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輕輕敲着桌面，若有所思：“這麼說來，現代醫學或許可以在這些方面借鑒中醫的思維。”

蘇靜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本來就不該截然對立，而是可以互相補充的。”

顧然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贊許。

離開茶館時，夜風微涼。蘇靜裹緊圍巾，低頭輕聲道：“這次聊天對你有幫助嗎？”

顧然笑了笑：“每次和你聊天，我都會換一個角度思考問題。”

蘇靜側頭看着他，眼神裡透着一絲溫和的光：“那我是不是可以向你收點咨詢費？”

顧然微微一愣，随即笑了：“你想要什麼？”

蘇靜思考了一下，嘴角帶着一絲狡黠：“下一次，你請我吃飯吧。”

顧然看着她，目光深邃而溫和：“好啊。”

夜色下，風輕輕吹過，他們之間的距離，悄然縮短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