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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安陵容是個小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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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點懷念當初剛遇到甄嬛時,那一場阻礙了他腳步讓他淋到感冒的雨。

這要是來一場,他就不用寫罪己诏了。

罪己诏當然是沒什麼卵用的,但是可以安撫民心吧。

或者安撫官員。

反正是個态度,擺是肯定要擺的。

至于下不下雨,那就看老天爺給不給面子了。

這哪兒是他爹?這是他祖宗。

翻臉不認親兒子。

平時千好萬好,冷不丁就不下雨,或者下暴雨,呵,就差沒把他這個天子摁在地上摩擦了。

這些安七自然是不知道的。

皙華夫人被懲罰,暫時退出權利中心。悫妃去世,皇後身邊多了一個溫宜公主,一個皇子予漓,也算是兒女雙全。

予漓如今才六歲,正是啥也不懂滿腦子想出去玩的年紀。

玄淩被人告知,予漓經常去找安七的時候,隻是微微一笑。

然後當晚就迫不及待去找安七,笑着說:“予漓那皮小子又來煩你了?”

安七當然沒想這事兒瞞着誰,聞言隻是說:“也不算煩吧,就是老跟嫔妾說論語,我的天,我連這書長什麼樣兒都沒見過,這哪兒聊的起來。”

玄淩:“……”我竟無話可說。

我常常因為臉皮不夠厚不夠理直氣壯而感覺跟不上你的思路。

玄淩很快撿起來自己的散落一地的顔面,說:“但是你不覺得,小孩子很可愛嗎?就沒有被激起一些母性來?不想自己生一個嗎?”

安七有些詫異:“皇上怎麼這麼說?嫔妾一直想啊。”

玄淩喜上眉梢:“那……”

安七接着說:“所以嫔妾一直在為了二十歲的懷孕做準備啊!”

玄淩:“……”理由強大,無懈可擊。

人啊,就是越得不到的越惦記。

安七明确告訴他,近兩年不生,玄淩自然就越發惦記了,無時無刻不想着讓安七老老實實懷孕生孩子,甚至連母性都搬出來了。

除了就沒把主心放在這上面的安七,還有誰能忍玄淩的這一手啊?

你有能耐沖着别的女人用她的男人的其他女人生的孩子激起來她們的母性試試?

孩子捏不死你的?

玄淩萬萬沒想到,安七關于懷孕時間這件事,居然是如此的不忘初心!!!以至于态度正确,方向明确!

扼腕歎息之下,隻能按捺着自己躁動的小心髒。

不是我方不奮鬥,是敵方火力太強大。

皇後麼,自然是不高興的。

她才剛剛得到予漓的撫養權。

可甄嬛的孩子怎麼就一點事兒沒有呢?

這不能夠啊,要是她生出來一個皇子咋整?

甄嬛本來就有那麼一張臉,自己受寵,那個小團體的安七更是耿直到沒話講,沈眉莊也不是個簡單貨色,如今還沒到火候就能披荊斬棘脫穎而出,将來生個皇子出來,還有她的予漓的位置嗎?

這孩子不能留。至少這個皇子不能留。

可,能怎麼辦呢?甄嬛目前有安七護着。

安七那人她看得明白,沒有家世不會外戚專權,這是皇帝最能放心寵愛的妃嫔。偏偏她又有一身硬骨頭,放出話來甄嬛和沈眉莊是她的人,那就真是從頭到尾舍了一身剮也要護着。聰明麼是聰明的,頭也是真的硬,什麼人都敢一頭槌擂上去,偏偏就撓在了皇帝和太後的癢處——都是為了皇家開枝散葉啊,這誰能拒絕?

