息,雙眸水潤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落淚,紅暈從鎖骨中央一直蔓延到臉頰,迷蒙地隻知道抱緊Alpha的腦袋壓在自己胸口,全然不知這是一種盛情邀請。
呼吸聲越來越沉重,覺得姿勢限制太大的樊忱擡手托住Omega的腿彎,把人從椅子上抱起來騰空在半空中,大手順從心意安撫似的摸着Omega的背脊,又漸漸延申到圓潤的臀,摸到褲子上後方的一條線好像有些潮濕,輕輕繞着畫圈,随後在Omega的嬌哼聲中往凹陷處按了一下。
那嬌哼瞬間變得高亢,接着Omega掙紮着要離開,怕傷到人的樊忱隻要稍微松開了力道。
叢星猛地往桌子上靠去。
“啪嗒!”放在桌上的水杯被打翻,溫水盡數潑在了Omega身上,薄得不像話的毛衣此刻濕透了,緊緊貼在身上,曲線一覽無餘。
濕潤的觸感讓叢星瞬間回神,接着立刻翻身拿起即将被蔓延的水碰到的設計圖,高高舉在空中,他仔細檢查了一下确定沒有沾到水之後,擡眸罵人:“看你幹的好事,剛才洗完澡出來也是。”
說話間,那毛衣徹底把桌上的水吸了個感覺,本就是又白又薄的衣服,此刻幾乎是透明的眼色,透出肉色的肌膚,凹陷的馬甲線内盛了一條小小的水流,随着Omega支起的半個身子滑下去,将褲子暈染濕透。
部分水珠順着桌子邊緣緩緩落下。
“啪嗒,啪嗒……”在地上砸出小小的水花。
“下次小心點。”
Alpha卻聽不見叢星的訓話,雙眸死死盯着眼前的畫面。
薄薄的一層透明毛衣,掩藏不住雪地上的紅,受了刺激變得更加明顯,似乎在随時等待人品嘗。
喉結滾動,他揚手把那張設計圖輕輕放在床上,慢慢俯下身子:“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我——”話還沒說完,叢星便瞪大了眼睛,那小貓似的眼眸不可置信地看向埋在他胸口的人。
“嗯,知道錯了,我會用服務來道歉。”樊忱此刻的眼眸黑得要滴出水來,張嘴就咬住了左邊的紅點,輕輕磨了一下。
說話的震動刺激得叢星輕吟一聲,從未感受過的刺激讓他腦袋一片空白,懸在空中的手不知是要推開還是拉得更近,就這樣放在男人頭上不動了。
Alpha用舌尖繞圈,抵住頂端壓進去,頭頂便傳來粘膩的叫聲,好似在讓他更加賣力一些。
梅花香味終于不再壓抑,大量湧了出來,引得Alpha的信息素立即靠攏過來貼貼。
叢星隻覺得胸口酥酥麻麻,嗅覺完全恢複,那些薄荷味信息素似乎擁有了形态,蹭了蹭他的臉蛋後,朝着被冷落的紅點湧過去,細小的觸手纏繞住,探出一個尖尖摩擦凹陷的地方。
一瞬間,快感洶湧,舒服得他又把身體往上送了送,分明知道再次陷入了半幻覺,叢星卻沒舍得叫停。
Alpha越發賣力,來回弄着那裡,就像是在品嘗蛋糕上的櫻桃,又珍愛又忍不住挑逗,看Omega因為他的每一個動作而發出悅耳的聲音。
而後又親吻馬甲線,找借口般說自己隻是口渴了,舔得Omega不斷戰栗。
不知何時,樊忱隻覺得眼前變得朦胧,一條粉色的鍊子出現在他的眼前,慢慢延申、延申,就這樣繞住了他的脖子。
梅花香氣的鍊子,套住了惡犬的命穴。
直到小腹輕輕抽動,眼前似有煙花綻放,叢星哼唧着才推開了那腦袋,緩了緩,看着鎖骨和胸口的一圈圈牙印,暗罵真是狗崽子。
旋即便看到被推開的男人一臉渴望的看着他,又像是在等待誇獎。
這次服務确實到位,自己也享受到了,自然也不能欺負小狗不是?
這樣想着,叢星喘着氣,擡起一隻腳往Alpha腰間踩去,那皮帶早在他先前說硌人的時候便被樊忱摘了去,腳趾靈巧解開紐扣,夾住拉鍊往/下。
須臾,安靜的房間裡又傳來滴水聲,隻是聲音不那麼幹脆利落,就像是非常黏糊糊的東西。
Omega輕笑一聲,腳趾點了點粘膩的區域。
“怎麼滴水了?”
“樊忱,到底誰是Omeg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