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性楊花、嬌縱惡劣、還拜金,不走正路一心依附金主們,周旋在幾個金主之間,被他們發現後你慘遭抛棄。】
“可是...老天爺垂憐我,給了我這麼漂亮一張臉。那就應該是最厲害的金主才能包養我啊。怎麼就水性楊花了,我隻是想過得更好一點。”
凜漣撇嘴,“我有什麼錯,他們不應該反省自己有沒有好好提升實力嗎?”
“怎麼反過來抛棄我,沒品。”
系統盯着凜漣看了一會,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話頗有幾分道理,他這麼漂亮,他能有什麼錯呢。
凜漣催促道:“然後呢然後呢,他們抛棄我之後我有沒有找到新的金主啊?”
系統:【你失去了金主的庇護,甚至失去了内城的居住資格。之前招惹過的男人們找到了你。
半個月後,有人發現你慘死在外城小巷裡,你被玩成抹布了。】
凜漣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我死掉了,可是我沒有做錯什麼啊。什麼是玩成抹布,是扒了我的皮去擦桌子椅子的意思嗎?”
系統看着凜漣此時還青澀嬌嫩的臉蛋,一時間沉默了,它在組織措辭,組織一些不吓到眼前這隻漂亮貓咪的措辭。
【不會扒皮,他們一開始輪流從前面或者後面騎你。後來玩熟了之後就變成一個人塞嘴,一個人從後面騎你。】
系統想了想:【往好處想,他們至少沒有兩個人一前一後一起騎你,你死的時候隻是撕裂了,沒有被搗爛。】
凜漣有點沒聽懂,歪着頭擰着眉毛看着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機械圓球。
“那你找我是為了什麼?應該不隻是大發慈悲讓我提前知道自己的死期吧。”凜漣忽然彎起眼睛、笑盈盈地說,黑亮的眸子裡滿是惡劣。
系統來時,凜漣還被男人堵着門要名分。那張玉白的臉先一步霸占系統的視線,以至于它對凜漣的第一印象僅僅是一個很漂亮的npc而已。
至于這種前一秒還害怕得瑟瑟發抖,後一秒又惡劣、不知死活地挑逗起來的樣子。
很有趣。
【接近一個男人,用你最擅長的手段。在他陷入低谷時,殺了他。】
系統:【報酬是永生。】
*
凜漣重新套上發白的衛衣,站在街邊尋找招工的老闆。
這樣的臉,應該嬌滴滴窩在金主懷裡求疼愛,而不是在這裡風吹日曬暴殄天物。因為凜漣而駐足的人這樣想着。
老婆什麼時候愛上我:【寶寶你幾幾年的,為什麼看見你我幾幾年年的。】
老婆求您疼我:【今天是站/jie角!色!扮!演!嗎!】
老婆求您疼我:【老婆你在此地不要走動,我且去包你一天。】
凜漣把被風吹起的碎發挽到耳後,露出半張漂亮如瓷娃娃般的臉頰。這樣的角度剛剛好,能讓路口的人第一眼就看見他。
系統:【宿主,這樣真的有用嗎?設定裡,聞夙玉不喜歡男人。】
凜漣暗暗翻了個白眼,“切,不喜歡男人,恐同即深櫃的真理聽沒聽過,這招包管用的。”
“啪嗒啪嗒——”
身材高大的男人裹着一身寒氣走來,身邊是前呼後擁的高層。他剛剛去學校視察了學生分化情況,聞夙玉挑了幾個好苗子打算帶走培養。
直到走到一個岔路口,聞夙玉忽然停下腳步。
身後跟着的高層不明所以,順着聞夙玉的目光看去——是一個很漂亮的青年,穿着樸素,出水芙蓉一樣站在街邊,烏黑的發絲随風飄動。沒被衣料遮蓋住的皮膚白得要命。是一塊未經雕琢但得天獨厚的美玉。
聞夙玉的鼻翼張合幾下,像野獸一樣嗅了嗅空氣中,青年身上不知道塗了什麼,好香。
聞夙玉停留的時間太長了,以至于身邊的幾個大肚子蠢笨高層都能敏銳察覺到對方不單純的心思。
高層們跟着打量凜漣幾眼:這麼漂亮的臉...就是身闆太單薄了,會不會□□壞啊,如果這位玩膩了...
他們肮髒下流的目光流連在凜漣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的大腿根上:他們就也能跟着嘗嘗滋味,肯定緊翻了。
“你們在看什麼?”
高層顫顫巍巍擡頭,發現聞夙玉正眯着眼睛看他們,周圍氣溫都跟着下降了幾度。“你們,在看什麼。”
高層們瑟瑟發抖,好在聞夙玉本來也沒指望這些肉球能說出什麼幹淨的話,不幹淨的話也用不着污他的耳朵。
凜漣不經意地向聞夙玉遞過去一個滿含春水的眼神。下一秒,青年猛地頓住,搭在臉上的手指微微顫抖,下意識想捂住自己的臉。
系統:【宿主?宿主!】
凜漣回過神來,悻悻把手放下,“怎麼了?”
【你盯着他的時間太長了,他發現你了。】
凜漣煩躁地啧了一聲,目光依舊偶爾停留在路口幾人身上。時不時跟聞夙玉的目光對上。
那是...金色的獸瞳嗎?男人似乎不打算掩飾,饒有興緻地看着他。凜漣感覺自己被什麼怪物盯上了,這種強烈的非人感讓他頭皮發麻。
“統,聞夙玉也是半獸人嗎?”
系統一闆一眼:【宿主自行判定哦,說不定他隻是一個得了傳染病的醜陋怪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