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灼灼一連說完後,那些村民就散了。
兩人通順的走到女人屋子前。
屋子沒人在。
但兩人還是小心的繞到屋旁,然後彼此有默契的四下尋找地下室入口。
沒過多久,陸灼灼就找到了。
“這邊。”
他小聲的叫了棠離,接着移走工作台下的雜物,拉開了地下室的門。
裡邊很黑,陸灼灼拿了手電筒出來照明,然後讓棠離跟在自己身後,自己先走在前邊。
地下室裡沒有人。
棠離看見鐵鍊還靜靜遺留在原處,其他的東西也沒變化。
兩人四下搜索起來。
陸灼灼翻過一個箱子的時候,倒是發現一些特殊玩意。
[我去?這麼偏遠的地方那麼有情調的嗎?]
[說實話,我總覺惡心。]
[可能是父母用的吧?]
[我不覺得是父母,你們忘了剛才棠棠說過的事情,她看見的是一個被困在這裡的少女。]
[我開始yue了,ws蝻biss!]
[嗚嗚嗚,我心裡好難受。]
棠離正好走來看見了箱子的東西,陸灼灼淡然的合上。
兩人彼此也隐約有了猜測。
見地下室已經搜不出什麼來,兩人就返回地上,再次進了屋子。
屋子有了些許變化,所有的東西都變亂,似是遭了賊。
棠離再次進了左邊的房間。
這次不需要用上紙人開鎖,抽屜已經是開着了。
她輕輕地拉開抽屜。
裡邊很亂,鐵盒子已經不翼而飛,隻留下一本繪畫本和日記本。
棠離先翻開了繪畫本,裡邊有從塗鴉簡筆畫到越變越精緻的繪畫,再然後從陽光到黑暗的風格,變化十分之大。
看完繪畫本後,棠離這才翻閱日記本。
日本和繪畫本是差不多的風格。
19xx年8月10日
哥哥突然疏遠了我,是為什麼?
19xx年8月11日
我聽見哥哥的朋友在笑話我,說我身為繼妹不安本分。我做錯了什麼……?
19xx年8月12日
叔又一直看我了,我有點害怕。
……
日記本直到這裡,除了日常,還有就是日記的主人對某位‘叔’的日漸壓力與驚懼。
19xx年9月13日
噩夢。
……
19xx年10月20日
我想離開這裡。
……
19xx年11月15日
媽媽發現了,她被繼父打了。
19xx年11月16日
我們決定離開。
19xx年11月17日
被發現了,媽媽被打傷,很嚴重。
他們這些牲口,他們不讓我們走。
……
19xx年11月25日
他們想殺了我。
棠離合上日記本,久久的沉默,直到她感覺腳邊輕輕被碰觸。
她低下了頭,看見一個紙人正順着她的腳往上勾她的包包。
·
陸灼灼在屋子裡沒找到什麼信息,于是就去了屋外的棚子裡找。
兩個熟悉的大嬸正好經過,本來陸灼灼沒打算去聽她們的惡言惡語,但是卻聽見了與先前不一樣的内容,這讓他不由得停下腳步來。
“聽說了嗎?老楊家出了醜事,哎,果然不是親父女,就容易出事。”
“說句實話吧,我總覺得老楊也不是這種人,以前也不見他鬧出什麼事來,不是嗎?而且啊,我聽我家兒子說,這繼女好像曾經對老楊的兒子有過不好的心思。”
“這才多大啊!小小年紀心思怎麼那麼多的呢!”
“你别看她小,那樣子可水靈水靈了,要真大些,就和她媽一個樣了。”
“啧啧,長得好看就是不安分!我看她媽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不然那麼好看,咋就離婚了呢!”
兩個大嬸走遠後,陸灼灼蹙緊眉頭,轉身就回了屋子,準備去和棠離說這事。
剛走到房門前,就看棠離腦袋上頂着一個紙人出來。
陸灼灼剛到嘴邊的話,就變成:“這啥玩意?”
棠離眨眼說道:“好像是陸灼。”
陸灼灼沉默兩秒,然後咬牙切齒道:“這不可能!”
“這不會是陸灼,你肯定是召喚錯了。”陸灼灼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開的口,目光死死盯着抱在棠離腦袋上的紙人。
這會兒兩人離開了屋子,準備看看村裡還有什麼其他新的變化。
棠離在他再次提起這事後,似乎是忍不住問他:“那你怎麼知道它不是?”
陸灼灼目光堅定答道:“它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