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喜歡的工作嗎?”趙構醒了,早餐已經放在桌上上了,蜂蜜水也還熱着。闫旭已經在給趙構找一會兒出門要穿的衣服了,頭也沒回,當沒聽見。
趙構洗漱完出來,衣服已經放在了床上,闫旭拉開了椅子,沒疊被子,應該也是因為之前說的原因。
“你想去訓練場還是坐辦公室?”趙構繼續問。
“我想待在你身邊。”
趙構笑了笑:“那可不太好辦,我身邊總是很多人。”
可能是這句話裡有點歧義,闫旭理解成了他身邊不缺追求者,畢竟沈甜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所以闫旭認為趙構在這裡是拒絕了他的示好,心裡有點不舒服了。他委屈就會垂眼,憋着眼淚不敢哭。
“這樣吧,開會你不參加,就在我辦公室幫我整理文件。”趙構說完,換好衣服來到他身旁坐下,開始享用一天的清晨。
房間裡已經沒有什麼味道了,昨晚後半夜開了門通風,現在房間裡隻有一點奶油味,微甜。
“過來。”趙構離這麼近還是勾手指,他真的大概把闫旭當成狗來訓。
但是沒關系,因為闫旭挺樂意的。
“給我點信息素。”
趙構擡手蓋住了闫旭的腺體,輕輕将臉貼過去。
闫旭的呼吸撩起了趙構耳畔的頭發,他已經盡力把呼吸放得很輕了,甚至憋紅了臉。
十秒,仿佛一年那麼長。
“鎮定劑我沒用,幫我送回醫院吧。下個月開始,我的周期你來幫我處理。”
說完這句話,他就起身離開了。
闫旭的心髒終于能夠放肆跳動了。他也摸了摸發燙的腺體,苦笑着收拾好東西,又把抽屜裡的鎮定劑取出來。
“旭旭,吃午飯了嗎?”
趙構給他打電話,闫旭還在地鐵上,還沒來得及回家做飯呢,試圖滴水不漏地回答:“還在回家的地鐵上,要我來送飯嗎?”
“那你直接過來吧。”
闫旭看着這個顯示已挂斷的電話,正好地鐵到站了,闫旭出了地鐵,擡頭看地鐵路線圖,才想起來他也沒問趙構讓他過去哪裡。
但是沒關系,他好歹也是個一集團的特工,稍微回憶了一下三集團的幾個軍事基地,符合一小時以内車程的就隻剩下了唯一的一個。不過那邊交通有點太爛了,地鐵不近,公交又要等好久,還是打車吧。
“停下,身份。”哨兵喝止了闫旭。
别說生面孔要盤查,熟面孔也免不得要出示一下證件。闫旭也知道這時候蒙混過關不可能,于是迅速給趙構打了電話。
哨兵也在看他到底能搖什麼人來,冷眼盯着。
趙構沒接,闫旭有點尴尬了,但不多。可能在開會呗,那就給沈甜打。于是他又換了個号碼撥過去,還是沒人接。
這就……闫旭看着這寥寥無幾的聯系人,有點想放棄掙紮了。
哨兵自然是看到了“首領”和“沈甜”兩個名字的,但他短暫的思考後,還是選擇忠于職守。
“旭旭,上來我辦公室。”對講機裡傳來趙構的聲音。哨兵眼睛瞪了一下。
這個聲音很陌生,如果不是沈甜的聲音,那就是首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