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懷疑犯人會将炸彈放在水族缸附近,在自動換水時浸濕金屬鈉引發爆炸。”
她的自言自語引起隔壁小孩的注意:“如果犯人拿到金屬鈉就是為了引發爆炸的話,這的确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但是這些地方都沒有找到金屬鈉。”
“那就是其他……”新一跟随神樂的視線看向水邊。
樂呵呵蹬着天鵝船的一家三口正穿過水面,船尾是梭行的一道道水波。
“不會吧。”嘴上是這麼說着,新一已經站了起來,眼睛掃視周圍,找到最近的便衣警察。
被偷走的鈉被安在了天鵝船上。
新一提出這個猜想的時候,已經有排爆警察發現了這件事。
天鵝船的店面立刻停業,靠岸的天鵝船一艘艘地接受檢查。
“不可以讓天鵝船停業。”将岸邊所有天鵝船檢查了一遍,總共搜出來的金屬鈉大約隻有5kg。
“現在還不能咬死自隻有一個犯人,剩下的金屬鈉還不知道在哪,不能驚動了犯人。”
又一艘天鵝船回到岸邊,便衣警察扶船上的人回到岸邊,動作利索地将船擡到專門處理的區域。
從船上下來的情侶卻沒有立馬離開。
“那個,請問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女生走進特别搭起的帳篷,立馬有排爆警察攔住了她。
松田在檢查天鵝船,萩原朝門口走來:“沒事的,隻是例行檢查。”
男人的笑顔仿佛有安撫人心的力量,女生放松了幾分,又來回打量便衣警察們:“你們是工作人員嗎。”
“嗯,需要幫助的話可以跟我們說哦。”萩原安撫着急清場的同事,依舊溫和地看着面前有話要說的人。
而他的感覺是正确的。
……
“什麼?有遊客目擊了失蹤的三個孩子?!”目暮對着對講機大喊。
萩原轉述:“剛剛從天鵝船上下來的乘客說,他們看見有一個年輕男人帶着三個小孩乘天鵝船到了湖心島,兩個女孩年紀稍微大一些,表情看起來很驚恐,坐在他們後面的男人好像不是好人。我們給他們看了失蹤孩子的照片,目擊者很确定就是失蹤的那兩個女孩。”
被綁架的孩子找到了,麻煩的是還有一名未知的犯人挾持着她們。
松田檢查完手邊的天鵝船,催促警員将确認安全的天鵝船重新放進水中。
立馬有五大三粗的兩名警官擠進天鵝船中僞裝遊客,還沒生出的計劃看着他們蜷起的雙腿立馬胎死腹中。
“不行啊。”
“完全不行。”
近幾年女警人數直線上升,但在搜查一科和□□處理班中,女警的數目依舊是個零蛋。
“兩人不行,那一個人呢?”
天鵝船上隻剩下一個人了,違和感卻沒有消失。
有人評價道:“就像是坐在休閑中心兒童搖搖馬上的變态。”
岸邊所有警官一起點頭。
“我!我可以!”穿着短褲的男孩擠進船裡,甜甜的笑着。
“啊!”這下感覺對了,“像是苦逼帶崽的老父親。”
岸邊所有警官又是一起點頭。
但是,松田長臂一伸,把小孩扯了下來:“不要添亂。”
警官們依舊點頭。
喧鬧中,神樂的手機響了。号碼沒有沒有備注,但她一眼就認出是胧的電話。
她又看向着急讨論出方案的警方,挂掉了電話。
“發現犯人和人質了。”舉着望遠鏡的警察彙報,所有望遠鏡都指向一個方向。
松田從□□處理班負責人手指要過望遠鏡,同樣向那邊眺望:“目前發現的鈉體積都不算大,爆炸後最多是導緻沉船或者小面積燒傷,和報告失蹤的總重量對應不上,犯人有可能将剩餘的鈉藏在了身上,他穿着的那件救生衣就很可疑。”
松田又把望遠鏡遞給萩原,除了躲在懸崖上的犯人,萩原還看了周圍的情況:“犯人對路過的成年男性非常警覺,他應該是用手上那個年紀最小的孩子威脅另外兩個女孩不準求救。除了未發現的鈉以外,他們的位置也很危險,稍有不注意,犯人可能會把人質推下懸崖。”
從已經被逮捕的竹内來看,犯人所求不隻是金錢,他們的精神狀态很有可能無法支持正常溝通,最佳的辦法還是要先救下人質,直接制服犯人。
所以問題又回到原點,誰到湖心島去。
“那個……”神樂從口袋中掏出無主的VIP手環,“這個應該會有幫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