前些天,安七的身子修養過來,但就不知道怎麼的,寶娟給她端粥的時候,手一哆嗦,那個琉璃小碗就打碎了,伴着一地的粥粥水水,給人小姑娘吓得當場跪了下去。

安七表面上一臉懵逼,說:“不是,打碎就打碎了呗,又不是什麼大事兒,趕緊的打掃幹淨啊,再端一碗上來,我還餓着呢。”

心裡則在吐槽:【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小姑娘确實火候不夠哈。】

系統:【那你也沒給人機會有更好的辦法啊。】

安七:【怎麼沒有?我每天的飯食難道不是她準備的?每天床鋪的整理難道不是她來的?要下手那機會不是多了去了嗎,她就不用,我也沒辦法啊。總不能我去告訴她,你可以借我的名義給甄嬛送點什麼有問題的食物過去吧?能嗎?能的話你說一聲,我早這麼幹了。】

系統欲哭無淚:【……主啊,您好好說話。】

寶娟慌慌張張的答應了,跪在地上開始收拾碎片,然後匆匆忙忙站起來。可能是因為太慌張,剛站起來就踩着裙子了,整個人往前面一撲,手裡的碎片在她驚恐的表情之下,悉數飛向了還躺着的安七。

安七:“……”

安七吐槽:【她是覺得我會來不及把被子掀起來蓋住自己嗎?】

系統斟酌了一下用詞:【或許……是您往常并不曾展示出這樣的戰鬥力?】

安七頓時反駁:【不可能!畢竟我是反打過華妃巴掌,拉扯過甄嬛躲貓的人!别告訴我她沒看見過!沒見過也該聽說過吧?!】

系統再一次無話可說:【……】它能怎麼辦呢?

人類本來就是這種複雜的生物,它一個統子它知道個什麼!?它要是能懂,那還用得着見天被安七揪着罵嗎?!它要能自己上它就自己上了啊!

安七一臉呆愣的任由碎片朝自己飛來,隻下意識一樣的用手護住了眼睛和臉。

如果這就是皇後想要做的,那麼她該好好配合不是嗎?

畢竟她可不是想要一輩子歲月靜好的混子啊。

亂箭齊發之下,總有那麼幾個幸運兒成功的劃傷了安七那被養得嬌嫩的肌膚的。

安七發出幾聲痛叫,有些發愣的看着自己的鮮血争先恐後地冒了出來。

在寶娟驚慌失措的跪下求饒之下,安七終于驚恐的發出了一聲尖叫,足以沖破雲霄:“啊——!!!”

“你想要殺了我!?”安七素來美妙的嗓音此時此刻宛如破了口的哨子或者燒開水的報警器發出來的聲音,簡直是尖銳刺耳到了極點:“寶娟!你想要殺了我嗎?!”

寶娟真的被叫愣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安七的反應能這麼大。

平常不都是嬌嬌憨憨的,不沾己身萬事不管的,就算有關也慢慢悠悠溫溫柔柔抽絲剝繭的嗎?!

為什麼這一次會連一句完整的求饒都沒讓她說出來,就這樣尖叫起來了呢?

倘若安七願意幫她遮掩,今日不過是幾個月月錢的事。

可是這樣的嚎叫開來,安七是要了她的命啊!

寶娟原本應該在傻眼之下失去反應能力。

但是這一次她快速的意識到,如果她任由安七這麼質問尖叫下去,她真的要死了。不僅她要死,她的家人也要死。

寶娟連連磕頭:“求小主救奴婢!小主不要叫了!救救奴婢吧小主!”

安七的叫聲停頓了一下,然後就把手腕上的傷口冒出來的血往臉上抹,一邊抹一邊叫:“墨染!墨染!快去請皇上皇後過來!寶娟要殺了我!”

寶娟:“……”沒有,真的沒有!!!你聽人說話啊祖宗!!!

見墨染慌裡慌張的跑出去叫人,安七終于停了下來,一臉冷漠的說:“誰讓你這樣害我的?”

寶娟惶恐的說:“沒有啊小主,奴婢真的是不小心的!奴婢知道錯了,求小主看在這些年來奴婢服侍小主也算是盡心盡力,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饒奴婢這一次吧!”

安七帶着三分困惑說:“你伺候我,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你要是把這當做功勞,然後讓你自己覺得你有資格這樣傷害了我之後還要讓我為你遮掩,那麼你在最開始就不要進來當宮女好了啊。”

寶娟一下子噎住了。

她沒辦法為自己開脫了。

安七又說:“難道内務府不曾給你工錢嗎?難道我不曾給過你獎勵嗎?難道你背叛了我跟了另外的人能夠讓你過得比在我這裡要舒坦嗎?”

