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
——花酒藏發梢一滴汗水落在夜野肆手背上。
“沒……有。”花酒藏喘息道,“不是淚……是汗水。”
“親愛的,獎勵你三天三夜。”
夜野肆咬緊後槽牙,更加用力:“說愛我。”
花酒藏:“我愛你。”
夜野肆頗為滿意,勾唇一笑:“寶寶真棒,跟着我念——花酒藏不再自殘,或是以死相逼。”
“啊!花酒藏不再自殘……哈,以死相逼。”手指攥緊夜野肆五指。
“改掉壞毛病,先愛自己再愛别人。”
“……改掉壞毛病,愛自己,愛别人。”
夜野肆不滿意,瘋子般湊到花酒藏耳畔,沉聲問:“先和再呢?”
花酒藏明顯感受到夜野肆力道狠了不少,仿佛是要鑿穿他,隻能服軟,哆哆嗦嗦重複了一遍。
“如果花酒藏違約,所有惡果報應到夜野肆身上。夜野肆慘死,花酒藏見不到他。”
聞言,花酒藏眼淚終于簌簌落下,一滴一滴打在枕頭上,硬氣道:“不說。我不要失去……你。”
“寶寶,你不乖。這可怎麼辦呢。”夜野肆壞笑一聲,緊接着帶着一股狠勁發了瘋。
……
一番調教後,花酒藏老老實實重複完,身子都癱成一灘肉。
“還敢自殘嗎?”夜野肆舔一舔尖牙,“小鬼。”
花酒藏一身汗津津:“不敢……了。野肆。不會再自我傷害。我不行了。你——”
“你可以的,寶寶。我們繼續。”
……
浴室。
淋浴聲嘩嘩不停,水汽氤氲,夜野肆站在花酒藏身後,一臂摟住花酒藏腰肢,一手抹開鏡子上的蒙蒙水珠。
“别看。“花酒藏撇過頭,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臉色羞紅。
然而,夜野肆并不打算放過他,掐住花酒藏下巴,使其轉頭:“小鬼,我想看你的眼睛。你盯着鏡子看我,再看你自己,多麼誘人。”
花酒藏看鏡子裡自己模樣羞澀到無地自容,心一橫:“你還要幾次?我累了。”
“今晚最後一次。明天和後天繼續,三天三夜。”
花酒藏心一顫,解釋:“那真的是汗水。”
“扶好,站穩,撅起來一點。”
花酒藏下意識照做,但嘴裡還問:“我壞了怎麼辦?”
“相信你自己。”
“我……哈!給你的太多了。”
“不多。我們不是每天。放松,寶寶放松,不要緊張。”
“别掐我……嗯嗯嗯。”
“看鏡子裡,你好漂亮,腿真長。寶寶。”夜野肆探頭,吻了吻花酒藏唇瓣,騰出一隻手去摸放再鏡子旁邊櫃子上的盒子。
拿出一枚戒指。
“手松開扶手一點。”夜野肆道。
花酒藏松開一點點,夜野肆見縫插針,立馬将戒指戴到花酒藏右手無名指上。
花酒藏低頭一看,但現在太興奮,一時說不出什麼話來,微微側頭,看到夜野肆唇瓣就吻上去,彼此唇齒不停勾搭。
……
浴缸。
“剛剛弄鏡子上……了。”花酒藏滿臉绯紅,泡在浴缸裡,軟癱在夜野肆懷中。
夜野肆笑道:“沒事,小小鬼很棒。待會兒我把鏡子擦洗幹淨。泡完澡,我給你塗藥。床單我換好了。”
“舒服嗎?”他又問。
“嗯。”花酒藏臉頰閃出兩抹紅暈。
“我也舒服,但不會滿足。”夜野肆輕輕撞了花酒藏一下。
花酒藏以為夜野肆又要來,猛然身子凜然一震。
夜野肆清楚自己吓到花酒藏,抱着花酒藏開始了耳鬓厮磨:“别害怕。明天我會換個姿勢。”
“……”花酒藏從水裡擡出手,“野肆,這隻有一枚戒指嗎?”
“是對戒,還有一枚。你給我戴上。”
“你是想,在我最高C的時候,讓我給我你戴上吧。”花酒藏仔細看戒指,尺寸合适,上面還有他名字字母縮寫,以及一隻簡筆畫小貓鑽石,“戒指是定制的?”
“小鬼真聰明,什麼都瞞不過你。”夜野肆笑道,“到時候一定要給我戴上,無論怎麼抖。”
……
三天三夜不是嘴上說說,花酒藏一輩子都忘會銘記度日如年的三天,更忘記不了自己是在欲/仙/欲/死情況下給夜野肆戴上戒指,還顫着音說,我願意娶你,夜野肆和花酒藏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從床到浴室到樓梯,再到搖椅……
花酒藏已經不能直視這些地方,好像都栖居着他們揮霍、放蕩無度的影子。
每當他看到鏡子都會下意識覺得自己和夜野肆都應該是不着一縷。
他心裡藏着一種無法言說奇妙感覺,心裡上,星點害怕;生理上,在經曆夜野肆和他意亂情迷、胡做歹做後,他會無限回味,反複在回憶裡咀嚼,乃至迷戀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