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街道很是熱鬧,叫賣聲不絕于耳,夏日炎炎,小風吹得藍不讓飄飄然,“舒服!”她舒展了一下手臂,趴在窗上,好受多了。
這具身體有記憶,巧了她也叫藍不讓,年芳十七,父親很寵她,在丞相府也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除了長得醜點眼小鼻蹋嘴歪滿臉斑,還有不具備這個大陸的修煉體質,以及缺少智商和情商……還算過得幸福。
你啊,在家安安心心做個米蟲不好麼?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麼?雖然藍相從小找師傅教她練筋骨,奈何隻有筋骨沒有靈力也是不抵用的。就這樣還敢喜歡英姿飒爽天賦異禀的赢王,死乞白賴嫁進赢王府,害人害己一命嗚呼了吧!
她還得慢慢消化更多信息,十七年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
“既然你舒服了,我們談談我們之間的事吧。”
連破的聲音就響在她耳邊,她一回頭,哎呀吓了她一跳,這人的臉就俯在她臉旁,兩人離得特别近,清淺的呼吸都能打到她臉上。
她退了幾步,“什麼事?”她不記得原主和這号大神有什麼聯系,她則更不可能。
“比如,本君算是屎盆子嗎?”連破的銀色面具映着幾縷陽光,閃到藍不讓臉上,她擋了擋。
忽然想起自己在牢房裡說的那句少把屎盆子往她身上扣,哦,這人還挺小氣的,這是記完仇來算賬。
“屎盆子指的是偷情這件事好不好,”她知道連破計較的是她把他當作和屎盆子類似的存在,還是不死心的狡辯一句。
連破往前幾步,和她保持剛剛的近距離,邪邪道:“難道和本君偷情,你不願意?”
???
她為什麼要願意?
“你把我帶到這裡如果是為了問這些無聊的東西,恕不奉陪,我走了。”藍不讓無心多留,這種人能避就避吧,江湖上傳聞挺邪乎的,她記憶裡應該是挺怕連破的。
“還有!”連破拽住她的胳膊,直接拽進懷裡,下巴抵着她的頭,輕道:“連破是頭豬?”
藍不讓忍無可忍,彎膝一踹,被避開了,左勾拳,額打空了。
你來我往十多個回合,以藍不讓體力不支結束。
“咕噜噜”她的肚子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之時發出一聲巨響。
“你請我吃飯呗,連破。”藍不讓支撐起自己,讨好的笑嘻嘻對着連破做wink放電。她的性感過去是無往不利的。
“咦,真醜,”連破嫌棄道,那表情仿佛活吞了一塊惡臭的裹腳布。
“破,她喚你名諱你竟不惱。”一個溫暖的男聲密語傳到連破腦中。
“有何所謂。”連破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