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之與紅豔在說話,他就一直趴在屋頂上看着師傅和那女人交談甚歡。
還有師傅臉蛋上那紅唇印,一看就是那女人親的,呸,真不要臉。
葉炀秋隻想到一個詞“狗男女。”
原來不讓他跟着,是私會女人去了。越想越氣,越想越氣,葉炀秋的忍不住睜開了眼。
此時的林眠之正捏着葉炀秋的鼻子玩,沒想到當事人直接睜開了眼,這一對視,林眠之連忙将手收了回來。
“醒……醒了啊?”林眠之讪讪一笑,有些尴尬。
“嗯。”還在氣頭上的葉炀秋隻冷冷嗯了一聲,便翻過身,不願看林眠之,他的師傅,香香的師傅,今天居然被别人親了,他都還沒有親過,葉炀秋憤憤不平地想着。
是把他捏疼了嗎?以後還是輕點。
不知怎的,林眠之倒有些怕他這個徒弟了,剛剛小徒弟那什麼眼神?總感覺想刀了他。
除了憤怒,葉炀秋還有一絲委屈,憑什麼别人可以他不可以,總有一天……
第二日清晨不亮葉炀秋早早就出了門。
等林眠之洗漱完後,葉炀秋已經從樓下端了一碗馄饨,放在桌上并擺好筷子。
“師尊,阿秋知道你喜歡吃這個,特地買的。”
“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林眠之随口說道。
葉炀秋輕嗯一聲:“師尊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好。”林眠之很欣慰,感覺自己的小徒弟長大了。
用完飯後,葉炀秋很體貼地遞了塊幹淨的白布給林眠之擦了擦嘴。
這讓林眠之很是受寵若驚,阿秋居然會照顧人了。
“師傅,我們今天去哪裡,還去街上嗎?”
“去城主府看看。”
“好嘞,我知道在哪兒,我來帶路。”
葉炀秋很主動地帶着林眠之穿過了一條小巷子走到西市。
西市路上一群百姓不知道圍着在看什麼。
“師傅師傅,看看,看看嘛,不耽誤事兒的,看看這些人在幹什麼。”
林眠之本來沒打算去看的,但架不住葉炀秋的請求,被葉炀秋拉着擠了進去,才看見那被圍着的是幾個被套了麻袋的人,林眠之隻聽見周圍人一邊圍觀一邊還在讨論。
“誰都是誰啊這是?”
“咋還被套了麻袋丢在大街上?”
“該不會是喝了花酒沒錢付吧。”
……
林眠之覺得這倒也稀奇,那幾個人到現在估計還暈着沒醒,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過将他們丢到大街上的人還是有點道德的,把他們頭套上了,就算丢臉也不知道是誰。
他沒看見的是葉炀秋在他旁邊偷偷地憋笑。
“這……怕是惹了什麼仇家吧。”
林眠之一陣唏噓,絲毫不知道罪魁禍首就在他旁邊。
那幾個人就是昨天在茶館裡對林眠之說三道四的人。林眠之脾氣好不理會,但葉炀秋聽了心裡很不舒服,再加上昨天晚上心裡有氣,幹脆找了這幾個人套上麻袋胖揍一頓,然後打暈了丢到了大街上。
目睹一切的系統小藍在心裡默默給葉炀秋打上個小心眼的标簽。
到了城主府門口,城主府是緊閉着的,門口高挂着兩盞紅燈籠,一左一右兩個石獅。
林眠之上前去敲了敲門環,不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一個小厮模樣的人伸出頭來:“今日城主不見客。”
說完便欲關門,林眠之連忙攔住,對那小厮道:“你就跟堯晔說青風派戴宇來訪。”
“知道了。”那小厮上下打量了眼前這個俊朗的年輕人,居然敢直呼城主大名,還叫的這麼不客氣,真是膽大包天。
雖然心中暗自诽腹,那小厮還是去找了管家,說明了情況。
那管家和那凡人小厮不一樣,他原本不是不夜城的人,而是跟着堯晔一起來的修真人士,名為堯家甯,現在也是歸嬰中期的強者。
聽見有人打着青風派的名号要見城主,還直呼城主大名。不由得心中一驚,這麼嚣張嗎?青江派的人到這兒來幹什麼,莫不是故意打着虛假名号,來求城主辦事的?
“走,看看去。”堯家甯示意小厮跟上,他倒要看看是什麼角色。
快到門口後,堯家甯隻遠遠看見兩個年輕男子,一個身着淡黃色大袖衫,看起來倒還挺穩重。另一個穿着黑色勁裝,年紀看着還挺小。
不靠譜,這是堯家甯對這二人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