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謝淮安。”
“你來找我幹什麼?”
“為我效力。”
“為你效力?不好意思,我一向問我們國家的王效命,對于它國,尤其是長安。”
“長安?難道你不想什麼榮華富貴嗎?”
“無趣、”
“無趣?不過有一件事也許會讓你覺得有興趣。”
“何事?”
“讓你成為我們的士兵。”
“除非,你能抓到我。”
“當然能了。”
一個響指,他們也從蕭文敬身邊出現了,他們的眼光太渺小了,因為他們以為十幾歲的副将能攻城拔寨也是主将與裨将的合力,一個副将又怎麼可能做到如此程度?不過,他們這次的确小看了蕭文敬。
“哦~不錯嘛~”
“過獎了,如果能讓你們的人多來一些就好了。”
“将軍所言極是,不過......”
謝淮安直指了指蕭文敬的手背,看似沒有什麼規律,但是他卻發現手背上面有一個黑色東西——一縷黑煙也在包裹着,此刻的蕭文敬也是直接倒了下去。
“什麼......”
“有毒?”
“現在才發現,未免有些太遲了吧?”
“原來如此,不愧是百毒之王,居然對毒用的如此恰當。”
“蕭将軍言重了。”
蕭文敬縱有百般個不樂意,但他講一百個不願意也無奈,不過再回到這裡的路上,他們還是給蕭文敬一個很好的座位,而裡面除了自己要座的位置以外還有一個謝淮安的位置,在回去的路上,蕭文敬與謝淮安開始薰同一個香。
“薰香?”
“這......”
“你是誰?”
一個薰香在此刻再次沖昏他們,蕭文敬沒有什麼可講的,而且在昏迷之中他也有一個很奇怪的夢出現了,他仿佛感覺到了未來,長安的未來。
“為何?”
“不為何。”
“我不相信。”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要相信就可以相信的,你以為的真相就一定是真相嗎?”
“這小子可以成為保護長安的存在。”
“隻可惜,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存在。”
“來人~”
“是!”
“各打二十大闆。”
“是!”
在講完這句話的那一刻,蕭文敬也直接從夢中醒了過來,本以為是夢的他卻不知此處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
“這是夢?還是現實?”
“誰知道呢?”
“......”
“你的夢編制的太容易被看穿了。”
“看穿又如何?我可知道你這個人是看破不說破的那種。”
“不好意思,我就是看破說破的人。”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讓人不爽,不過,我喜歡。”
“我不喜歡。”
“那你的行為的确讓我不開心。”
“怎麼?你再次進入那個無人問津的宮殿中嗎?”
“無趣......”
“哼!”
“這世上有太多無趣的東西存在了,不過關禁閉這件事我倒是蠻開心的,而且我也認為這件事會讓他成為禁閉王子的稱号,可以一試。”
“你想讓他關禁閉?”
“進去的人你可曾見過出事的嗎?”
“見過出來的,不過他的人體内隐藏着另外一副人格。”
“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
“這,難不成是你讓我這麼做的嗎?”
“你看......”