寶娟被質問得無話可說。

安七可不是原著裡面那個安陵容,整一個大寫的“慘”,長一點就是“憋肚子裡蔫兒壞”。

确确實實的,寶娟或着其他什麼下人,跟着當初的安陵容是萬萬比不上皇後的。盡管她們不知道有些事完成之後,她們就失去了價值繼而失去生命。

現在的安七,說一句和純元皇後比地位也不遑多讓,玄淩對她的縱容早就體現在生活的每一個細節裡面了。安七又一向對下人極其大方寬和,寬和到庫房都可以打開讓她們自己挑想要的拿走。

跟着安七有什麼不好呢?為什麼非要投奔皇後呢?

除了一開始寶娟就是皇後的人,甚至比安陵容入宮還要早這個可能外,安七找不到其他的解釋了。

寶娟現在自然是很害怕的。

但就算是害怕成這樣,她也不敢把皇後供出來。

是真的不敢。

皇後還沒失勢呢,甚至還因為沒有華妃的針鋒相對以及有了悫妃那裡搶過來的兒子而極其舒坦,誰敢在這個關頭背叛她?

寶娟知道,這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今兒個是必要死在這兒了。

可是她總還有幾分希冀——萬一隻是降職扣錢呢?萬一隻是打闆子呢?留她一條命在,莫要牽連她的家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她甚至沒心思去想,為什麼安七會那麼笃定她這麼做是故意的。

寶娟心知,等皇上來了,她就死定了。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

寶娟在自己身上着急忙慌的摸索:“小主,小主莫慌,奴婢有一傳家之寶……”她掏出來一個盒子,巴巴的說:“小主,這是舒痕膠,祛疤最有效了,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奴婢也不敢求小主原諒,但卻萬萬不能讓小主留下疤痕。小主,求小主收下這舒痕膠,奴婢一死也知足了!”

安七:【……】

系統:【……】

安七眨了眨眼睛,堪堪把到了嘴邊的噴笑壓了下去,因此臉上的表情就變得仿佛要哭不哭一樣,十分的精彩。

她憋着嗓子說:“果真如此有效?”

寶娟焦急的說:“這是奴婢的傳家之寶,從來隻傳女不傳男,奴婢若有半句虛言,必天打雷劈!”

安七:【快給她來一個!】

系統:【……OK,fine。】

寶娟這話音剛落,于頭頂之上就炸響了一道天雷,斜劈下來的閃電把窗外照得宛如白晝。

安七循聲看了過去,頓時被閃電差點閃瞎了雙眼。

安七:“……”

寶娟:“……”

安七:“尴尬不?”

寶娟:“……”

現在的人們都信鬼神,上到太後下到宮女,誰不閑着沒事就去寶華殿祈福?平時雖然立誓的時候都是張口就來,但是他們認為心不誠就不會應驗。

可今天這道雷是怎麼了?

寶娟驚懼之下,根本沒有心思去想這是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想的難道她的做法真的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安七無趣的撇了撇嘴,拿着青石盒子拍打着寶娟的臉頰,說:“本宮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你是覺得本宮聞不出裡面的當門子氣味呢,還是覺得本宮會相信你這麼随手拿出來的東西真能祛疤?”

寶娟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結結巴巴說:“奴,奴婢,奴婢……”

“行了,别給我瞎奴婢奴婢了,”安七現在手上少說有四條口子,都不很深,說話這會兒功夫血都要止住了。她随便用手擦了擦,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我說了我還有一年才會停止避孕,就算二十歲生日剛過我就懷上了,那也還有十個月才能出生,就算成功瓜熟蒂落,出生的也不一定就是皇子。這麼多不确定因素,你背後的主子到底是在急什麼?她讓你這麼幹你就幹了?也不長點腦子好好問問為什麼?”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菀貴嫔、惠嫔到~!”

