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夫人!”
“......”
“蕭将軍,你知道你到底在講些什麼嗎?如果在那時出現了極大的不對勁,那也不是我們所能上報的,輕則大闆,重則殺頭啊!”
“是的,我知道,不過為了能讓事情的真相了如指掌,我也不得不兵行險招了。”
“是這樣......”
“吳将軍愛國愛民本将軍理解,但本将軍也想勸你一句。”
“什麼?”
“不要太盡心盡力,有時太盡心盡力對你而言更多的是傷害與不解。”
“......”
“也希望将軍與我一起......”
“......”
“攻城拔寨,在複興長安之時,我做王上,你,做我的......”
“做你的什麼?”
“坐我的左膀右臂。”
“秘書。”
“這樣很讓我很難看。”
“難堪......嗎?”
這時的蕭武陽似乎明白吳仲衡那邊有在想他的意思,而吳仲衡那邊也似乎聽出蕭武陽似乎有拉攏之一,他們也不會發生什麼。
“蕭将軍。”
“......”
吳仲衡發現許久不見的蕭武陽原來變成了零哇,不過,這樣久戰沙場的将領他更愛了,因為他在這之前曾與蕭武陽有一個約定。
“小吳,你以後要做些什麼?”
“當一個久戰沙場的将軍。”
“那麼你呢?你要做什麼?”
“我啊,當一個王室護衛兵。”
“這兩者之間又有何區别?”
“都是為國征戰。”
“......”
“其實,我早有了喜歡的人。”
“什麼人?”
“是你啊。”
“那我告訴你一個更驚訝的消息。”
“願聞其詳。”
“這句話,我要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為何?”
“在你注意到我的那一刻,我也注意到你了。”
“原來如此。”
“我更希望,我們以後都保持着這個初心。”
兩個人在那裡促膝長談了許久,而他們身上的甲胄也脫在了一旁,雖然有些荒唐,但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卻不會讓甲胄發生碰撞産生聲響從而引起士兵的注意。
也許是因為铠甲的旁邊有飛蛾到蠟燭上自取滅亡化成灰的關系,兩個人才意識到太晚了,該睡覺了,應該為第二天的征戰養精蓄銳了。
“如何?”
“将軍!”
“将軍請看!”
在類似于四合院的位置,他們将四合院分成了朱雀、玄武、青龍、白虎珍獸,白虎那邊雖然隻有一棟可翻越的牆,但在一隻鳥飛過去的那一刹那卻突然掉了下來,是蠱?還是毒?隻見迷煙漂浮在半空中。
“那是......”
“是迷煙......”
白虎那裡有迷煙,但是其他位置卻有人看守,因此,吳仲衡與蕭武陽那邊直接擺出了防守陣型。“”
“他們來了......”
“來得正好。”
“什麼?利用那座橋?”
“不錯。”
“那座橋平淡無奇,又有什麼好利用的?”
“謝淮安曾經在那座橋上做過詩不說而且也曾在此地低于過外來士兵的入侵。”
“不,這不對勁。”
“有何不對勁的地方?”
“既然知道了那座橋的存在也知道了謝淮安那邊的情況,在謝淮安面前豈不是班門弄斧,是不是......”
“誰說要在他們面前班門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