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輕有些委屈:“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明夏……這是又演上了。
“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江淮輕擡起頭,一雙小鹿眼蕩漾着水光,眼尾發紅:“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明夏不明所以:“什麼話?”
江淮輕更加委屈:“你說,你要看我表現,但我表現了,你也不在意。”
明夏,此刻腦袋裡就是大大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江淮輕一旦演成這樣,必定要作妖。
江淮輕湊到明夏的耳邊小聲說:“我想要,你要我。”
年輕的小狗,嘗到甜頭,就想要更多,明夏挑眉,眸光璀璨:“那得看看你的能力。”
江淮輕的臉色瞬間明亮起來,哪還有半分剛才的柔弱委屈,他一把抱起明夏走進卧室。
在看到江淮輕掏出的東西的時候,明夏悟了:“你這是典型的蓄謀已久。”
江淮輕沒有回答她,而是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床面蕩漾起一陣陣波紋,來回晃動下湧出一股股暖流,将整個細胞都炸開,伴随着一聲聲似快樂似痛苦的聲音,今晚的夜色還很長。
第二天醒來,明夏少見的腰酸背痛,昨天江淮輕像瘋了一樣,一次又一次,折騰到半夜才停止。
明夏覺得自己就像被吸食了精氣的書生,偏偏罪魁禍首還躲在被子裡裝柔弱。
明夏氣的拍了拍他:“别裝了,該起來了。”
江淮輕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他皮膚很白,身上全是抓痕,像故意展示出來一樣,掀開被子對明夏笑:“早上好!”
少年唇紅齒白,小鹿眼更加明亮,活像吸足了人氣的妖怪,明夏氣不打一處來,沖着江淮輕丢了一個枕頭:“快去做早飯!”
江淮輕一臉滿足的拿起枕頭:“好的!”
明夏捂着臉:“你把衣服穿上!”
江淮輕嘴角噙着笑意,懶洋洋的走到衣櫃前,找了一身衣服換上,就出門做飯了。
這時候,明夏手機響了,明夏打開查看,哦,陳家的那些蟑螂們又冒出來了。
在明夏離開陳家後,陳家夫婦很是松了口氣,而陳明珠則跑到明夏住的地下室裡一頓砸,從來都是她随意打罵明夏,可現在風水輪流轉,她被明夏打了好幾個巴掌。
她的臉迅速腫了起來,臉上又辣又痛,陳明珠照着鏡子,表情都扭曲了,如果我破相了,明夏你這個小賤人,我一定和你不死不休!
和陳明珠的瘋狂不一樣,陳家夫婦自始至終都是平靜的,隻是看着對方就像看陌生人。
李秀娥恨透了陳德山,她隻要多看一眼陳德山就覺得惡心,但是兩個人是慈善夫妻檔,隻有他們還在一起才可能東山再起。
等她再次有了錢,她想起陳德山那個私生子,眼裡泛着陰冷的光。
陳德山也不裝了,他甚至開始埋怨,如果當初李秀娥能夠對明夏好一點,明夏對他們就不會這麼的狠。
對于陳明珠的歇斯底裡他更是無視,他骨子裡就不是一個喜歡女兒的人,要不然他不可能背棄諾言讓别的女人生下兒子。
在他眼裡,女兒就是個玩意兒,是給人家養的賠錢貨,他春風得意了可以對她好一點,但是一旦不如意了,她就是個累贅。
兩個各懷鬼胎的夫婦和滿心仇恨的孩子,三個人每天都是一場戲。
但就算他們再恨,他們也不敢不聽明夏的話。
陳家夫妻按照明夏給的還款計劃将吞的錢給到需要幫助的人。
當看到賬戶的錢持續不斷的變少,兩個人就像被割了肉一樣痛。
而且這種痛還是持續性的,因為明夏安排的還款計劃每一項都标明了時間,像不想給他們喘息的餘地一樣,一天要還十幾筆貪污的款項。
在還了幾天後,陳德山受不了了,陳德山想偷偷藏一部分,還想進行一些财産轉移。
李秀娥冷冷的看着陳德山操作,她也心疼這些錢,但是她的直覺告訴他,不要作死,以前陳德山每次作死她都會勸阻,而現在,她巴不得明夏好好的整陳德山。
陳德山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當他試圖把錢轉到其他賬戶的時候,發現根本轉不出去。并且馬上收到一個短信:“請停止私自轉賬行為,否則将立即投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