安七挑了挑眉,把手上的舒痕膠交給皇帝,說:“皇上,您怕是得去查一查這個東西都經了誰的手。嫔妾剛才聞了聞,除了當門子之外,還有不少名貴的東西,甚至包括白獺髓。嫔妾就不明白了啊,寶娟要是家裡有背景能有這麼個玩意兒的方子,而且還傳女不傳男,他們家能把閨女送宮裡來當伺候人的宮女兒?”

皇上臉色陰沉下來:“這斷乎不能。”又一腳把寶娟踹翻:“賤婢!還不快說!”

安七在心裡懶洋洋的說:【這麼問能問得出來才有鬼了,你說說這男人是怎麼回事呢?我就不信他當上皇帝之前,他媽做的那些事他就一點兒不知道?】

系統:【……】

安七接過随後趕到的太醫遞過來的藥膏,拒絕了旁人的伺候,自己拿着幹淨的布條擦藥。

玄淩全程餘光注視着她,生怕她自己給塗疼了。

結果這位壯士三下五除二給塗完了,眉頭都沒皺一下。

玄淩:“……”這個藥膏不是據說有點兒刺激性的嗎?

安七想了想,笑道:“以後嫔妾留了疤,皇上該不喜歡嫔妾了。”

玄淩好言安慰道:“朕喜歡的是你的性子,何況宮中好藥甚多,這點傷口,還不能留下疤痕來。”

收到玄淩眼神的太醫馬上跪下來,保證一樣的說:“微臣必當盡心竭力,一定不會讓明嫔小主留下任何疤痕的。”

安七隻施舍給了他半個眼神,說:“本宮在跟皇上說話,沒有要你的保證,你能别在這裡杵着礙眼嗎?”

太醫:“微臣惶恐,小主恕罪。”

皇後不贊同的說:“明嫔,你性子也太愛嬌了些,太醫本是盡忠職守,你怎可如此肆無忌憚?”

安七便捧着臉頰,可愛的說:“嫔妾才沒有呢,明明嫔妾是在和皇上撒嬌,本來就不該有第三個人在場的。現在有人就算了,還要随便插嘴,這就很沒有眼力見兒了是不是?”

皇後眉頭輕蹙,還要說話,卻被玄淩阻止,說:“你總有歪理,但朕心中熨帖。”

安七:【……騷還是你淩哥哥騷啊,這點比不過比不過。】

系統:【……都這麼多年的老夥計了,你也該習慣了是不是?】

安七:【就算見得多了,每見一次還是會感歎一次,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嘛。】

系統:【……】您也是真敢說,難道您不知道後宮裡的諸位就是這麼想您的嗎?!

後來甄嬛和沈眉莊也連夜趕了過來,安七就點了一句:“所以啊,平時拿到什麼新鮮玩意兒,真的要多個心眼的。”

兩人也就點點頭。

寶娟到最後也還是沒把皇後供出來。

想來也是,皇後能把持寶娟這麼多年,手裡拽着的把柄必定不是寶娟能輕易拜托掉的。

要除掉皇後啊,隻有一個辦法——朱柔則。

但是——但是,安七真不想自己主動去害誰,她就是一個偏向于自保、以及礙于人設不得不保下甄嬛和沈眉莊的小可愛罷了。

系統:【……】“不要臉”理論尚且曆曆在目,它實在是不明白,人類為什麼能如此……複雜?

寶娟走了沒多久,甄嬛宮裡又鬧出來浣碧背主的事兒來。

這丫頭到底還是走上了爬床這條路。

可是她想爬,玄淩也不讓她爬啊。

安七歎了口氣,這也是正常的事兒。

浣碧在眉眼間隻是和甄嬛有些像,甄嬛面相上和朱柔則有四五分像,這麼一排除下來,浣碧和朱柔則就沒有多像了。

而端正看來,浣碧五官并不如何出色。放在尋常人家自然是極好的了,但是在宮裡,她還差的遠。

她唯一的倚仗,就是她跟的主子受寵,所以她的機會多。

但是一旦她成功爬上去,就連這唯一的一層保障都沒了啊。

這個時候的她,又還能有什麼特點呢?

