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會結束後,顧然和蘇靜站在日内瓦的湖邊,遠處雪山清晰可見。
蘇靜抱着暖暖的咖啡杯,輕聲問:“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和衡堂嗎?”
“記得,”顧然笑,“那時候我還覺得中醫挺神秘的。”
“現在呢?”
顧然低頭看她,聲音很輕:“現在,我覺得你比中醫更神秘。”
蘇靜笑着推了他一下:“你就貧吧。”
顧然掏出手機,打開自己的體質檔案,輸入了一條新的個人記錄——
“體質平和,情緒安穩,身邊重要因素:蘇靜。”
蘇靜看着他的屏幕,低聲道:“你這體質檔案裡,越來越多和醫學無關的東西了。”
“錯,”顧然看着她,“醫學的盡頭,是人,是關系,是生活本身。你,是我醫學旅程裡最重要的發現。”
風吹過湖面,吹起她額前的發絲,也吹起他心底的柔軟。
歸國後的第一個周末,顧然和蘇靜再次回到和衡堂。
秦老正在院中給幾名年輕中醫上課,看到他們,笑眯眯招手:“回來啦?”
“回來啦,”顧然走過去,把一份全球峰會的錄像和HIT-D的英文版推廣資料交給秦老,“您說的,把故事帶出去,我們做到了。”
秦老接過資料,仔細翻看,忽然笑了:“帶出去還不夠,得帶回來。”
蘇靜微微一愣:“帶回來?”
秦老點頭:“帶回來,給更多年輕人看,給更多老百姓用,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身體,值得被這樣認真對待。”
顧然鄭重地點頭:“放心,我們會帶回來。”
陽光下,兩人站在和衡堂門口,肩并肩。
這條路,從這裡開始,也要從這裡繼續。
他們不是站在過去和未來之間,他們是把過去、現在和未來,都放在腳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