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許說完事情經過後,幾人對于小湯圓住宿進行了嚴肅商議。
“我認為小湯圓不能回去那個家,這一個炸彈在家裡,萬一爆炸了呢?”餘晖氣憤的說。
“對啊,雖說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佟鑫理智分析道。
吳妄想了想,“小湯圓和小曦曦一起睡吧,正好兩個小姑娘有個照應,之前因為曦曦害怕還和遇安一起休息,但是畢竟大了,該避嫌了。”
“有位置,住下。”張鵬飛終于出聲。
“不是我嫌棄了啊,老張你能不能所說那麼兩三個字呢?”餘晖被吓了一跳。
“老餘你又不是不知道,也隻有他感興趣的事才能說那麼多。要是不回答他,能和你死磕到底,也不知道這個牛脾氣是誰慣出來的。五十多歲的人了還這樣有個性。”佟鑫安慰着說。
“是啊,難得老張這次能開口說話,就聽老張的,反正我們這空房間多,小湯圓和小曦曦住在一起還能安全一點。”吳妄拍闆決定說。
解決完這等居住大事,幾人又有點閑的發慌,打算去河邊摸魚去。
“狐狸,去不去,我帶你下河摸魚。”葉栖梧對白知許勾肩搭背的說。
“不去。”白知許無情拒絕道。
“不是,你真是狐狸啊,不愛戲水。”葉栖梧欠欠的說。
“髒,不去。”白知許嫌棄的說。
自從聽說那條河有人洗衣服,有人洗菜,還有人回去遊泳,白知許一陣惡寒,這麼髒還能有魚,真是生命的奇迹。
最後白知許與張鵬飛兩人被委托守家的重任。
“聊聊?”張鵬飛看着白知許說道。
“行啊!,去屋裡?”白知許回複道。
兩人進了屋,張鵬飛率先開口道,“你們倆沒有打開天窗說亮話嗎?”
白知許愣了愣,“我們就是朋友,還有什麼話要說呢。”
張鵬飛哼了哼說:“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不要太傲嬌,該放下身段就放下,不然老了追悔莫及。”
白知許說:“張老,您又懂啦?不研究飛機改去研究情感了啊?”
張鵬飛掩飾道:“什麼情感大師,隻是我有一個朋友他因為猶豫了,現在一直在後悔。”
白知許興奮了,但是為了估計張鵬飛的面子,沒有說出來,隻是哦~了一聲。什麼朋友,那個朋友就是你吧,之前沒有把握住,現在一直在後悔,不會就是佟老說的那個寵着張老的人吧。哎呀老師,你知道嗎,猜到了不能問清楚的心情好難受啊!
到底是怎麼寵的啊,不會是像那個,我龍傲天誓死守護少爺劉波兒吧。哎呀磕到了磕到了。
張鵬飛看見略顯異常的白知許感覺轉移話題,“你上次畫的設計圖,我寄給實驗室了,他們正在研發,有消息會傳過來的。等社會恢複了,我會向實驗室推薦你這個優秀人才的,本來他們說想讓你現在過去的,但是現在社會動蕩,你空降過去會被視為眼中釘。”
白知許被感動了,在落後的國家,大家都擰成一股繩往上爬,不會出現學術盜取,或者又什麼嫉妒心理,在這裡就是你厲害我欣賞,你有其他見解我傾聽。我希望年輕人可以站在我的肩膀上去為未來的人建起橋梁,為祖國的未來富強貢獻自己的全部。
葉栖梧幾人提着一條大魚回來,張鵬飛掌廚做了一桌地道的川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