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微微一笑：“你終于理解我的意思了？”

顧然點頭：“以前我太過于追求數據的嚴謹性，而忽略了實際應用的可行性。你的觀點讓我意識到，有時候，我們不能隻是‘等’完美的數據，而是要主動創造條件，讓研究更貼近現實。”

蘇靜輕聲笑了：“看來，你不僅僅是在研究上進步了，思維方式也更開闊了。”

顧然看着她，忽然發現，蘇靜的影響力已經滲透到了自己的思考方式裡。

喝完茶，兩人一起走出茶館。

夜風微涼，蘇靜輕輕裹了裹圍巾，顧然下意識地問道：“冷嗎？”

蘇靜笑着搖頭：“沒事，我習慣了。”

顧然沉默了一瞬，然後忽然脫下自己的圍巾，遞給她：“戴上吧。”

蘇靜愣了一下，接過圍巾，輕輕地系在脖子上，眼中閃過一絲暖意：“謝謝。”

兩人并肩走在夜色下，這一次，氣氛比往常更加安靜，卻又隐隐透着某種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