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棄同伴不管不顧地自己先跑了。”
“貪生怕死。”
事實被扭曲後傳了出去成為人們的飯後談資。
“……”上官十四低頭走着。
“沒事,我們知道就好了,不用管别人。”南宮塵安慰道。
“我知道。”上官十四沒有任何關系的樣子。
“帶這些芒果許初肯定喜歡。”南宮塵笑眯眯。
“那邊有賣栗子糕的,去買一點吧。”上官十四對着賣栗子糕的小攤仰了仰頭。
“不好意思沒有栗子糕了,不過這裡還有桂花糕,客人要來點嗎?”攤主問。
“不用了,許初不吃桂花糕。”南宮塵轉身用視線尋找其他賣栗子糕的地方。
上官十四喊南宮塵:“走了,我買了。”
“用點力啊,知秋。”許寒生坐在飛蕩的秋千上。
“再用力會摔地上的。”沈知秋擔憂地說。
“沒事”許寒生拍着胸脯說。
“摔死你得了。”上官十四一進來就看見許寒生在玩快蕩到天上的秋千。
“下來。你傷沒好不準這麼玩。”上官十四命令的語氣。
“不要,我就是屁股有點疼其他都還好。”許寒生死抓着繩子不放生怕上官十四把他拽下來。
上官十四啧了一聲走向許寒生。
“且慢。”南宮塵出現。
上官十四轉身在石桌旁坐下。
南宮塵從背後掏出一大堆吃的放在石桌上。
上官十四剛想看許寒生的反應一轉頭許寒生已經在對面坐下了。
“……你很餓嗎?”上官十四問。
“我每天都喝那苦死人的藥,沒有點心吃。”許寒生欲哭無淚。
“同感身受。。”南宮塵道。
“你的傷怎麼樣了?”許寒生發現了栗子糕開始大快朵頤。
“手不能長時間拿東西。”南宮塵漏出纏滿繃帶的雙手。
“我不能長時間站立行走,不能彎腰不能背靠東西,睡覺隻能側着躺。”許寒生除了臉幾乎全身都纏上了繃帶。
上官十四擔憂地看了一眼沒說話。
“明天你們去不去看宿氏家主争奪賽。”許寒生咽下栗子糕。
“是這麼說的嗎?”上官十四問。
“管他這麼多。”許寒生大大咧咧。
“射獵賽排名這麼久還沒公布,往常不都是立馬就出排名的嗎。”許寒生道。
“那時都亂套了,隻有我臨危不亂,不過現在應該已經清點好了。”南宮塵自誇。
“你哭了,你的手還壓到我傷口了。”許寒生無情揭穿。
“你不是暈了嗎。”南宮塵眼睛看向别處。
“隻是疼得不想動彈,我那時想跟你說我沒死的,但是怕你尴尬直接把我打死。”許寒生友好的笑了一下。
“……”
第二天早上,在五真山下許寒生拄着拐杖下了馬車。
“走這邊,那邊石頭太多等一下拐杖打滑臉朝地。”許夏因提醒許寒生。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走哪條路都要看一根拐杖臉色,不滿意就要讓我臉朝地。”許寒生一瘸一拐地走向許夏因。
許夏因扶住許寒生:“你可以把拐杖丢了從你想走的那條路爬上去。”
許寒生沒趣地笑了一下:“我爬到山頂你可以把我扶起來嗎。”
許夏因淡淡道:“不會,如果你真的去爬了,那在回到江城之前我們兩個都不要有任何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