她就是個伺候人的丫頭,最擅長的就是端茶遞水伺候人啊!這宮裡宮女兒多了去了,她連個禦前都混不上去,還談什麼爬床?

這宮裡的女人啊,美是美得争妍鬥豔的,但除此之外,你還得有特色。

比如華妃嚣張跋扈,骨子裡透出來的張揚之美,再加上她的家族;端妃曾經也是将門之女,後來雖然身體衰敗了,但是她還能彈琵琶,這一手琵琶是源自朱柔則的;安陵容有一把完美的歌喉;甄嬛腹有詩書氣自華,還有那麼一張臉;沈眉莊是最端方的人,骨子裡還有一股子遮都遮不住的高傲,這是宮裡最少見的;悫妃也還有個兒子,而也是因為她沒什麼特色,所以終生都不算受寵……

那麼,浣碧有什麼?

就是伺候人啊,就是穿一身浮光錦就能招搖過市啊。

眼皮子是淺的,手段也是拙劣的,如今連忠心也沒了。

玄淩自然對她沒那個意思。

要是别的什麼宮女,要了也就要了,随便封個答應,尋個地方放着,年輕嬌嫩的身體也算是一種享受。但是這個選擇多了去了,收了自己寵妃身邊的陪嫁丫頭,卻顯得他很像一個色中餓鬼。玄淩現在還很拎得明白,所以浣碧是斷斷不可能成功的。

安七咂了咂嘴,笑得有點無奈:“不是,這小丫頭膽兒是真挺大的啊?”

甄嬛緊緊皺着眉頭:“我沒有想過會是浣碧,真的。”

流朱和沈眉莊趕忙安慰她,說是浣碧不配。

安七撇了撇嘴,很是不以為然。

她也是當過浣碧的人,甄嬛這麼說話,真的有點兒婊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着?

——何不食肉糜?

甄嬛沒給過浣碧希望,誰願意念着那點恩情,一輩子背負着那個悲哀的女人的夙願不見天日的活着呢?

不夠的。

就像一兩銀子能買到五石糧食但絕對買不來一頭耕牛一樣。

你給的價格低了,沒有賣家願意這麼等下去的。

如果浣碧沒有被自己親娘那麼囑托過,她未必會動這樣的心思。

可是沒有如果。

甄嬛不是一個有同理心的人,同樣,浣碧也确确實實背着那樣的囑托過了這麼多年。

因受了浣碧這事的刺激,甄嬛早産了。

但也沒有早很多,也就那麼一個月。

孩子是生得很順利的,那是個皇子。

玄淩樂壞了,當場就取了名字,說要叫予沨,多用來形容樂聲悠揚。

孩子很健康,看樣子,華妃宮中的歡宜香效果也沒那麼顯著。

這段日子,安七都隻是在自己宮裡面躲着——玄淩總是冷不丁就出現在甄嬛那邊,要是遇見安七了,必然要使着安七去多瞧瞧予沨的。

為了什麼,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甄嬛也明白,但她似乎并沒有原著那麼在意——從承寵的最開始,玄淩就一直把安七挂在嘴邊,叫安七“丫頭”“甜甜”也比叫她“菀菀”或者“嬛嬛”早得多,她對皇帝的獨占欲就沒有以前那麼多。再一個,安七先後救過她和沈眉莊幾次,她不會跟恩人計較這個的。

說到底,玄淩算什麼呢?一個公用黃瓜罷了,怎麼比得上好閨蜜兼恩人?

甄嬛有時候也湊趣:“甜甜也确實該生了,宮中寂寞,生個孩子總也算是個陪伴不是?”

安七:“……”

安七幾乎都要絕望了:“沒說不生啊,這不是還有半年嗎?!你們一個個為什麼都要盯着我?眉莊也沒生啊!”

“那怎麼一樣?”玄淩說:“眉莊那是緣分未到,你這是自己不生。”

安七:“……”

她除了躲回宮裡,别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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