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房子,孫晨怡請客,兩人在飯店吃了火鍋。
林喬皺着眉頭,雖然全程沒說一句不好吃,但她的臉色明顯在質問孫晨怡,這種東西你是怎麼能夠往嘴裡放的?
結果雖然說是吃火鍋,除了剛開始嘗了一口,林喬竟然一點火鍋食材都沒吃,隻吃了幾塊水果。
“要不晚上我讓我爸弄點妖獸肉給你吃?”孫晨怡提議道。
林喬回憶了一下這個世界裡面的妖獸。
等級低,實力低,沒有靈智,味道還可以,吃了對于修煉靈力還有鍛體都有一定好處,總體來說,與這些沒營養的垃圾食物相比還是能吃的。
“好吧。”
如果面前這個人是别人,自己提議給他弄十分難得的妖獸肉吃,他還是這樣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甚至表現的是勉為其難的,好像吃了就是給她面子一樣。
孫晨怡非和這人斷交不可。
但這個人不是别人,是她的老大,是随便擺弄幾塊靈石,就能夠把她老爸給她花大價錢買來的聚靈陣,增加數10倍功效的人。
孫晨怡非但沒有覺得不滿,甚至還覺得她家老大就應該是這樣散漫的态度,把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如果有一天她老大變了,那才是不正常的。
而且這一天裡她和老大見了那麼多人,老大哪裡向别人提過要求?
隻對她一個人提出這些苛刻的要求,一定是因為老大重視她呀!
孫晨怡自發的給林喬找了解釋,同時暗暗下定決心,晚上一定要把老大喂的飽飽的,之後就給她老爸發了信息,讓孫老爸一定要準備足夠的妖獸肉來讨好他們家老大。
*
下午兩人來到上課的階梯教室,孫晨怡把特意在路上買來的三個大厚墊子,都放在了林喬的座位上。
林喬的座位一下子就比旁邊的座位高出來扶手那麼高的距離。
孫晨怡放完之後邀功的看向林喬。
林喬:“……我其實對坐的地方要求沒那麼高,一個墊子就夠了。”
她以前睡的床非常柔軟,所以睡覺的時候就習慣了全身放松,而在白天的時候,林喬會用神識将全身包裹住,對周圍的環境也就不是那麼敏感了。
孫晨怡立刻撤下來兩個墊子,暗暗記下了老大的喜好,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因為在她看來老大的話都是正确的。
她沒意見,卻有人看不下去了。
一道陰陽怪氣的女聲響了起來,“多高貴的屁股啊,還要墊三個墊子,以前不也是在小山村長起來的,土炕都睡過了,也不知道土炕和椅子哪個硬?”
林喬和孫晨怡都向說話的人看過去。
“塗容容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孫晨怡怒氣沖沖地說。
“我為什麼不說話,我又不是什麼人的跟屁蟲,心甘情願給人當小碎催。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塗容容這個人林喬印象很深,因為她和蔣向晚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關系。
這裡有一個詞語叫做狼狽為奸,蔣向晚是狼,塗容容就是狽,還是那隻特别蠢的狽,被蔣向晚耍的團團轉。
塗容容的家境和蔣家差不多,但是這個人特别容易受蠱惑,隻要蔣向晚一哭,她說什麼塗容容都信,而且還總是義憤填膺,要去替蔣向晚報仇,根本不問事情的前因後果,事實真相是什麼。
總的來說是一個沒什麼腦袋的蠢家夥。
因為這裡的話來說,就是缺乏社會的毒打。
林喬用神識掃了一圈,發現蔣向晚沒來,隻有塗容容一個人,頓時就明白了。
昨天她打蔣向晚的那一掌并不重,蔣向晚今天完全能來上課,此時卻沒出現,不用想也知道是在家裡裝可憐博同情。
而用來博同情的對象,除了蔣家人,最經常的就是這個沒有腦子的塗容容了。
看塗容容這個氣勢洶洶的樣子,林喬都能想到蔣向晚和塗容容,說自己是怎麼挨打時候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果然,林喬剛想到這裡,塗容容就走到了她面前,怒聲質問。
“你和蔣向晚可是姐妹,你怎麼能打她?還把她打的那麼重,你還是不是人!”
林喬擡起眼皮看了塗容容一眼沒回答,反而說道,“做人最好是要長點腦子,不然有一天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好漢做事好漢當,你打了人還不敢承認是嗎?我以前隻是以為你是鄉下來的土鼈,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卑鄙,敢做不敢當!”塗容容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似乎這樣就能夠鄙視林喬。
“我沒什麼不敢當的,蔣向晚是我打的,怎麼樣呢?你要替她報仇嗎?”
“好,你承認就好,我們就在戰鬥課的時候一決高下,到時候你可别當膽小鬼,臨陣脫逃。”
“好啊,現在你能讓開了嗎?你身上的味道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請離我遠一點。”
學生們本來在小聲讨論,聽到林喬說這句話,整個課堂裡頓時發出一陣不小的哄笑聲。
塗容容身上是有比較重的味道的,因為她特别喜歡香水,而且還不喜歡淡香水,隻喜歡氣味濃烈的濃香水,所以她身上的味道隔着5米遠都能聞到。
那味道雖然不難聞,但是香水用多了,再好聞的味道也會怪怪的。礙于他的家世,一般人從來不敢在她面前提這個事情。
今天被林喬當面指出來,塗容容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惡狠狠的瞪了林喬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