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站被毀滅軍團入侵了!我們要完了!!我們要完了啊啊啊啊啊啊!!!我的性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啊啊啊啊啊!!!!怎麼辦啊!!!!!誰來救救我!!!!!!最關鍵的是——我的論文還沒有寫完啊!!!!!!!”
一個不知名的科員發出如此呐喊。
然後,成功被站在他旁邊的姑娘家家用一沓文件敲了腦袋瓜子。
“叫(青楓堂粗口)啊!”
駐黑塔空間站醫療部的青楓堂醫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幹脆抄起醫療部的紙質文件直接往這個心态徹底崩壞的科員後腦勺上呼。
她身後的助手小少年一臉鎮定地拿着一藥瓶的鎮定劑,随時準備往因為高壓而瘋掉的科員嘴裡來一杯。
見到這場面也絲毫不慌,一副見過大風大浪的平靜。
有女性科員顫顫巍巍地問他:“小朋友......你不怕嗎?”
小少年滿臉風平浪靜,聞言歪了歪頭,脆生生地說:“他們沒有總堂主恐怖。”
他可是親眼目睹過他們總堂主在他的家鄉,徒手毀掉了一個叫作什麼癌的東西。那東西害死了他身邊那麼多家人、朋友,可比毀滅軍團可怕多了,而他們的總堂主大人比這些都可怕——小少年如是想道。
女性科員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口中的“總堂主”是誰,就聽到艾絲妲站長焦急地詢問:“怎麼樣?大家的傷情怎麼樣?”
青楓堂的醫師一撩頭發,淡定道:“救回來了的都暫時死不了,除非一會兒毀滅軍團群攻這裡……那些沒來得及避難的科員怎麼辦?艾絲妲站長。”
艾絲妲也心焦,但是她也自知自己的武力值不行,這種場合更是不能沒了指揮:“阿蘭組織護衛隊的人去搜救了,但是......恐怕情況不會太好。”
這倒也是。
青楓堂的醫師對此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黑塔空間站充其量就是個科研基地,雖然配備有一定的防禦武裝,但是遇上毀滅軍團根本不夠一盤菜的。
現在就看,無名客的星穹列車什麼時候趕到了。
打斷她思考的,是手上青白紅漸變的玉質手環裡傳來的一陣熟悉的海浪聲。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醫師的雙眼瞬間亮了。她連忙擡手,避着空間站的科員們驚喜地低喊出聲:“青楓大人!”
“是我。”
丹恒的聲音從中傳出:“我正在空間站内搜羅仍未逃生的傷員,你們那邊要是實在頂不住了......你知道怎麼使用「重影玉」,對吧?”
“是!”
醫師異常的興奮,不過雖然她口頭上應下了,但是還是舍不得用這枚玉質手環的……畢竟是青楓醫師做的,每個青楓堂分支都隻能有一個的神器啊!!
不過丹恒這邊可不知道這位青楓醫師激推廚在想些什麼,他單方面斷掉了和醫師的通訊後,正在和三月七還有一衆飲月君圍觀灰毛小子疑似頸椎不堪重負的昏迷姿勢。
他聽到淵銘在發表他的感慨:“這熟悉的灰毛……想死的風終究還是吹了回來。”
雨别:“你别瞎扣鍋,人家可不是風屬性的。”
應該是被其他飲月君強行從藥房裡拖出來的若蒼和甘甯也都停下了嘴上的抱怨、不滿,拉着幾位主醫的飲月君齊刷刷湊了過來,好奇的你一言我一語。
“這是昏迷了還是怎麼了?”
“昏迷了吧。”
“……星核精會生病嗎?”
“應該不會……吧?”
若蒼:“要不試一下?放心,我會注意分寸。”
“……若蒼,這好像不是注意不注意分寸的問題……”
“人家才剛出生,人家還是個星核精寶寶……”
“人家才剛出生就被你們給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