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澤金的視線從水面移開,落在無向那張模糊的臉上,若有所思。
武秀美盯着無向那張模糊的臉思索了一會轉頭問曲菱:“曲菱,你還記得貝向蝶表弟的長相嗎?”
“記得啊。”曲菱的注意力從魚竿上移開了一部分,她轉頭看向無向的臉笑道,“小時候他長得像個洋娃娃,容貌可漂亮啦。”
面對度濯和戚澤金懷疑的眼神,無向尴尬地咳嗽了幾聲。
貝向蝶在半空中大笑,根本不管無向的窘境。
“不過無向也有可能不是貝向蝶帶來一起玩的表弟啊。”
曲菱還沒問貝向蝶有幾個表弟,貝向蝶已經迫不及待地回答了。
“就是他啊,哈哈哈哈哈!”
“我這是為了避開危險才這麼做,我不能輕易讓人看見我的臉。”無向無奈地解釋,他的餘光注意到魚鈎位置的水面有輕微的變化了。
“預言家的預言很有名,這件事你們知道吧?”
曲菱驚訝,居然又聽到了預言家的信息。
“你見過預言家?”
發現曲菱對預言家有興趣,無向點頭,繼續說道:“預言家告訴我一個和我有關的預言,我隻要避開一個人就不會遇到死亡的威脅。”
“誰啊?”貝向蝶好奇問道,她也沒有聽無向完整說過他自己的預言。
“應該不會是我,但是你為什麼偏偏是讓人看不清你的臉?”度濯總覺得無向這樣做和他的能力有點關系。
曲菱看向度濯,她有些好奇度濯為什麼這麼說。
注意到曲菱的視線快掃到魚鈎所在的水面,無向立即接上度濯的話。
“不是你,但是那個人和你認識。我隻是擔心你出現的地方那個人也有可能出現。”
“你不認識那個人嗎?”曲菱感到哪裡有點奇怪,如果無向不認識對方怎麼從預言中确定?
預言家給無向的預言内容很詳細嗎?
“以前不認識,後來認識了。”無向輕笑,“我的預言很簡單,隻要我避開那個人,預言中的危險就不會發生。”
“難怪你經常獨來獨往。”武秀美下意識說了出來,說完閃過一絲懊惱。
“你怎麼說出來了!不是說好這是我們之間的悄悄話嗎?”貝向蝶着急地說道。
武秀美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忘記了。”
曲菱手裡的魚鈎重新恢複了平靜,之前那一點點輕微的波動并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武秀美東張西望開始轉移話題,然後她看見了曲菱手裡的釣魚竿,像是才想起來曲菱還在釣魚。
“曲菱,你看看有沒有釣到什麼東西?我剛才好像看見魚鈎動了一下。”
“動了嗎?”曲菱轉頭看過去,她光顧着聊天,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
魚鈎附近的水面好像在動,又像是被風吹動。
蝴蝶們在池塘上飛來飛去。
“曲菱加油,一定要釣上來好東西啊!”
曲菱仔細感受了會魚竿的動靜,往回拉了下釣魚線。
然後釣上來一株金魚草。
“這好像是水草啊。”幾隻蝴蝶飛過來轉了一會,然後貝向蝶不确定地說道。
“一種可以喂食給特定詭異的食物,沒什麼用。”曲菱拿出魔法牌從這株金魚草上方劃過。
一團半透明的能量從金魚草上湧入魔法牌中。
接着金魚草碎成了無數片從曲菱手裡掉落下去。
“雖然沒什麼用,不過正好可以用來給我的魔法牌補充能量。”
曲菱随手收起魔法牌,看向其他人,“你們要試試嗎?”
其他人都表示不需要。
接着曲菱一行人就離開了這個詭異秘境。
詭異秘境外,獨角獸拉的太陽馬車還在。
因為時空石發揮作用,守在詭異秘境外的青年驚訝地揉了揉眼睛,這群人怎麼剛進去就出來了?
就是少了兩個人。
不過詭異秘境本來就有死亡的危險,青年還不至于蠢到去問那兩人為什麼沒有出現。
坐上太陽馬車,曲菱讓獨角獸先送其他人回去,最後才帶她和貝向蝶去了大祭司在的地方。
獨角獸直接送曲菱去了午夜大廳。
這會白天,午夜大廳裡一個人也沒有,曲菱帶着一群蝴蝶走了進去,她看了一眼變回正常空間的午夜大廳,說道:“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