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項目組的例會如期召開。顧然站在會議室的白闆前，目光落在昨天的數據分析結果上。

“我們發現了一些可能的關聯性，”他敲了敲白闆，“但目前的證據還不足以支持任何明确的結論。”

“也就是說，我們不打算繼續這個方向了？”王倩問道。

顧然搖頭：“不是不繼續，而是先把它放在次要位置。我們目前的任務仍然是确保藥物的核心療效，而不是去驗證這些額外的變量。”

“可是如果它真的有影響呢？”另一位研究員皺眉，“萬一我們忽略了一些關鍵的因素？”

程向陽一直在一旁聽着，此刻輕笑了一下，開口道：“科學研究總是充滿未知的，我們無法一次性解答所有問題，但可以确保在現有的框架内，盡可能做得更好。”

他頓了頓，目光落在顧然身上：“但你個人怎麼看？你認為這個方向有價值嗎？”

顧然沉默了一瞬，随後緩緩說道：“如果從純粹的科學研究角度來看，它的确值得更深入的探索。”

“那就繼續探索吧。”程向陽笑道，“哪怕隻是做個參考數據，也許未來會派上用場。”

顧然點點頭，會議達成共識，研究繼續推進，但團隊不會偏離核心任務。

下班後，顧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再次走進了昨天那個叫“觀道軒”的小院。

蘇靜正在和一位中年人讨論針灸，見到他進來，微微一笑：“沒想到你會主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