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姜君問道。
“因為迫不及待的想見到娘子。”
在秘境裡,無數次瀕臨死亡,可一想到姜君還在家等她,便生出無限的力量。
姜君停下腳步,摟住裘不澤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道:“我也很想你,日日夜夜都想。”
她松開,清楚的看到裘不澤的耳後根紅了個徹底。
“阿澤,你的耳朵紅了。”
裘不澤的耳朵很敏感,這是姜君之前便發現的。
“你的臉也紅了。”
下一秒,姜君便說不出話了,因為裘不澤把她的嘴堵住了。
三年不見,這人骨子裡霸道了些。
之前還很純情的,親之前,先問問。
不過,姜君也很喜歡這種。
無論是純情,還是霸道,隻要是裘不澤,她都會喜歡。
二人親的幾乎不分彼此,很長時間才停歇。
姜君幾乎站不住,半靠着裘不澤,不斷喘着氣。
她控制不住臉紅,怎麼吻技還進步了呢?
回到家,裘不澤想下廚,給姜君做飯。
反被姜君拉住了手,“阿澤,我們做點别的吧。”
别的事是什麼,兩人心照不宣。
裘不澤不敢看姜君的眼睛,磕磕絆絆道:“你,你,還未吃飯。”
“不急,先吃點别的。”
分别三年,盛作新歡。
姜君迫切的,需要做些什麼,來證明裘不澤的存在。
屋裡傳來‘蟋蟋蟀蟀’的脫衣聲,簾子拉下,遮住了一室春光。
窗外的大雨‘噼裡啪啦’的下着,無情的雨滴毫不憐惜的打在荷葉上。
荷葉聚滿雨水,漸漸的根莖承受不住,逐漸彎了下來。
這一池還未綻放那的荷花,是姜君心血來潮種下的。
如今也算親眼見證它的綻放。
*
夜深了,姜君悠悠轉醒,她有些餓了。
裘不澤睜着眼睛,顯得很是興奮。
一見姜君醒來,立馬問道:“娘子可是餓了。”
姜君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隻能點頭。
裘不澤下床,“我現在去做飯,很快就好。”
裘不澤本想做些好吃的,給姜君補補,可又不想姜君餓那麼久的肚子。
最後,他下了面條,給姜君的碗裡放了個極漂亮的荷包蛋。
端過去時,還冒着熱氣,香味早已散發開。
姜君是真的餓了,她強撐着起來,裘不澤忙端到床邊,“娘子,要不要我喂你。”
姜君瞪了裘不澤一眼,端過碗,“我自己來。”
姜君吃着面條,哪怕是極簡單的樣式,裘不澤做的都非常好吃。
三年裡,除了想念裘不澤,還更想念他的廚藝。
裘不澤見姜君吃的正香,笑得一臉滿足。
“你不吃嗎?”
裘不澤是妖,體内有妖力,不需要進食來維持身體能量。
“不餓。”
姜君用筷子夾起荷包蛋,剛才吃面時,她一直沒吃,出于習慣,總是把好吃的留到最後。
她惡狠狠道:“不吃也得吃,張嘴。”
裘不澤順從的張嘴,姜君把荷包蛋放到他嘴邊,讓他吃掉。
“給娘子吃的。”
“我吃飽了,留給你吃。”
裘不澤心裡一道暖流淌過,娘子對他可真好。
外面的雨似乎是小了些,淅淅瀝瀝的下着。
姜君窩在被窩裡,渾身暖洋洋的,懶得動彈。
裘不澤陪她一起躺着。
“娘子,你可還記得我走之前,講回來要告訴你一些事情。”
姜君‘嗯’了一聲。
“那,娘子可猜到是什麼事?”
姜君翻了個身,半趴在裘不澤的胸膛上,二人的目光對視,“知道一些,比如,你是妖。”
哪怕早就知道,聽到姜君知道他是妖的時候,裘不澤的呼吸還是一滞。
接着,他聲音平穩的開始講述往事。
裘不澤的父親,是一隻狐妖,母親,則普通是凡人。
二人因緣結識,誕下一隻紅毛小狐狸。
裘不澤的童年,無憂無慮,很是快樂。
直到一個捉妖師的到來,他厭惡一切妖物,設局捉了裘不澤的母親。
引誘裘不澤的父親入局。
最後,裘不澤的父親慘敗,父母二人雙雙身亡。
裘不澤的父親在死前,為他創造了一線生機。
他逃了出來。
跑了很久,最後暈倒在一個山間田野的小路上。
被一名女子所救。
養好傷後,他去了花樓,那裡到處都是他的同類,他們知道狐族的修煉辦法。
裘不澤修煉良久,最後手刃仇人。
報完仇後,世間的一切,大抵都沒有了意義。
可裘不澤,時常想起那名女子。
“所以,你回來找她了。”姜君接道。
裘不澤點頭。
姜君指了指自己,“我就是那個女子。”
她指向裘不澤,“你就是當初那個小狐狸。”
裘不澤再次點頭。
姜君激動的撲向裘不澤,“小狐狸,你終于承認了。”
承認?為什麼是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