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擡頭看着她：“比如？”

蘇靜微微一笑：“比如人的體質，西醫用指标衡量健康，但中醫的概念更偏向整體調理。如果你用西醫的方式去測量中醫的作用，可能永遠得不出确切的結論。”

顧然沉默了一瞬，忽然說道：“所以，你是覺得有些影響藥效的因素，可能超出了我們現有的研究框架？”

蘇靜點點頭：“也許，有些問題不是要找到明确的答案，而是要換個角度去理解。”

這次的談話，讓顧然陷入了沉思。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習慣從蘇靜的角度去看待問題，雖然有時候依舊帶着科學的懷疑态度，但至少，他願意嘗試理解不同的思維方式。

臨走前，顧然順手幫蘇靜拉了拉圍巾。

“天氣冷了，多注意保暖。”他的聲音低而自然。

蘇靜愣了一下，輕輕點頭：“你也是。”

這一刻，兩人之間的距離似乎又拉近了一些，但仍然保持着一種微妙的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