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翻身似要睡了，卻跌落在柔軟的懷裡。

“從親親阿衍開始吧。”

她忽的湊近親了一下，又離的遠了些，纖長的睫毛輕顫道：“我要睡了。”

她雖遲鈍，成婚許久，現在也知道一點自己在做什麼了。

将睡未眠的時候，一道話撫平了她的忐忑：“我會讓你搬進更大的金殿的，我的華兒，年少夫妻應當如長孫皇後那般相濡以沫，沒有什麼白月光，隻有我與你，這些年來點點滴滴的感情，雖然你一知半解，但我早已傾心，這一世，你都是我唯一的妻。”

姜殊華快睡着了，想要反駁什麼，依稀睡夢裡卻不斷有人言語着，有些進了腦子，有些沒進……

“其實我做太子的時候就開始明白姜女官和攝政王的心思了，他們明明清正，卻也對我百般提防，我以前不懂，少年時尤其憎惡，覺得他們是皇室見不得光的恥辱，現在卻有些明白了，攝政王有了自己的妻子，所以擔心保護不好她，如今我也有了妻子，大概是明白了男子對于妻子的相護之情，華兒，他們想要你一世無憂，我也是，如今權勢三足鼎立，既解了我與恩師的愧與恨，也成全了我為你留的路，我不會負你，但會為你找到退路，甘願，做你的登雲梯。”

他抱着她，臂力松散了半分，就要入睡的時候盈盈攬着，感覺胸膛裡充斥着幸福，晃人的燭火被他一袖湮滅，生怕火近了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