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現在就在資料室,他手裡翻着顧麗蘭她們找到的關于紅空的資料,嘴上挂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時,光腦裡跳出了一條信息:繼續:)
看到這條信息,許昌挑了挑眉,甩着手裡自己寫出來的資料就離開了。
等顧麗蘭她們回到中心軍基地,剛想把資料往上交,許昌就叫住了她們。
許昌對着顧麗蘭說:“這個任務我會去交的,你們現在要做另外一個任務,就是把這些資料送到中央星域的星芒研究中心。”
顧麗蘭有點疑惑,“星芒研究中心?這不是景空中心的資料嗎?”
許昌跟她解釋道:“現在景空中心已經被毀了,他們的研究一時半會沒辦法重新開始,所以有些重要的研究就由星芒接手了。你們隻要把資料送過去就行。”
顧麗蘭表示明白,這樣子正好可以不用出中心軍這邊捕捉生物的任務。
雖然顧麗蘭和盛琛言說,她們小隊肯定不接這種捕捉任務了。但是一時之間,她還沒有想到合适的,不接任務的借口。
而現在這個送資料的任務剛好,給顧麗蘭留了足夠的時間思考。
于是剛結束一個任務的顧麗蘭小隊,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就又無縫銜接的踏上了另外一個任務的旅途。
顧麗蘭的隊員們倒是對這個任務接受良好,畢竟這隻是跑跑腿的活,而它剛好給他們的心靈一點緩沖的時間。
沒錯,這次任務不僅給顧麗蘭和盛琛言帶來了颠覆性的震撼,也讓她的隊員們受到了沖擊。
或許隊員們并不像顧麗蘭一樣,清楚的知道景空中心到底在研究什麼,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自己從細節中推測出一些。
當隊員們和其他組的隊員交流的時候,雖然因為保密要求,他們都不能對别人透露自己的任務内容。
但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呢?
他們總是會無意識的交流些什麼的,而敏感的人就隻要一些情報就足夠了。
或許是因為過去經曆,所以顧麗蘭的隊員對于有些事格外敏感,總之他們對于景空中心有了大緻的猜測。
他們都猜到景空中心在做生物基因融合研究,而且他們的生物樣本涉及非常廣,甚至已經到了不應該涉及的領域了。
當然,即使顧麗蘭的隊員們現在對景空中心的研究有所猜測,他們也隻敢把生物樣本擴展到星際保護物種上。
單單隻是這樣,就已經夠讓他們震驚的了。
至于更深的星獸?人類?
拜托,他們想都不敢想好嗎?
這完全違背了他們從小到大所接受的教育了。
就這樣,雖然震驚的東西不同,但是都需要一段時間去接受的顧麗蘭小隊,就這麼踏上了給中央星域送資料的路途了。
在接近星芒中心的時候,顧麗蘭突然找上了盛琛言,“盛琛言,你有什麼感覺嗎?”
盛琛言本來也剛想去找顧麗蘭的,沒想到她先過來了,“有,我的能量波動很厲害,這感覺跟當初靠近景空中心一樣。”
“我也是。”顧麗蘭說道,“所以到底為什麼?中心軍基地,景空中心,星芒中心到底有什麼東西,為什麼會讓我們有這麼大改變?”
盛琛言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原本他以為他在基地和景空中心的能量激蕩隻是湊巧,沒想到現在又遇到了,巧合不可能有這麼多次。
“不論是因為什麼,我們需要找到它,不然這始終是一個隐患。”盛琛言也同樣說道,“這幾次我們都是在星艦上,周圍沒什麼人,還有時間給我們壓制,如果下次發生是在人群中呢?”
顧麗蘭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不能再不管這個了,必須要找到原因。到底什麼東西在激發我們的能量。”
顧麗蘭突然想到了什麼,她不确定的問:“盛琛言,你有沒有覺得,其實在景空中心我們有過一段時間的平靜?”
聞言,盛琛言仔細回憶自己當時的感受,好像……的确有這麼一段時間。
“有!離開的時候。”
“離開的時候。”
盛琛言和顧麗蘭同時說道。
沒錯,就是在他們正要離開景空中心的時候,原本被壓制的能量突然平靜了,似乎是激發能量的原因突然消失,所以能量才又安穩下來了。
得到盛琛言肯定的顧麗蘭喃喃自語道:“那時候有什麼變化呢?”
盛琛言倒是提出了一個猜測,“你還記得德蒙他們是去幹什麼的嗎?”
顧麗蘭立刻知道了盛琛言的意思,“你是說我們的能量激蕩和德蒙的任務目标有關?可是不對啊,他的任務目标不是一開始就失蹤了嗎?”
“真的失蹤了嗎?”盛琛言反問顧麗蘭,“或許它其實一直都在,隻不過不在德蒙這裡。”
“小玉真的拿走了它。”顧麗蘭直接說。
盛琛言點了點頭,他就是這麼猜的。
如果他們的能量激蕩的确是因為德蒙的任務目标的話,那當初德蒙說的沒錯,東西的确就是被聯邦軍拿走了。
所以他們兩人的能量才會在聯邦軍離開後,瞬間緩和下來。
顧麗蘭也覺得盛琛言這個猜測是對的,因為除了這個原因,她想不到其他的了。
顧麗蘭遺憾的說:“可惜,我當初沒問小玉她出現景空中心的目的,不然我們就能知道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和我們的改變有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