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夾在中間的圓子發出了尖銳的爆鳴聲。
她還小,快讓她多看點。
新一和蘭也紅了臉頰,小少年化身小鬥士:“這裡還是公共場合,你們在做什麼啊!”
親吻隻是一觸即離,萩原起身曲起手指彈了下新一的額頭:“剛才突然跳下來那個小孩就是你吧!下次不準再到處亂跑!”
新一捂住額頭:“痛!”
“新一!”長發女孩查看他的情況,又看向萩原,“對不起,新一他不是故意亂跑的。”
“嗯,下次要多注意了,作為男子漢可不能讓小淑女為你操心哦。”成年人煞有其事的說教,小男孩露出半月眼,笃定他不過是公報私仇。
不過隻收拾新一是不夠,還有更恐怖的蹲在後面等着萩原。
“所以所以!大哥哥也喜歡神樂姐姐嗎?”圓子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緊握的手指貼在臉邊,無比期待地看着萩原。
然後所有人都看見,剛剛還雲淡風輕的人臉瞬間紅透了。
剛剛貼在臉頰的吻已經用盡某人畢生功力,若在奢求其他那也真是為難他了。
“咳!小孩子不要打聽這些,好了,趕緊去醫院檢查身體。”非常粗糙地哄走不依不饒的小朋友,萩原和神樂的視線半天對不到一起。
隻是聽到神樂坦然的說出喜歡,剛剛的身體就像不聽使喚了一般,事後複盤,萩原也覺得自己過于唐突了:“那個……抱歉,剛剛是我太唐突了,如果冒犯到你的話……”
“我很喜歡!”神樂很大聲的打斷,随後腦袋低得快要埋進胸口。
一切都像亂了套一樣,最後神樂轉身跑走了,像是十二點鐘的灰姑娘一般,落荒而逃。
*
“在這裡開槍太明顯了。”赤井秀一放下望遠鏡,看向隔壁架着槍的人
加拿大槍口所指的方向正是下面那個警察的腦袋,瞄準鏡、準星、目标三點一線,幾乎沒有偏離的可能,但是加拿大保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有五分鐘。
五分鐘前沒有開槍,五分鐘後就更不可能開槍,于是赤井秀一再次提醒:“觀景台要開始下降了。”
加拿大深吸一口氣,将槍拆解。
“那個女孩很信任那個警察。”這時候試探加拿大并不明智,但也有可能會誘使憤怒的人說出更多信息。
“她隻是太單純了。”
“是你喜歡的人?”
“……”
加拿大已經将槍包收好:“我希望她幸福。”
幸福是個很空泛的詞,經常有人在得到羨慕時反而問出:“你說我幸福,可是幸福是什麼?”這樣的問題。
赤井秀一想到了北邊舞會上那個身材纖細的記者,又想到那個有兔子眼睛的内閣大臣千金,兩個女人身上完全沒有共同點,卻都得到了加拿大的關注且和别的男的糾纏不清。
……總不能是加拿大就好這口吧。
觀景台降到地面,加拿大忽然回頭,綠色系的眼睛隔空碰撞。加拿大摸了摸脖子:“你應該沒有在想什麼很失禮的事情吧。”
“沒有。”赤井秀一面不改色地撒謊。
走出樂園的時候,一條簡訊傳到赤井秀一手機上:“森丘迅被發現死在房間裡。”
加拿大停下腳步:“你說的這個森丘迅,是我們正在招攬的那個森丘迅嗎?”
這是個基本沒有其他答案的問題,除了浪費時間沒有一點意義。
加拿大擡手蓋住臉,罵了句髒話。
*
森丘迅,男,43歲,已婚,東京師範大學教授,因工作原因,大半時間是在學校旁邊的公寓租住。
白雪胧和赤井秀一把槍放回安全屋簡單吃了晚餐,随後接到了警方的傳訊。
“今天下午二時三十分,您曾拜訪過森丘先生,是嗎?”
“是,有一些涉及森丘先生專業的問題想要請教他,所以預約了來訪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